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素對於馬沒有什麼大的研究,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還不清楚大白是公是母。今日聽霸神錘一說,心下駭然。
大白平時對於女性的表現,分明是一個活脫脫的鄭潛二號。一頭母馬,怎麼會對同性別有如此高的興趣呢?
“小子,不要想歪了。老白有她自己的用意。”
“什麼用意?”
“到時你就知道了。現在還不到時候。”霸神錘又如此將話題岔開。
鄭潛最煩的就是霸神錘這樣。說半句留半句的吊人胃口。但是霸神錘如果不想說,也逼不了他。繞著骨架上的血液還在霸神錘手裏控製著,並且身體的重組還得完全仰仗這位霸神舊屬。
有求於人之時,自然氣短。鄭潛生生的將要爆出來的粗口憋回去了。
大白不管鄭潛,自顧自的用她的純白馬臉壓倒了一片草叢,看著深潭之中嘻鬧著的四美,一幅專注的樣子。
春夏秋冬四美第一次於無人監管之時,與藍天碧水親密接觸,自也有說不出的歡欣。
從山頂下來的飛爆雖然壯觀,但因為深潭的水麵極大,到出口處時水流已經漸緩。
陽光傾灑,波光粼粼。而四女的水性又是極好,一個猛子紮進水裏,再露出頭時,已在水麵的中央。濕的頭發完全的背向了身後。原本就白晰粉嫩的麵容,再經潭水潤濕之後,更增了三分秀美。四位天生麗質的少女,像四朵開在水麵上的嬌豔之花。
春蘭雙手將搭向前額的濕漉漉的頭向攏向了身後,露出了粉頸。粉頸之下,無半絲寸縷。
她踩著水,半身露在水麵之外。攏完頭發之後,她便撩著水擦洗著自己的手臂和身體。她的臂如蓮藕,撩起的水分成細縷,再散成大顆如珍珠般的水滴,順著她的臂歡快的滾落下來。水珠在她的臂和身上滾落時,並無半分的阻滯之感,似乎她的皮膚隻是一個光整的平麵,由此可見皮膚的細膩程度。
另外三女與春蘭皮膚細膩的程度基本相同,差別隻在於皮膚的白晰程度。三女中以秋菊的皮膚略顯黝黑,但也更見著她流暢的身體曲線之外的一份健康了。
齊在她們腰間的水麵,被她們踩著水時的身體晃動震出了一圈圈的漣漪,一圈圈同心圓便以她們為中心,在水麵上散了開來。四女站於四個方位,同心圓於她們的中心處彙集裏,層層相疊,真是好一幅美圖。
夏荷尚未淨完身體,便向水下一紮,她的身體便走了一條如波浪一樣的線型,由頭至腳,她身體的各各部位依次的在水麵上露了一下。
等到她露頭的時候,已經在春蘭的身邊。她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後,雙手搭在春蘭的肩上。
“姐姐,你的又大了一些了啊。”
既然四下無人,夏荷說話便無顧忌。
而這話落到鄭潛的耳中時,差點又噴出一口血來。
鄭潛探著頭,從大白的腦袋壓著的草叢之上,向著潭麵遠眺。看著四女青絲帶雨,麵若梨花的樣子,大享眼福。手指關節相擊的聲音顯的更加清脆了點。
“果然和你的先祖極像。”霸神錘略帶不滿的聲音響於鄭潛的腦海。
“你不具備欣賞的眼光,你隻是個錘子,你不懂什麼叫美。”鄭潛雖說著話,眼睛卻是不願意離開潭麵的。視線不停的在四女的身上來回的跳著。隻恨視線不能穿透,不然,他是想看到水下去的。
“連搪塞我的話都是一樣的。”霸神錘聽慣了霸神鄭嘯天的搪塞,對鄭潛沒創新的搪塞之詞,早就免疫了。
“現在不要來打擾我。天大的事等會再說。”鄭潛說道。
“你不要忘了臨冬城的規矩。”
“什麼規矩?啊!你是說……”鄭潛猛然驚醒。
臨冬城的規矩,女性私處被侵犯,要麼嫁要麼殺。但這看看算不算是侵犯呢?這個可沒有明確說明,具有很強的主觀性和可調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