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那酒壇子,舉步維艱的樣子。
“別看了,等會兒解決完麻煩,再給你倒一杯。”
“三杯!”陳風討價還價。
“一杯。”
“兩杯。”
“行,那就兩杯。”白布衣拉著他說道,“快走吧,喝了這杯酒,咱們就必須得幫林陽徹底除掉這個麻煩,不然都對不起這杯好酒。”
林陽趕緊說道:“大哥,我請你喝酒沒別的意思......”
白布衣抬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順手而為,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這杯酒,值了。”
林陽無話可說,隻得跟著出去了。
阿光的小弟看著躺在地上的阿光,聞著周圍散發的酒香,心裏納悶,光哥那麼能喝,怎麼醉了?
“你把光哥扶到屋裏去吧。”林陽指了指不遠處的房間說道。
那小弟利索的把醉的如同爛泥的阿光給抗走了。
剛走出酒吧,林陽就看到了臉色陰沉的胡明輝。
他隻帶了五個人,每個人手裏提著一個保險箱。
“錢帶夠了嗎?”陳風不屑的瞅了胡明輝一眼。
胡明輝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而是把目光定格在了林陽身上,發狠道:“我一定讓你不得好死。”
“媽的,當老子說話是放屁呢。”陳風抬腳踢飛一根鋼管,擦著胡明輝的臉皮劃過。
胡明輝當時臉色一凜,想躲,已經來不及了,隻好看著那鋼管擦著自己的了臉皮呼嘯而過。
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他還以為自己死定了。
不過幸運的是,鋼管隻是擦破了臉皮,並沒有傷及性命。
“現在還無視老子不?”陳風冷冷問道。
胡明輝心中大驚,這林陽到底是請了何方神聖,竟然這麼厲害。
“閣下好功夫,不知小弟可有得罪?”胡明輝拱拱手,決定按江湖路子套套近乎,這種人能不交惡還是不交惡的好。
“得罪?你欺負我兄弟,那就是得罪了我。”陳風霸道的說道。
胡明輝看了林陽一眼,知道有這位在,恐怕是不好辦了,不過他也不是太擔心,因為他還有第二計劃。
“既然如此,那胡某人也就不多說了,錢我帶來了,請把我的兄弟都放了。”他一抬手,示意手下的人都打開箱子。
然後一箱一箱嶄新的鈔票出現在了眾人視線中。
林陽看了一眼,說道:“五十三個人,伍仟叁佰萬,再加上朱振威,總共是五千八百萬,你這才五個箱子,不夠吧?”
“你不要欺人太甚。”胡明輝狠狠道。
“別和我說欺人太甚,和你比,我這隻是小伎倆。”林陽擺擺手,“把錢拿過來,放五十個人,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
說著他對著阿光的小弟示意,然後他們過去三個人去把箱子都接了過來。
然後扣下三個人,把剩餘的五十人全部解開了繩子。
“怎麼還不滾過來?”胡明輝暴怒道。
“哦,對了,忘了告訴你了,他們都被我打斷了手腳,沒法走路了。”陳風忽然說道。
“你......”
“不要威脅我,我很討厭被人威脅,如果你想成為他們那樣,你倒可以試試。”陳風扣了扣鼻屎,看起來頗有一種流氓高手的風範。
“好,好,好,林陽你有種。”胡明輝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吃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