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青先是看了眼韓徹與韓母確認他們沒注意這邊才放心的開口: “你當年到底對他做什麼啊?”
韓曄發笑，這女人平常什麼事都充耳不聞，不聞世事，但一有自己感興趣的話題便非得知道答案不肯罷休。
“想知道?”
韓曄刻意吊著程青青胃口不想這麼輕易就說出來，看程青青那臉糾結的神色，剛才從書房那煩躁的心情頓然消散不少。
“恩恩。”
程青青毫不猶豫的點頭，更是讓韓曄想好好弄一番。
“可以阿，不過你先跟我說你怎麼聽得出來那是我的腳步聲?”
“咦?”
這件事不是已經過了嗎，怎麼又突然提起來，看像韓曄臉上那邪魅的笑，程青青此時隻覺得身邊站了隻狐狸，還是很精明狡猾的那種。
“你也聽得出我的腳步聲吧，這又沒什麼，多聽就會了。”
程青青三兩撥千斤不願說出這是在高中時期練就的技能，怕日後被韓曄拿出來調侃。
“哦，這麼容易阿，那你形容一下我的腳步聲是如何。”
這問題問的精妙，一個明晃晃的陷阱但程青青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哪裏不對勁，隻能乖巧的順著韓曄的問題回答。
“沉穩、不疾不徐，習慣用腳根碰地走路不完全處碰到地板。”
韓曄有些愕然，程青青竟連這些小細節都注意到了，韓母都不一定知道，這並非幾個月時間能觀察出來，程青青究竟是何時開始注意的。
“厲害，連用腳尖走路都被你觀察到，這可是這一年來才開始的。”
“哪有，明明以前就這樣了。”
一時心直口快，程青青便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自己打臉剛才所說的“觀察一下便能聽出來”，果不其然看到韓曄帶著笑意湊在自己的眼前。
眸中的笑意相當明顯，哪還有先前的讚賞，程青青便知道自己中計了!
“看來觀察我很久了，高中的時候嗎，嗯?”
步步逼近，就快貼上來了，程青青矯健的躲了過去。
“你在說什麼，我怎聽不懂。”爛漫的一笑，拿起放在沙發上的小錢包準備落跑。
“是真不懂，還是假的，你心裏有數，我隻知道程青青你真是個笨蛋。”
咦???!莫名其妙被罵了笨蛋，韓曄在搞什麼?程青青一臉茫然，落跑的動作也頓然止住。
“既然這麼喜歡我，為什麼當初不努力爭取呢。”這樣妳也能少吃一點苦頭，韓曄隻覺得心疼。
天與地的距離是那麼遙不可及，當時醜小鴨的自己能遠遠望一眼就很好，哪還敢奢望前近呢。
“少臭美了，誰喜歡你了。”
有些心虛的順著頭發，將翹起來的發絲塞到耳後，露出因害羞導致發紅的耳根子。
“是是是，青青說的都對!”
程青青一語不發，剜了一眼，又坐回沙發。
韓曄沒跟著坐下，勾著唇站在一旁欣賞著那泛紅的耳根，想到剛才藍胤給自己的建議，有些艱險但確實是眼下最好的法子。
眸中閃過一絲嗜血，望向窗外沒讓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