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兒走過去,輕歎了口氣關掉水龍頭,看著那些緊閉的門,“盧偉傑,我知道你在裏麵,你該不會想一直在裏麵不出來吧。”
回應的還是一片沉默。
食兒幹脆從頭開始,一間間的推開門,“剛剛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事實上,我也不是來安慰你的,因為我不會安慰人,如果讓我安慰的話,我想你會更快氣死,但是……哎呀,反正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反正公司又沒有說什麼,隻是沒讓你參加而已,如果真是按沁姐所說的,要放棄你,那你可以到別的地方嘛,幹什麼一定要綁在這裏,我記得我第一次認識楓的時候聽說他似乎得罪了某個公司的老板一直被封殺,找了很多公司企業都被拒絕了,但是他不是也沒有灰心喪氣嘛,最後還不是給找到了,有個混蛋曾說,真正的強者永遠都不會被埋沒,就像天上的星星,不管它再怎麼小還是存在,不管是陰天還是雨天,它事實上也存在,隻是光芒被蓋住,人們看不不見,等晴朗了又放著光芒……”越說越詞窮了,連禇清曾經偶爾和她倜儻打鬧的話都拿出來了,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啊。
“喂,你到底要消沉到什麼時候,你不是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嗎,不過就是一次打擊嘛,有必要這樣嗎。”食兒火大了,直接把那些人一間間的踹開,鞋踩在地上響著回音,啪嗒啪嗒的敲在心上。
“好了,別踢了,踢壞了你可陪不起。”最後麵的門終於被打開,盧偉傑走了出來,黑色的發絲還滴著水,臉上也有些許的水滴,一身白色的襯衫看起來顯得很斯文,隻是因為被水弄濕了貼在身上,透出身體的膚色和勻稱的肌肉,臉上掛著似笑非笑,斜睨著叉腰火大的食兒,“你怎麼扮成這樣了?”
“哼,你管我啊,終於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要在裏麵過年呢。”食兒直接撤下假發,把綁著頭發的發帶全拿下來隨手丟到洗手盆。
“我怕我再不出來你就把整個廁所掀了,到時候我可陪不起。”盧偉傑扒扒有些亂的發絲,此刻倒顯得隨性自然灑脫了,慢慢走向食兒,“沒想到你倒是蠻會安慰人的,也沒有想到我有一天竟然會被你給安慰了。”
“哼,我可不是安慰你,我隻是在安慰自己而已,畢竟我是被你帶進來的,你如果被炒魷魚了那代表我也失業了,況且現在還住一起,低頭不見抬頭見,我可不想天天對著那張臭臉。”食兒看到盧偉傑似乎恢複或者也沒有那麼消沉便鬆了口氣,真是的,浪費她精力。
“嗬嗬,這你倒不用擔心,失業暫時還不會,畢竟我和公司簽約還沒到期,最多就是被放逐自生自滅而已,不然真要被炒魷魚的話也能拿到一大筆賠償金,不會餓死就是了,如果真再不行,我還可以雇傭你當廚房師傅,大不了我們自己開個餐廳唄。”盧偉傑聳聳肩,直接把襯衫脫下來隨意丟到地上,裸著上身,反正食兒已經習慣了,他也沒有去注意這些,和食兒在一起的好處就是似乎什麼都沒有拘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