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旭垂首斂眸走了進去,“見過父親。”
君煒見殷旭的臉色蒼白,難道是受了傷,“兒媳有何事?”
“兒媳想要為小侯爺打通經脈,發現小侯爺的經脈被人封住?”
君煒不動聲色,眼底閃過細微異樣,“羽兒他的身子卻是被人封住了穴道,所以身子才會虛弱,你母親並不知道此事,一直認為孩子是先天不足。”
“父親可知是何人所為?如果知道是何人所為就可以讓小侯爺的身子恢複。若是任由經脈閉塞,最壞的情況就是短命,小侯爺怕是活不過而立之年。”
“本侯戎馬半生,得罪的仇家很多,不清楚是何人所為,或許是前朝的餘孽。”
殷旭總覺得事情似乎沒有怎麼簡單,要是仇家應該將小侯爺誅殺才對。
就連列侯都無法解開小侯爺身上的穴道,究竟是何人所為?
“既然這樣,兒媳告退!”
“等等,兒媳莫不是受了傷?”
殷旭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讓人知道的好,“前些時日小侯爺去了天刀峰,小侯爺墜崖,兒媳為救小侯爺受了重傷,今晨為小侯爺打通經脈,又被內力反噬。”
列侯突然出手握住她的皓腕,嚇得殷旭身子向後退,她是自己的公公是不可以有逾越之舉的。
“這府上能夠醫治內傷之人並不多,兒媳為救羽兒受傷,幾次三番會落下病根,我也無法像你父親交代。”
殷旭將信將疑,他的手腕如鋼鉗一般,即便想要掙脫也掙脫不掉,分明是在試探。
“有勞父親!”
此時房間的門突然打開,君夫人一臉陰沉從外麵走了進來,列侯鬆開了殷旭的手腕。
殷旭忙不迭將手腕藏在袍袖中,躬身見禮道:“見過母親,時間不早了,夫君應該回房間了,兒媳告退。”
君夫人陰沉著一張臉,“有時間多陪陪羽兒,你是正妻別讓他留連在小妾哪裏,奪了你正房的寵愛。”
君夫人的意思是說君洛羽去了兩個小妾哪裏,“母親說的是,兒媳這就將夫君找回來。”
殷旭匆匆忙忙的離開,君夫人冷著一張臉,“剛剛侯爺那是做什麼?莫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個女人的事?”
“荒謬!媳婦她為救羽兒跌落懸崖受了很重的內傷,一直在強撐著。”
“你說什麼?羽兒他跌落懸崖?不是被土匪抓走了嗎?有沒有受傷?”
“你就隻關心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受傷,殷家的女兒也是你的兒媳。兒子能否成才還要仰仗她,你也別處處刁難。”
“她幾次三番的害羽兒,我這個做婆婆的已經處處忍讓,若不是她羽兒能夠離家出走嗎?她救羽兒那是她做媳婦的本分,不要忘了她是會武功的即便從山崖上掉下去也不會摔死。殷家又怎麼樣不就是個經商的,即便有些勢力,可以同侯府抗衡嗎?他殷家的女兒能夠嫁到我們侯府做嫡妻,那是高攀了。”
君煒氣恨,“有你這樣的母親,羽兒早晚毀在你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