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他是我丈夫,你們誰敢動他?”
“公主……”鄭潛這個時候倒顯的有些失措。不知道該怎樣表達了。
“你給我閉嘴。你這隻流氓!”
在公主眼裏,看來鄭潛是牲口和流氓的混合物,現在又添上一個丈夫的名頭,三合物了。
鄭潛下麵想說的話,立即被打回肚子裏去了。
虎賁團將士們被這一副場麵弄的麵麵相覷,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給我殺,有事我擔著。”妮卡命令道。
“妮卡,你難道想違反臨冬城這麼多年來的王法?”
“王法是可以改的。公主,你還是去當你的公主,不要攪和進來。不然,怕是公主都沒得當。”
“妮卡,你是什麼東西。不要仗著有王後寵信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看你們誰敢亂動!”公主朝著正有所動作的虎賁軍將士喝了一聲。
妮卡其實也有些犯難,不然她早就操控著銀蟒攻了過去了。她下這道命令是想用虎賁軍鋪路,自古就法不擇眾。到時有王後周旋一下,對臨冬城的大小官員也有個交待。現在還沒到最後攤牌的時候,還需要顧及一下臨冬城內的民心。
被公主一喝,虎賁團剛起的異動又平息了下去。
“公主。我可以說句話嗎?”鄭潛上前一步。
“你想說什麼?你有什麼可說的?你的命是我的,你給我滾到後麵去!”
鄭潛卻沒有聽從公主的話。他走到公主的身邊,將公主伸的平直的一隻胳膊按了下去。麵向著虎賁軍的眾將官。
“各位軍爺,我鄭潛跟你們無怨無仇。我也不想跟你們結仇。但是,有一個人,是我必須要殺的。”鄭潛用手向妮卡一指。
“你們也知道。王室成員享有赦免權。現在是我跟她的私人恩怨!”
虎賁團的將士們各自對視了一眼。他們守衛了臨冬城這麼長時間,對於臨冬城的規矩自然非常清楚。而且先前,妮卡的所做所為,其實也在將士們的心裏積下了不少的怨氣。隻是他們聽命於王室,而這個“隨走”又是王後欽派,迫於軍令敢怒不敢言而已。
稍微的一陣安靜之後,虎賁團裏傳來一聲鋼劍入鞘的聲音。
更多的鋼劍入鞘的聲音紛紛傳來。虎賁軍彙集的人流在鄭潛的前方,自動的分出了一條路,路的盡處,正是臉色極其難看的妮卡。
公主的這一次出現,算是將她和王後的計劃徹底打亂了。七個多月的埋伏,是可以想見王後是下了多大的決心要將鄭潛致於死地。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卻殺出這個素來不被她們重視的公主。
這就是細節的疏忽產生的惡果。
妮卡恨不能一掌拍死公主。但事已至此,除了接受鄭潛的挑戰已經別無他途了。
“鄭潛,你有把握殺得了她?”公主實在搞不明白這隻流氓是怎麼想的。妮卡可是臨冬城叫得響的三級霸師。看鄭潛一身是傷的樣子,怎麼可能殺得了妮卡。既然殺不了,那幹嗎還要挑戰?她可是聽到消息就火急火燎的趕來,可不是為了來收屍的。
“公主,也許你不明白,不管殺得了還是殺不了,有些事,是必須要去做的。”鄭潛一笑。
“既然你想死,我也不擋你。”公主凶巴巴的說道。但誰都看得出來,公主嘴不對心表現的太明顯了。
“今天是我欠你的。”鄭潛丟給了公主這一句話,頭也不回的向著妮卡走去。
妮卡看著渾身是傷的鄭潛,卻暴出了一陣大笑。
“鄭潛,你還真的以為我殺不了你?”
“試試就知道了。”鄭潛平靜的回答著。已經停到了妮卡的身邊。
有仇必報,有恩必償。這是鄭潛的信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