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兒頓時被氣得小臉發紅,“端木岩,你不要汙蔑人,你以為你是誰,我如果真想離開,你還能留住我,我有必要那麼花費精力氣你嗎,真是無理取鬧。”
“我無理取鬧?艾食兒,你的嘴是越來越利了,連一個小小的宴會都不肯參加,你說,既然你不想和我一起,那當初為什麼要和我結婚,難道你隻是鬧著玩不成。”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鬧著玩,我可沒有這份閑心,沒想到你竟然還懷疑到這來,端木岩,我是嫁給你,不是賣身給你,我有我的自由,我的過去我的現在我的未來,那都是我的自由,你憑什麼怪我,至於去不去參加什麼亂七八糟的宴會,那也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利迫使我去,難道你娶個女人回來就是陪你參加宴會不成,那外麵女人大把,大概你也有不少女人,相信隻要你隨便一招,想和你去的都排長隊了。”食兒氣憤的叫喊出來,大大的眼眸已經通紅,心中委屈,是他自己冷落她的,這三天都不見人,都不知道去那個女人那鬼混了,現在還來汙蔑她不專一。
聽著食兒的話,端木岩微微眯起眼睛,心中已經氣到不行,反而降低聲音,逼問,“你讓我去找別的女人?”這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妻子的認知,竟然讓自己的丈夫去找別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心裏。
“什麼我讓你找,不用我讓你找你身邊女人就無數了,怕這三天都不知道和誰溫存呢,還說什麼,我是你唯一的女人,真是天大的笑話,離婚有什麼了不起,離就離,我也不要你這種朝三暮四的丈夫。”食兒越想越氣,越說越利,越來越感覺有那麼一回事,這心中便越發的惱恨,直接轉身向窗口走去,想直接離開,不想再和他吵下去。
而端木岩在看到她哭的時候,本火爆的心已經有軟化的跡象,可在聽那離婚,怒火又雙倍飆升,直接大步走過去,緊緊拽住她的手臂,迫使她麵對他,“你想離婚,你終於說出心中的想法了是不是,想離開我到那個人身邊是不是,告訴你,艾食兒,你永遠都不會有這個機會,除非我死,不然你永遠都別想脫離我。”
“你放……唔……”食兒手臂被抓住,那如被鋼鐵鉗製住的力道讓她手臂痛得發麻,聽著那劈頭蓋臉的話,氣憤的喊叫還未說完,頓時被對方的氣息給吞噬了,火熱的靈蛇趁虛而入,那帶著可以吞噬所有的怒氣的攻略讓她有些承受不住,掙紮間,唇齒間嚐到一絲血腥味,那從沒有感受過的狂野讓她慢慢失去所有反抗力。
刺啦……
身上的薄紗連衣裙瞬間離開身體,如蝴蝶般四處散開來,落到地上。
這一下讓她瞬間清醒,隻是還沒等她再次放抗,人已經被壓在白色的牆上,窗簾順手被狠狠拉上,頃刻間,身上所有的衣服已經破破爛爛的四處散落在地上。
“端木岩,你……啊……”沒有預兆的強製,痛得她頭皮發麻,比第一次還難受,淚水伴著汗水不斷流下,卻沒有減輕痛苦。
而身上那人明顯沒有想減輕的意思,怒火全部化為最原始的運動,一下一下的把她從地獄拉上天堂,再從天堂拉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