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禍患,斬草除根(1 / 2)

杜清遠為小山將傷口清理,否則傷口潰爛就會很麻煩,將焦糊的皮肉強行清除,再塗上生肌的藥粉。

小山疼得幾乎昏厥,杜清遠為他施針止痛,見他背脊有一處齒痕,並沒有言語,繼續施針。

殷旭在一旁看得真切,細致的觀察他背脊上的齒痕,她更加懷疑小山的身份。

故意衝著杜清遠道:“奇怪,小山的背脊怎麼會有齒痕?”

隨著銀針刺入穴道,小山感覺渾身暖熱,身子漸漸麻麻,疼痛全然可以忍受,聽到殷旭的問詢,他根本看不到背脊,也便無從知道背脊有齒痕。

“少夫人說的是什麼齒痕?小山並不知曉。”

“真是奇怪,誰會在背脊咬上齒痕,難道是你家人為了預防孩子走失留下的憑證。”

君洛羽也是看的細致,讚同殷旭的猜測,“有可能。”

小山聽得夫妻兩人提到家人,也便想起了父親,麵前為他診病的老者也是一名禦醫,看上慈眉善目的,他會不會知曉父親的下落,“老爺爺,你認不認得一個叫做祁雲山的禦醫?”

“祁雲山?老夫在太醫院三十幾年,從未聽說有這樣的一名禦醫。”

小山眸中很是失落,他們住在祁雲山上,父親用的是根本就是假名字,這位老禦醫又怎麼會知道。”

殷旭又一種直覺杜清遠一定是認得小山的父親,小山身份費解。

杜清遠幫助小山處理過傷口,叮囑他不要碰到水,還留了一副藥方,按照藥房調配塗抹患處,三日後可以結痂,七日痊愈。

送走杜清遠,夫妻兩人將小山安頓過後,天色已經不早了,君洛羽將門栓插上,見著殷旭選入深思。

脫了靴子上了床榻,“娘子,你在想什麼如此出神?”

“夫君,我總覺得小山的身世不簡單,那個杜禦醫他好像知道,還有舅公他或許也知道。“

君洛羽她攬入懷中,“過了中秋佳節,我們就要回扈洲,若是能夠將小山的親人找到,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我也不想小山跟著我一輩子當個跟班。”

“其實要想查到小山的身世並不難,既然小山說他的父親是禦醫,那我們就查禦醫院十一年至十三年前,有哪位禦醫年齡在二十至三十間,曾經犯過大罪.\"

“萬一小山真的是逃犯,我們豈不是害了他?或許杜禦醫是想保護他?”

“我們重要查清楚小山的底細,才能夠順藤摸瓜找到他的父親,讓他們父子團聚。”

她真心的對待小山,她對身邊的人都如此的仗義,君洛羽愈發的愛她,“你都奔波一日了,還是睡吧!”

殷旭靠在他的懷中,很溫暖也很踏實,“夫君,今日在將軍府方才知曉大師兄他被罰在皇宮思過,見到了老夫人,還有大師兄的兒子很討人喜歡。”

君洛羽還在擔心她的身子沒有養好,君洛羽聽她提起孩子,分明是在暗示,昨夜可是她主動,男子漢的尊嚴都被丟盡了。

手探進她的腰間,已經開始不老實起來,“娘子,你若喜歡孩子,我們就生他一群。”

殷旭是很喜歡小孩子,她想說的是另外一件事,見他的身子棲了上來,唇瓣靠近,確實被她素手遮住,“等等!我還有話說。”

“娘子莫不是身子沒有養好?”

“不是,中秋佳節我們可能要陪東兒一起過。”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是這樣,今日我陪著東兒在庭院裏玩,東兒哭著讓我帶他進宮去見大師兄,我沒應他。他便哭鬧不止,於是我答應他一個條件,東兒說父親答應他中秋節帶他去承天門為母親祈福,如今大師兄不在,隻有我們陪她一去了。”

殷旭她不想進宮不願見到楚天,也是知道這個小鬼頭是在故意哭鬧,心裏很心疼東兒,他小小年紀就沒了娘親,難得他一片孝心。君洛羽原本想著帶她賞月,去祈福也是不錯的,他也很喜歡小孩子,“當然可以了。”

殷旭還在擔心君洛羽會多心,會嫌東兒會麻煩,殷旭正欲開口。

強健的身子緩緩靠近,濃烈的男子氣息壓了上來,柔嫩的唇瓣覆上醉人的櫻唇,淺嚐她檀口之中的丁香妙舌,輕輕地吮吸著口中芬芳。

簾幔輕輕飄落,滿室幽情.......。

皇宮內,楚天批閱了一整日奏折,離家數月並未見到堆積如山的奏折,朝中事物一切如常。

他承認母後是有治國之道,但是她是個女人,這天下是楚家的天下不是蕭家的。

楚天睡不著,來到奉先殿的偏殿,蘇卿宸被囚禁在這裏麵壁思過,同樣思緒萬千,他之所以留在皇宮,不回去接受軍法的懲罰,他還記得答應了東兒帶著她去為井兒祈福,後日便是中秋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