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潛被直接無視了。
臥槽!
鄭潛有點冒火夾雜著冒汗。
他沒跨出去的腳,這時反倒跨了出去,前麵正有一對連霸者都沒有突破的彪形大漢在互砍,上跳下竄的不亦樂乎。他們手中各自拿了一柄鋼刀,看得出隻是普通的馬路貨。
鄭潛信步上去,一手接下從上砍下來的鋼刀,一腳踢飛橫掃下三盤的漢子,手掌稍使力,“嘣”的一聲,另一位留在鄭潛身邊的漢子,他手上拿著的鋼刀隻剩下了半截。
漢子眼瞪的很大,看看自己手裏的半截鋼刀,再看看鄭潛拿在手上的半截,見了鬼似的往後大退幾步。
“你是什麼人?”大漢一聲斷喝。
“這正是我想問你的問題。老實回答就能少受點苦。”鄭潛甩掉手中的半截鋼刀。
“你敢插手我們王家的事?”
“王家?沒聽說過。”
對答之間,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他們紛紛看著被一個乞丐逼到一邊的大漢。在形體上和視覺上,那位大漢占有著絕對的優勢。但是看大漢滿臉的慌張之色和不斷從臉上爬下來的大顆汗滴,實在不像是占了上風的樣子。
雙方停住了相互的廝殺,各自歸於本營。巷道裏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群人,執著兵器,向著鄭潛圍來。
先前的兩位代表走了出來。到這時他們才反應過來,這個乞丐隻是用了一聲喊就震住了兩邊的人馬。心下才暗生警惕。反應神經遲頓的有些可怕。
兩位向鄭潛一前一後的抱了一下拳。
“請問大俠,是幫哪邊的。”
二人異口同聲,存的心思也是一樣的。
“幫……幫哪邊啊。這要看你們誰先回答我的問題了。”
“大俠盡管問。”
二人眼裏放光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這裏打架?”
“我們是城東王家。”
“我們是城東李家。”
“王家人擄走我們的人。”
“李家人搶走我們的人。”
二人都搶著說,話音攪在一起。
“等等。一個一個說。你,先說。”鄭潛指了一下王家的代表。
“事情是這樣的。我王家人原本和李家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今年以來,我王家持續有人口失蹤。我王家一向和氣生財,隻做些本份生意,平素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要說誰會幹出這種事,就隻有作為競爭對手的李家了。”
王家代表如此說著的時候,滿臉的憤恨之色,看情形說的不是假話。
而李家代表卻一副受了冤枉的樣子,滿臉憋的通紅,眼睛裏凶光亂閃。
“你放屁!”
“你李家敢做就不要不敢承認。不然我王家幾十口人精壯青年難道還能被蛇吃了不成?”
鄭潛心裏一動。
“現在,到你說了。你說說是怎麼回事。”鄭潛讓憋的難受的李家代表說話。看他那樣,再稍稍憋一下,就會憋成肝硬化。
“王家這完全是血口噴人,我李家怎麼可能會幹出這種事?倒是我李家不斷的有人失蹤。被王家倒先倒打一耙。在城東和我李家有仇的,除了王家沒有別人。我李家跟你王家不共戴天!”
二人說著話就開始眼睛紅起來,一番話也說得兩家的人各各都血氣上湧。紛紛亮家夥要戰到一處。
“住手!”
兩家代表頓了一下,方才沒有立即動手。但這場仇怨,看來無論如何必須要用血來償還。
“這都是什麼時候的事?”
“也就是近幾個月的事。”
“我們家族的人也是近幾個月才開始失蹤的。”
“失蹤的人當中,有沒有老少婦孺?”
“沒有,全是精壯勞力。”
“都是本族青壯年。”
“看來,臨冬城,果然是要變天了!”鄭潛臉色陰下來了。他已經看到了一些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