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感覺好不好?”霸師輕笑著,媚態十足。
鄭潛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四周,那裏還留著殘留的一些鮮血。盯著霸師的眼神更加陰冷了。
“啪……啪……”霸師看著鄭潛的眼睛,不停的揮舞著皮鞭,她要從鄭潛的眼中看到恐懼。
鄭潛的上半身頓時皮開肉綻,血糊糊的好不怕人。有幾鞭從他的臉上拖過去,使他從額頭到臉頰的部位,出現了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但似乎鄭潛毫無所覺,一對明亮而陰冷的眼睛自始至終都盯著霸師的漂亮的臉。
霸師的臉開始猙獰了。這小子沒有痛覺神經嗎?這小子,是人嗎?
“求我吧,求我就可以饒你一條小命。”霸師停下了。
“求你脫掉衣服。”
霸師一愣。“脫掉衣服?”
“我想看看你有沒有胸,沒見過女人的胸長這樣的。”
人怕揭短,樹怕揭皮。而且,這揭的還是三級霸師的短。這位叫妮卡的霸師小宇宙頓時爆發。
她放下了身體被血糊滿的鄭潛。找來了十根竹簽。將鄭潛的手指捏住,拿起竹簽,順著指甲縫,推了進去。
“滋味怎麼樣?很舒服吧。咯咯咯……”妮卡一邊將竹簽依次慢慢推進鄭潛的十指,一邊饒有興致的看著鄭潛的眼睛。
十指連心,巨痛從十根指頭上傳來,將鄭潛的心揪著,痛感又從揪著的心擴散到全身。鄭潛將嘴唇咬出了血。
“求我啊,求我。”霸師滿意的看著鄭潛的表現。這才像一個正常人反應。不過,如果是正常人,這會早就應該昏迷過去了。
“我求你……”鄭潛開口了。
“求我,來,求我……”妮卡的臉上更多的笑意湧上來,手中的竹簽向鄭潛的手指裏推進的速度卻加快了一分。
“求你,求你媽把你生的有點女人味。”鄭潛和著血水的一口濃痰,“撲”的一聲,飆到了妮卡的臉上。
妮卡爆走,完全爆走。
插完了竹簽。妮卡將刑具房裏的刑具一一都在鄭潛身上招呼了一遍。但鄭潛始終強忍著不昏迷,始終冷冷的盯著妮卡原本長的不錯,現在卻變形的臉。
如果不是礙於國王的命令,她早就想將鄭潛那雙可惡的眼睛挖了出來。但現在,她沒有手段了。這小子被折磨了這麼長時間,哼都沒有哼一聲。已經脫離了正常人的範疇了。
妮卡忽然陰陰笑了一下。她將鄭潛又拎了起來。向地牢更下方走去。
被妮卡拎著的鄭潛,感覺到一股濕冷的空氣撲麵而來,空氣裏夾雜著腐爛的惡臭,還聽到了水滴的聲音。
水牢。
鄭潛已經知道了妮卡的心思。水牢比地牢的生存環境更惡劣,也比水牢更接近於地底深處。
“你不是想找女人味嗎?這裏有,還很多。”妮卡打開了水牢的欄柵門,將鄭潛扔進了一個牢籠裏。
水牢裏的水很臭,不知道已經多少年沒有換過。水牢裏許多半人高的牢籠,有一半浸在惡臭的水裏。鄭潛被扔在這其中的一個牢籠裏,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半身浸在水裏。
頓時他周邊的水麵被他身上還在流著的血染紅了一大片。
“好好享受吧。咯咯咯”妮卡鎖住了水牢的門之後,大笑著離開。
鄭潛在狹小的牢籠裏,隻能蜷曲著身體。水牢裏的腐臭,混著身體的巨痛,一直在侵襲著鄭潛的意識。十指上的竹簽的還插在上麵,稍微動一動,便是撕心的疼痛。
鄭潛等到妮卡完全走後,才慢慢的收回“強醒”。維護“強醒”也需要一定的體力,現在,他已經沒有體力可以支撐了。
忽然,他的意識裏一陣巨痛傳來。這不是身體疼痛,而是來純粹的意識裏的巨痛。
怎麼回事?鄭潛雙手抱著頭。這樣的疼痛比身體的疼痛強烈何止一倍,這疼痛幾乎都傳染給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