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會沒有限製,沒人送出一萬塊的籌碼,超出的大家可以拿自己的本錢來兌換。老規矩,結束後,大家可以兌換現金。”孟天朗不緊不慢的說道,“不過大家記住一點,在這裏,賭的是運氣,如果是敢出千,別怪我孟天朗不客氣。”
最後一句話他的語氣驟然變冷,充滿了威脅的味道。
眾人紛紛點頭,沒有誰會不開眼在他的賭會上出千,除非是不想混了。
“大家玩的開心。”說完後,孟天朗將麥克風放回去,然後朝著何文博走了過去。
孟天朗笑著與何文博打招呼,看起來倆人親的跟一對親兄弟似得。
打完招呼後,他還裝作一無所知的看著林陽,好奇的問道:“這位是?”
“我兄弟,林陽。”何文博很給麵子的介紹道。
“原來是林兄弟,歡迎歡迎。”孟天朗笑著和林陽握手。
林陽也不拒絕,先讓你小子裝一會兒,等下可就讓你哭了。
“你們兩個就不要玩兒這些了,等會兒咱們到裏麵去玩。”孟天朗指了指一個包廂說道。
何文博微微點頭,他也看不上這些玩法。
不過林陽倒是饒有興趣的說道:“我剛才看那邊又輪盤,不知道孟少有沒有興趣?”
“哦?林兄弟有興趣?那咱們玩一盤也行。”孟天朗依舊帶著那虛偽的笑容說道。
說起輪盤,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輸。
這東西道理很簡單,就是一個大輪盤,上麵寫著各種東西,有籌碼金額,或者懲罰項目,然後甩飛鏢,紮中哪個,莊家就賠付哪個。
當然,賠空的項目遠多於懲罰項目。
而且,這個東西完全無跡可尋,想出千幾乎都是不可能的。
不過,孟天朗對玩這個有一套,都是老鬼教的技巧。
聽說二人要玩輪盤,不少人都來了興趣,輪盤在賭場內並不受歡迎,也就是今天這種娛樂性的賭場才會設置這種賭法來娛樂的。
而且,眾所周知,孟天朗玩賭盤可從未輸過。
憑借這一手絕活,他可沒少忽悠女人。
雖然那些女人也都是求之不得的吧。
原本賭盤是一個人玩,然後莊家賠的。
現在既然兩個人玩,那規則也好辦。
每人每次一萬籌碼,能紮中,對方賠,包括懲罰項目和籌碼,紮空,則是己方賠一萬籌碼,一替一次。
侍者送上籌碼,孟天朗笑著說道:“誰先開始?”
“你先吧,我沒玩過,正好學習學習。”林陽謙虛道。
“那行,我就不客氣了。”孟天朗笑了笑,然後擼了擼袖子,接過侍者遞過來的飛鏢,準備紮盤。
等另一名侍者將輪盤轉動後,上麵的處罰項目已經隨著飛速旋轉看不清楚了。
但孟天朗卻聚精會神的盯著輪盤,上麵的處罰項目在他眼裏變得清晰無比。
突然,他出手了。
飛鏢快速的朝輪盤飛了過去,瞬間就紮了進去。
等輪盤停下後,飛鏢赫然紮在了‘脫衣服’的一欄處罰項目上。
因為是僅供娛樂用的,所以這個輪盤上的處罰項目幾乎都是為孟天朗親自設計的,不少女人可都輸在他手上脫光了衣服。
眼下見他紮中了這一欄,不少女人都笑了起來。
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男人玩脫衣服呢。
何文博的臉色有些難看,畢竟林陽是他帶來的人,孟天朗這就等於不給他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