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蕭文那愕然的神色，韓曄毫無同情心的繼續打擊下去，要將他那顆無謂的同情心給打散，同情心什麼的萬萬不能出現在商場跟政界，今天你不弄死別人，那明天死的便是自己。
“中—飽—私—囊—”
毫不猶豫的說出答案，財政負債逐漸還清是蕭文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如今蕭彬輕輕鬆鬆再次債築高樓，蕭文心裏頭最後一絲憐憫也被蕭彬給打散。
“蕭文收起你那無謂的同情，無論上一輩做了什麼，那都跟你無關，你沒有義務去替他們償還，你好心想替他爭取權利，結果你得到了什麼?”
“得到了俘虜，得到了財政負債，得到了民心流失，別再犯傻了，若再有下次，我絕不會救你，反倒會助紂為虐幫蕭彬把你殺了，愚昧的同情泛濫，在這殘酷的世界是多餘的。”
無情的打擊，重重的印在蕭文的心尖上，他很清楚韓曄說的話都是事實，這次確實是自己疏忽了，也確實是向韓曄所說的“無謂的同情”。
“知道了，不會再有下次，若還有，就如你所說的殺死我吧，我毫無怨言。”
“行，這話我記著了。”
……
“青青，你說我這孩子會不會一出生就沒父親。”
沈恬邊咬著辣條一邊與程青青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桌上還擺了紅酒杯，可惜自己懷有身孕不能喝。
“有孕之人嚴禁蝦想，與其有時間在那胡思亂想，不如去睡覺養養身子。”
又是一口紅酒灌進嘴中，香醇的酒味在嘴中竄著，一口接著一口，但奇怪的是越喝精神越好，明明已經半夜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該睡的人是妳吧，都喝這麼多也不見妳疲憊，你不會是老公不在所以睡不著吧? ”
“老公?”
這名詞太過生澀一時間很難聯想起來，再加上腦子混沌，過了好些會，程青青才反應過來。
“喔喔，沒有呀，難得沒人管當然要玩得過癮。”
老公這個詞程青青從未喊過，不對，好像在某個午夜夢回被逼著喊個幾聲，程青青往往都用“背後畫作”回以顏色。
“這不像你，妳一向三好學生，早睡早起精神好，要約妳出去玩樂妳一向白眼嫌棄，怎麼現在毫無規則了?”
沈恬湊近盯著程青青那紅撲撲的臉蛋，在澄黃色的燈光照射下顯得特別朦朧可愛，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把。
“毫無規則?”
打從認識韓曄之後，哪來的規則，在韓曄麵前，自己就宛如是驚慌失措的雛鳥，無論多鎮定，都被韓曄輕而易舉的用一句話所打破。
“妳在蕭文麵前有所謂的規則這個詞嗎?”
程青青反問沈恬，這次換沈恬答不出口，隻能露出苦澀一笑，原以為自己能夠專心當單親媽媽，但隨著時間過去，一天，兩天，一禮拜，半個月，朝外頭引頸期盼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