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這次機會,義風堂所有的人手任你調動。”
唐晏歌聽後欣喜若狂,要知道義風堂的人隻聽從溫山讓一人,任意調動人手那便意味著有著總堂主的權利。
“若此事辦砸了,你也沒必要會義風堂,找人替你收屍吧。義風堂不留廢物!”
唐晏歌聽頓時心驚,他慌忙應了,對方掛了電話許久,那心髒還在突突的跳著。
回想六七年前,義風堂還是作為蘇企的護衛。
他從軍隊退伍便投奔義風堂,那時他還隻是義風堂分支裏的小頭目。因他身體素質極好,身手不錯,數月之後,他就被提拔,成了支堂堂主的副手,後來,堂主接到總堂一個重要的任務,一周內,資料中的一對夫妻會去他們所在的區域旅遊,任務便是將蘇人卿這對夫婦滅口再佯裝為旅遊事故。
因為此次任務尤為重要,聽聞對方是Snow集團的繼承人,就連之堂堂主也參與此次的行動。
事情進行的意外順利,結果處理的也分行完美,在人煙稀少的山路上將這對夫婦後殺害之後便將屍體推入了山崖。
但,支堂堂主不幸被傷,最後搶救無效撒手人寰。因此,唐晏歌便順手推舟,成了義風堂支堂新的堂主。
而傷了前堂主的,不是那對夫婦,而是他唐晏歌。
想到此,唐晏歌唇角不住的揚了揚,得意的哼笑了兩聲。若他那時不狠,如何能得到現在的位置。
下一秒他卻冷凝了臉,他沒記錯的話當時蘇人卿已經咽了氣,而且山崖下便是海,就算沒有摔得粉身碎骨,也得被大海淹死,怎麼就沒死了呢?
H大女生宿舍內,葉子正對著鏡子塗著腮紅。
“滿滿,你家房子那麼好,為什麼還要回學校住啊?”葉子專心的往臉上撲著粉撲,頭也不回的說道。
“我自己住那那孤單了,而且離學校挺遠的,不方便。”蘇滿把疊好的衣服塞進櫃子,又拿起抹布準備擦擦桌子。
“也是,雖然宿舍小了點,人又多,住起來又擠,那也比一個人住大房子強!”
蘇滿想了想葉子的話,不知道她這話到底是覺得宿舍還還是不好。
“滿滿,剛剛聽你說夏曉琳帶章野參觀學校,那大小姐不會把目標轉移到章野身上了吧!”
葉子一個激動,回頭驚到。
蘇滿看了眼葉子,然後就見她笑的前仰後翻,葉子看她這幅樣子也是一頭霧水。
“你搗鼓了一兩個小時,你這是要去唱戲嗎?”蘇滿極力的忍住笑意,問道。
“你不化妝你不懂。”葉子說完便衝蘇滿翻了個白眼。
“你臉這麼白怎麼鼻子給塗黑了?”
“這叫鼻影,懂嗎?會讓鼻梁顯得又高又挺!”葉子一副說了你也不懂的表情。
蘇滿沒再繼續問了,因為她笑的已經沒有力氣再說話了。
此時宿舍門被推開,室友唐豆豆拎著行李箱剛到宿舍,跟蘇滿葉子打了招呼原本準備收拾東西,看見葉子埋在鏡子跟前,好奇心打起。
“葉子你忙什麼呢,打招呼也不回頭。”
她走到葉子身後,等看到葉子的臉之後,哈哈大笑,那模樣跟蘇滿如出一轍。
“石......石榴姐,是你嗎?”
聽到唐豆豆的話,蘇滿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笑意瞬間又起了來。
此時的蘇滿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笑過了,她隻覺得無比舒暢,卻不知暗中,危險正朝她步步襲近。
可能因為白天的事情,蘇滿夜裏做了個夢。
她夢到推開家門,爸爸坐在鋼琴旁邊彈著一首好聽的曲子,爸爸身邊坐著四歲的蘇滿。蘇滿想讓父親陪她玩,在琴鍵上搗亂,爸爸點了點她的鼻子,抱她坐在了架子鼓旁邊,把鼓棒交給她,握著她的手,打了第一個鼓點。
小蘇滿沒有耐心,沒打幾下便跑開了,順手拿了立在牆邊的吉他亂彈一氣,爸爸佯裝生氣去追她,這時媽媽端了香噴噴的剛烤好的蛋糕,笑著讓他們不要鬧了。
蘇滿醒來後,發覺是夢,心髒隱隱刺痛,翻了身才發現,枕頭已濕了大半。
白駒過隙,眼看開學典禮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
這一周以來,蘇滿除了上課,剩下的時間幾乎全都泡在練習室跟向維他們磨合。
雖然她架子鼓打得不錯,但也不能撐起整支樂隊。
好在向維他們都很刻苦,向維更是才華橫溢,他們不停地討論著改進著,總算在典禮開始的前兩天把表演的曲目排練得差不多了。
今天是他們一起排練的最後一天,周五的課很滿,下午四點多的時候,蘇滿才匆匆趕到練習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