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在神界皇族裏進行的強化訓練當然也不能說是一無是處,不然神界皇族的這個名頭,就可以從此在神界裏被抹去了。
鄭潛所進行了修行,是根據自身對於真理的認知,所進行的技能強化。這種強化雖然不如認知真理那麼難,但是能在百年的時間裏,過得了這一關的人,也絕對是雙手能數得過來的。
這也就是神界皇族放心將鄭潛扔到帝都辦事的原因,另外的一層意思,神界皇族也想看看鄭潛的修行成果,畢竟百年的修行太短,訓練成果是需要經過實踐的不斷磨礪才能被固定下來。
鄭潛很明白神界皇族的所想,但是他可不認為這是件好差事。從他的角度,他覺得這是神界皇族拉他做苦力,所以一早就抱定了能不衝突就是衝突的想法。這些隱匿於帝都的這神那神,誰知道他們都是什麼貨。特別是鄭潛知道了在帝都有著像陰凰這樣的曾經的種子選手,這要是萬一開戰,那他不成了冤大頭?
他這麼辛苦的修行,是為了一報當年先祖霸神鄭嘯天在神界的屈辱,而不是來幫神界做苦力的。
很顯然,神界皇族也知道鄭潛的想法,但是還是派鄭潛到了帝都,鄭潛也就不知道這些神界皇族的人是怎麼想的了。
現在月鼎喝了道見藝思仙的茶水,情況就變成了這樣,看來這架打也要打,不打也要打了。
月鼎的身體搖搖欲墜,她的眼皮好像很沉重的樣子,像是一個幾天沒有睡覺的人,靠在桌子邊,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精神。
“你到是用你平時的法子,趕緊先離開這裏一會兒啊。你這樣不走,這不是在向全帝都的那些神們宣布,讓他們到這裏來找你嗎?”鄭潛還有句話沒有說出口,找到了你就是找到了我。你是遠古七鼎,那些神們拿你不能怎麼著,對我他們可不一定會那麼客氣了。
月鼎也似乎早就知道這種可能性,但是隻一口見藝思仙的茶水下肚,她就顯的很不勝酒意,現在想要挪個步對月鼎而言,顯的十分的困難。
月鼎挪不動步,鄭潛也無計可施。現在的鄭潛經過了神界皇族的強化訓練,以前對於神的一些淺顯的認知,現在也得到了長足的提高。
神之所以千變萬化,歸根結底還是在於對真理的認知,這是一個基礎。在認知真理的基礎上,才可以談得到運用天地之間的這些靈氣或者能量,讓這些能量可以隨著神識而隨意的變化。
在所有的這一切之中,認知真理是神識的基礎,而神識又是一切技能的基礎。
現在的月鼎想要幻化於外,必須有對自己神識的絕對掌控權,但鄭潛現在看月鼎這個樣子,知道月鼎想一時半會將神識締結起來,可能性已經很小。
一口茶的威力竟然有這麼大?鄭潛想不吃驚也不成了。再從帝都上空的那些黑壓壓的雲層以及從四麵八方向著帝都卷來的龍卷風,這已經不是一個簡單的天地異象的問題了。
這絕對是一場災難!一場可以瞬時之間將整個帝都夷為平地的災難!
這口茶產生的效應未免也太大了一點,同時,這個效應,陰凰應該早就知道。看來所謂的帝都,在她這樣的一個神的眼裏,果然是不值一提的。
比帝都更大的地方陰凰都毀滅過,霸天大陸的帝都沒有任何理由讓陰凰感覺到可惜。也許,在陰凰的想法裏,偌大的一個帝都,以及帝都之內生活著的幾千萬的人口,都比不過她親手製造出來的四女有價值。
陰凰?!鄭潛的腦子裏忽然的靈光一現。
這麼大的動靜,陰凰沒有理由不知道。而且,帝都之中,大概也就陰凰知道這場災難的由來。這樣的景象,陰凰肯定知道是最完美的見藝思仙的茶水已經誕生,並且這茶水又被遠古七鼎之中的某一鼎淨化,她想要的神水應該說已經是垂手可得。
帝都陰凰可以不管,但神水,陰凰沒有不管的理由。不惜與整個神界為敵,也要弄出這樣的神水出來,鄭潛不相信陰凰能在神水誕生的時候,還保持那份淡定。
“陰凰要來已經是可以肯定的了。也許她現在就在我們身邊也說不定了。”鄭潛望著月鼎有點無力的想道。
月鼎不能走,他就是想跑也跑不了。他雖然對什麼大義不太在乎,但是小義卻被鄭潛看的很重,在月鼎臨難的時候,讓他一個人獨自逃跑,這種事情鄭潛還是幹不出來的。
“算了,是禍躲不過了。”鄭潛安然的坐到了月鼎的身邊,將月鼎正要軟下去的身體又扶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