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鍺清沒有理會鍺雲那含著關心的責備,回到沙發上,繼續躺著,隨後便是一杯猩紅。
隻是還沒入口便被鍺雲劈手奪去,直接摔在地上,玻璃的聲響清脆如心碎的聲音,“你到底還想怎麼樣,如果這麼喜歡為什麼不牟足勁去追呢,就算是兄弟的女人又怎麼樣,愛情麵前,哪還顧得了這些,他不是也和你搶嗎,你說你怎麼就突然變得那麼優柔寡斷那麼窩囊呢,這還是那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花花總裁嗎,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哼,是嗎,既然失望,你可以滾了,省得我……”鍺清冷冷一笑,不屑的反駁鍺雲,隻是眼中那傷痛卻越發濃厚,顯然是被說到痛處。
鍺雲火上心頭,哪容許鍺清說完,直接一個抬腳便把他給踹下地,修長的腳狠狠的踩在他肚子上。
那突然的一擊讓鍺清酸水直冒,差點就要把昨晚積累的一肚子酒精給吐出來,“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不明顯嗎,就是教訓一下我這沒種的弟弟,你說你現在像什麼,自己逃到這裏來喝悶酒,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我告訴你,現在有兩條路給你,一條是馬上給我滾回去,不管你用什麼手段,都把那個女人給我搶回來,我才不管什麼狗屁兄弟情,一條就是立刻收拾你的身家,給我到澳大利亞分公司管理,三年內不準你再踏入中國,不準你再理會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選吧,不然被爸媽知道,我也幫不了你。”鍺雲恨鐵不成鋼的瞪著他,心中無奈,曾經她就和他開玩笑說哪一天他真會栽在某個女人手裏,沒想到這話倒是應驗了,而且還栽得那麼慘,更重要的,這個笨蛋竟然好沒有勇氣讓那個女人知道他的感情就跑了,真是讓她快氣死了,她還真有衝動去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好,竟然讓他這樣,如果真的好,她真不介意給搶回來了。
鍺清一頓,隨後便也順勢躺在地上,眼睛一閉,嘴角勾出一絲嘲諷的弧度,現在那邊還有他存在的意義嗎,何必去了自添麻煩,“明天我就去澳大利亞。”揮開鍺雲的腳,扶著沙發坐起來,揉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你……”鍺雲氣結,沒想他還真選得那麼爽快,真是氣死她了,“隨便你。”
氣憤的哼一聲,便甩手出門,眼不見為淨,省得被這個臭小子氣死。
聽著那響亮的關門聲,鍺清嘴角勾笑,但是眼眸中卻是迷霧凝聚,抬頭看著窗外的豔陽天,微微眯起眼睛,一滴晶瑩滑落。
等食兒醒來,已經是下午,微微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眨巴眨巴幾下,有些發呆的看著周圍的擺設,身體供了拱被子,卻發現渾身如散架般,不覺的倒吸口氣,霎時,昨晚的記憶全部回籠,身體狠狠一僵,一張本紅潤白皙的臉蛋如煮熟的蝦子,懊惱的用被子蒙住頭。
又突然的掀開被子,發現身上竟然還未著絲縷,但是明顯已經清洗過了,想到那可能性,一時身體都滾燙起來,慌忙忍著身體的不舍,抱著被子下床,想到衣櫥拿早準備好的衣服。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卻突然被打開,食兒詫異的看向門口,卻和端木岩驚訝的目光對上,頓時整張臉又紅似番茄,手緊張的拽進被子。
端木岩看著站在房子中間的食兒,那抱著累贅被子,驚慌失措如可愛的小兔,白皙的減半露出來,顯得別樣的風情,似驚似怯又似繡的眼眸讓人不覺的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