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已經讓他們準備食物了,再等下就可以。”聽到那聲撒嬌的姐姐,木無情的聲音也不覺的柔和下來,沒有平時那麼冷硬無情,此刻的她倒還真像一個大姐姐,而不是那嗜血無情的殺手。
“少喝這些東西。”一杯濃鬱的果汁代替了端木岩手中的酒外帶咬牙切齒,恨不得抽筋剝皮附加含刀帶劍的冷眼免費的向一臉冷漠的端木岩招呼去,礙於場合不對,就算有無比的怨氣也無法發作,這讓食兒簡直難受到極點,心裏已經把端木岩祖宗十八代給罵了個遍。
一大早還沒睡飽便被端木岩一句話‘要出門談生意’給挖了起來,誰讓她要跟著他,無奈之下也隻能睜著迷糊的眼睛妥協。
可誰知道這死男人又是一句‘儀容有礙’便直接讓無情把她帶到一間店裏從上到下,頭發到鞋子全部改變一新,整整花了兩個小時,最糟糕的是他們竟然還在她臉上用上那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化妝品,可恨的是為了遮住她的嘴邊印記,竟然把她前麵的頭發剪掉了,來遮住嘴角,雖然效果確實很好,看起來起碼能恢複到她毀容前的五分,但是實在很不爽。
隻是被折磨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她連發火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被帶到現場,看著那樣的場合,她也說不出話來。
看了一眼手裏的果汁,再撇了拿著酒一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的食兒,端木岩移開眼睛,雖然在剛剛出來的時候對今天完全改變形象的她驚豔了一把,但是現在就算看了,還是感覺有些奇怪,特別是周圍那些目光讓他很不悅,忽略心中的奇異,幹脆不去理會她。
隨手把果汁放到一旁,倒是也沒有說什麼,明顯就是默認同意她的話。
看到端木岩不理會她,她也覺得無趣,再瞟見似乎又有另外一批人過來,幹脆坐到隔壁,對著剛剛在美食區拿到的東西大舉進攻。
管她什麼宴會,沒錯,現在他們就是在宴會現場,無情姐姐作為他的助理兼女伴,而自己則作為他的秘書,雖然隻是有名無實。
這種地方她在剛剛進來的時候第一感覺便是排斥,看著那些人口不對心還強顏歡笑,讓她怎麼看怎麼不爽。
端木岩也隻是輕輕瞟了她一眼便沒有理會她,雖然看起來很無情的感覺,但是在跟著她許久的木無情看來,這是他的一種縱容,看來食兒在他心中是特別的,如果是這個女孩的話,她倒是很期望他們能幸福,畢竟他們也希望少主不會永遠這樣孤寂下去。
為了不想他們之間的‘招呼’‘洽談’影響到她,端木岩隻是找了借口又周旋到大廳中那些人裏邊去,在食兒看來,可謂是如魚得水。
食兒也不理會,反正隻要不離開她的視線外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