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本來還想現裝下去,看看這個月傾城的姐妹會搞出什麼名堂。他在霸天大陸遇到月傾城時,對月傾城的印象挺好,哪會想到在神罰之地遇到她的姐妹,竟然這樣的一根筋。
但是蛛背鐵螳的一聲哀號,鄭潛就沒有辦法繼續再裝了。
“你幹什麼?”鄭潛忽然的睜開眼睛,將湊到他臉前的月絲雨嚇了一跳。但是她似乎對於這麼近的貼近鄭潛看十分的感興趣,驚了一驚之後,和鄭潛的臉又湊近了一點。
蛛背鐵螳看的分明。
從他的角度看到的月絲雨繼續向前送著身體,好像正在和鄭潛進行著他夢寐以求的那個動作一樣。
蛛背鐵螳很大聲的吞了一口口水。
鄭潛架不住月絲雨這種表現,連滾帶爬的向著托盤上的軟座之中滾去。
“你搞什麼?這樣會被別人誤會的!”鄭潛道。
月絲雨愕然的看著鄭潛。她隻是想就近看清楚鄭潛這張和霸神長的十分像的臉,隻是看一下臉,難道也能產生什麼誤會?
其實這樣的誤會,也怪不得月絲雨。
她一直以來,都是以男性的裝束出來,如果不是她遇到這麼大的危難,想著要將月鼎的殘片送到飛鷹城,也不會讓鄭潛去摸她的胸。同樣,她女人的身份也不會暴露。
一個女人充當男人的時間久了,就會對自己的性別也會慢慢的淡忘掉。她以前就和很多人這麼近距離的相互觀察過,也沒見著產生過什麼誤會。到了鄭潛這兒,還沒有怎麼呢,能有產生什麼誤會呢?
“你還是不是個女人啊?”鄭潛滾回了托盤上的軟座之後,向著月絲雨說道。
“女人?!”月絲雨想用手摸摸自己的胸前,但她的這個動作又突然的停住了。
如果不是鄭潛這麼刻意的提醒,她真的差不多已經忘記,她還是個女人了。
“女人怎麼了?”月絲雨不服的問道。
“哪有女人這個樣子的?你這樣子會嚇著人的!”鄭潛道。
鄭潛倒不是怕被月絲雨嚇到,他真正怕的是霸天大陸的那一幫姑娘。那些姑娘要是鬧起事來,別說他是一個高級霸宗了,就是一個高級霸皇可能都鎮不住!特別是在除她們之外的女人的事情上,就更加敏感了。鄭潛不得不防。
“這有什麼關係?在神界之中,哪裏還有男女性別的差異?”月絲雨不以為然的說道。
“這裏可不是神界,而神罰之地!如果你不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你要將自己的上半身全部用布條綁起來幹什麼?”鄭潛沒好氣的說道。
“哦,對了!你說到布條我想起來了!這個布條其實有吸收寒氣的作用。如果不是這個布條,我也抵禦不了寒鐵盒子的寒氣,還怎麼可能將寒鐵盒子送到飛鷹城?”月絲雨的手伸進了自己的內衣,將寬布條整了整。
蛛背鐵螳又吞了一口口水。
它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
起先,是鄭潛與月絲雨正在臉貼著臉的幹著什麼事情!臉貼著臉會是什麼事情,用腿指頭想也能想的出來!接著就看到鄭潛連滾帶爬的滾回到了軟座之中,還一臉的驚慌之色。
現在,又看到的是月絲雨一副要寬衣解帶的樣子,它想不吞口水都不行。
“大哥,你要是不願意,就讓我來吧。”蛛背鐵螳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喊了起來。
鄭潛的慌亂之色,他看的一清二楚。這個時候如果身為小弟的不挺身而出,更待何時?
“你來!你來?”鄭潛隨即就明白過來蛛背鐵螳說的什麼意思了。
“是啊!我來!我不忍大哥這麼痛苦的被她強暴了啊!大哥,我這完全都是為你著想啊!”蛛背鐵螳過於激動,連喊帶叫的,口水亂濺。
鄭潛的表現確實是像他正要被月絲雨非禮,而月絲雨的表現,在蛛背鐵螳看來,就更加的像是一個要霸王硬上弓的色胚了!
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但這事倒過來想,美人也難過英雄關啊!蛛背鐵螳想道。
“別添亂!”鄭潛喝止住了蛛背鐵螳,轉而向著月絲雨正色道,“月絲雨,現在我們剛脫離了地火岩漿的噴湧圈,以我的想法,危險可能遠遠沒有結束。現在這個時候,你們倆的警惕性都太低了!”
月絲雨本也就沒有什麼色心之類,她隻是好奇。聽鄭潛如此一說,她的好奇心立即就被壓了下去,“你說的沒錯,我們現在沒有到飛鷹城,危險就沒有解除。就是到了飛鷹城,也不一定就完全脫離了危險。亂葬崗與飛鷹城離這麼近,飛鷹城城主幾次派員圍剿都無功而返,這中間不會一點原因沒有!”
“嗯,你說的跟我想的不謀而合。我就很奇怪,飛鷹城與亂葬崗貼這麼近,一山還不容二虎,這兩家怎麼可能會共存下去?”鄭潛終於如願的將話題從自己的身上引開。
“說到這裏,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月絲雨不再稱呼鄭潛小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