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男人的哪兒那麼多矯情話,大哥給你你就收著,他又不缺這點錢。”陳風白布衣手上接過那卡,直接塞林陽手裏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這錢算我的投資,到時候你連本帶息還給我就是了。”白布衣隨意的說道。
想了想,林陽決定道:“那我就不矯情了,謝謝大哥。”
白布衣笑笑,舉著酒杯示意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林陽趕緊說道:“大哥你等我一下。”
說完他直接朝酒吧後麵的經理辦公區走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陳風收起了剛才的玩世不恭,嚴肅道:“大哥,你為什麼這樣幫他?”
“你不覺得他很像一個人嗎?”白布衣淡笑道。
陳風皺眉思索了一會兒,恍然大悟,驚呼道:“你是說教官?”
白布衣點點頭。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但總覺得又差點什麼。”陳風思索著說道。
“霸氣!”白布衣說道。
“對,霸氣,他缺少教官身上的那股霸道氣息。”陳風一拍大腿,驚喜叫道。
“以後在江河市,你多照顧他點。”白布衣又說道。
“怎麼?大哥你又要走了?”陳風問道。
白布衣伸了伸攔腰,說道:“這些年我一直都像是一顆浮萍,到處飄蕩,這裏也不過是我其中一站而已。”
“你還在找她?”陳風皺眉說道。
“相信我,她還活著。”白布衣神情嚴肅的看著陳風,堅定的說道。
說這話,林陽手裏提著一個壇子走了過來。
這壇子是一個看上去很老舊的酒壇子,上麵還封著土,裏麵大概能裝一斤酒的樣子。
壇子上麵還印著已經幾乎看不清的“女兒紅”三個字。
“女兒紅?”陳風驚訝道。
“沒錯,我也是上次來才發現的。”林陽把酒壇子提到了吧台上,“我這兄弟竟然還藏著這麼好的酒,今天算是答謝兩位哥哥,我就善做主張,把這酒給喝了。”
白布衣一巴掌將封土給拍掉,湊近了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十分享受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他才終於睜開眼睛,由衷讚歎道:“真是好酒,這酒少說也有百年了。”
“我靠,百年的老酒,不行我得嚐嚐。”陳風一聽是百年的老酒,頓時饞蟲都出來了。
“這玩意兒一般人可喝不了。”白布衣拿過來三個幹淨的酒杯,一個杯子倒了小半杯。
他倒出來的酒不是透明色,而是微微泛著黃色,而且酒漿都是那種很粘稠的樣子。
隨著酒氣的散發,整個酒吧很快就被酒香彌漫了。
阿光也湊了過來,看到杯中的酒眼睛都直了。
白布衣又拿過一個杯子給他倒了小半杯,對幾人說道:“這酒你們可能拿不住,淺泯一口就好。”
林陽和阿光將信將疑的端著杯子聞了聞,頓時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
陳風倒是不管不顧,一口悶了下去,然後搖頭晃腦,頗為享受。
白布衣笑笑,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十分灑脫。
看二人這吃相,阿光也有樣學樣,一口悶了,隻是剛喝進去不到十秒鍾,雙腿一軟直接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