蕭宜君已經命人傳召大司馬曹成寅帶著夫人和兒子前往永壽宮,她要相看一下曹琢,若是真的像傳言中那般,她便將這件事定下來。蕭宜君要對付安王,自然想要盡快促成此事。
人還沒有到,命紅姑去看看公主準備好沒有,進了雲煙閣見著所有的奴婢們都在外麵。問過方才曉得是公主要休憩,不準打擾。
都什麼時辰了公主還在睡,外麵的丫頭不懂,靈芸總會懂得,臉上暈滿怒意,直接衝進內殿。
沒有見到靈芸的影子,見床上遮著簾幔,紅姑雖是太後身邊的老嬤嬤,楚楚畢竟是公主,“公主,時辰不早了,該梳洗打扮宴會再有一個時辰就開始了。“
卻不見簾幔後麵有任何回應,那就不能怪他不恭敬,直接將簾幔滿拉開,見玉芍正躺在榻上睡得正酣。
紅姑一巴掌打了下去竟是沒有醒來,是被封了穴道,伸出手解了穴道,厲喝道:”快說公主去了哪裏?”
玉芍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臉上火辣,躺在公主的鳳榻之上,忙不迭滾下榻跪在地上,“紅姑姑,玉芍也不清楚公主去了哪裏?”
“你知道靈芸在哪裏?\"
“靈芸姐陪著公主去倉庫找尋至製作天燈的物什,就沒有見到她。”
紅姑意識到不妙,忙不迭衝到樓下煙雲閣下麵的儲物庫,庫房的門是精鐵打造,用鐵鏈在外麵鎖了好幾層,鑰匙定是被公主丟棄,沒有鑰匙從外麵打開i都很難,“靈芸,你在裏麵嗎?”
靈芸在裏麵心急如焚,就是出不去,“姨母,公主她跑出宮去了。”
沒有自己的令牌,公主是出不了宮的,忙不迭檢查身上的令牌,卻是有一道令牌被人掉了包,不好要將這件事趕快告訴太後娘娘。
“玉芍還愣著做什麼?還不找人將門打開。”
永壽宮內,曹成寅帶著妻子兒子已經到了,太後對曹琢很滿意,決定將事情定下來,卻見著紅姑神情凝肅的走了進來,來到蕭宜君的麵前悄悄耳語,告知公主離家出走了。
蕭宜君神色立刻變了顏色,前世一定造了孽,生了兩個逆子,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都會離家出走。
她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和兒子不同,兒子身邊有人保護,她一個女孩子那三腳貓的功夫,若是出了事,該如何是好。
曹成寅見太後臉色巨變,“太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件事暫時不能夠讓皇上與眾朝臣知曉,但是蕭宜君並沒有打算瞞著曹家,他看中了曹琢,如果他能夠將公主找回來,她便立刻將楚楚嫁給他。
“公主她離宮了,不知去向!”
曹成寅忙不迭跪跪道:“老臣這就帶著人前去封住城門,四處搜尋!”
“等一下,哀家自然會命人封鎖城門,宴會很快就要開始,皇上還要宣布大婚的消息,這件事暫時不能讓人知曉。司馬大人還是要參加的,這件事就交給曹琢去辦,哀家會命畫師畫一幅公主的畫像給你,如果你能夠找到公主,哀家就將她許配給你。”
曹家父子忙不迭謝恩,“謝太後恩典,”
“犬子定不辱命,將公主平安的找回來。”
蕭宜君換來畫師畫了公主的畫像遞給曹琢,曹琢一直在邊關並未見過公主,見到這個畫像那眉目與進宮之前見到的那個男扮女裝的女子是一個模樣,還有那個孩子不知道如今怎麼樣了。
蕭宜君見曹琢的神情,“怎麼,你見過公主。”
“回太後,微臣在前往皇宮之時,初回京城軍中事忙,過了西門命車夫朝小路走,車夫趕的匆忙差一點撞到一名年幼稚兒,正是被女扮男裝的公主所救,微臣不知是公主殿下 ,見那稚兒並未受傷,就給了銀票讓公主帶著孩子去看病。”
“公主如今隻有兩個去向,一是帶著孩子奔著西門離開皇城,另一種就是帶著孩子去醫館看病。”
蕭宜君神色愈發的凝重,曹琢看到楚楚應該是一個時辰以前,如今天已經漸漸暗留下來,“如果那孩子沒事,楚楚不會留在城中一定是出城了,你還是帶著人到城外去尋機會大一些,楚楚應該不會走西門,哪裏出了城是軍營。”
曹琢領命,帶著人朝東門而去,因為那個城門直通渡口,四通八達是遠離京城最好的選擇。
此時紅姑也衝著太後道:“太後,宴會很快開始了,您也該去泰辰宮,官員們應該也到齊了。
蕭宜君看了看曹成寅夫婦,“宴會開始了,同哀家一同前往泰宸宮吧!”
泰宸宮內燈火通明,各位朝臣已經等在大殿,殷旭與君洛羽也在,被安排在右方下手的位子,楚天坐在龍座上可以見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