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表舅正講到關鍵時刻時,一個詭異無比的巨鼠忽然出現,打斷了他的講述,而當我們把那隻巨鼠放進籠子後,表舅才有回到之前的話題,接著講到:“你們最想知道是誰提醒我注意那個洞,對吧?那我就告訴大家--讓我知道那個洞的人,不是咱們中的任何一位,而是張良辰。”
聽到“張良辰”三個字,我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尤其是旁邊的單教授,臉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因為他親眼見過張良辰,並且近距離觀察過,據我們了解,那個張良辰練的是一種特殊的修煉方法,他身體的細胞,都內化到了骨頭裏,而光憑骨頭裏的這些細胞,他就能完成生命機能,因此,他的肌肉大都潰爛脫落,幾乎隻剩下一副白骨,簡直就像傳說中的白骨精,雖然我沒見過,但想想那副畫麵,就足以讓我膽戰心驚了。
可讓我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瘋子六是怎麼見到張良辰的呢?難道張良辰已經來過這個院子了?但這怎麼可能?所有的人,包括表舅,一時間被瘋子六的這句話驚得目瞪口呆,大家麵麵相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瘋子六稍微一頓,便接著說道:“沒錯,就是張良辰,我是怎麼見到他的呢?其實,這還是前幾天夜裏的事情。
那天夜裏,我大概淩晨三點多就醒了,醒了後也沒起來,就躺在床上,反複想咱們現在麵臨到的種種情況,以及該怎麼解決等,忽然,我隱約聽到外麵一種奇怪的動靜。
但準確的說,那種聲音不是聽到的,而是用經脈感受到的,你們也都知道,我對經脈研究比較深,不但看過井上寫的、關於經脈的手稿,並且還能看到人的經脈,所以我的經脈也和一般人的不太一樣,那是由於日本人對我電擊後導致的,當那種聲音響起時,我感到我的經脈在跳動,也就是說,那種聲音的頻率,和我經脈的頻率是一樣的,當時我就吃了一驚。
你們也許不太清楚,當一種聲音頻率,能和人的經脈一樣時,就絕不是一般物體能發出來的,並且極其罕見,至少我是第一次遇到,於是,出於好奇,我便慢慢從床上爬起來,披了件衣服,就悄悄的往外麵走去,在走的的時候,我還特意帶上了猴鷹的那種糞,因為我怕是那幾個日本人,因為你們也都知道,那幾個日本人對人的氣息很敏感,人如果一靠近的話,他們就能聞出來,但帶上猴鷹糞的話,他們則就發現不了。
現在想起來,我幸好帶上猴鷹的糞,要不然 後果不堪設想。
我通過經脈的震動,確定了那種震動的來源--就在院子的西北角,於是,我彎著腰偷偷的走過去,恰好,在院子的西北角,正好有一塊石頭,於是我踩著石頭,偷偷地探頭往外看去。
在月光下,我看到了驚人的一幕--隻見一個骷髏站在那裏,我覺得自己的膽子算是大的了,但看到那種場景時,我腿一軟,差點沒掉下來,暗暗咬了咬牙才挺住,沒發出聲音,我努力鎮定著自己。
等我稍微平靜了,這才發現,在那個骷髏的周圍還圍著兩個黑夜人,骷髏手裏拿著個什麼東西,正在慢慢的敲著,而使我經脈震動的那種頻率,就是骷髏手中的東西發出的。
至於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我看不清楚,就在這時的,那個骷髏忽然停了下來,慢慢走向那塊石頭,然後彎下身來,在這個過程中,他的動作非常特別,怎麼個特別法呢?就是特別機械,我突然想到,這個骷髏應該就是張良辰了。
因為之前我們都聽單教授講過張良辰,我還記得他說過的一個細節,就是張良辰除了渾身白骨化外,動作還特別機械。
隻見張良辰輕輕一推,一下子就把那塊石頭挪開了,在挪開的同時,一束幽幽的藍光,從洞口中射了出來,緊接著,張良辰鑽了進去,那兩個黑衣人也隨後鑽進了洞裏。
等他們都進去後,那塊石頭又被蓋上了。
等我從站立的石頭上下來,才意識到渾身已經被汗水濕透了,兩腿有點發木,回到房間裏卻怎麼也睡不著,對於看到的那一幕,我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良辰為何要來這裏?那兩個黑夜人又是誰呢?我本來把大家都叫起來,然後把我見到的那一幕告訴大家,但緊接著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完全改變了這種想法。
那時,大概已經是夜裏三點多,月光恰好從窗外射進來,照在我的床頭上,我斜靠在床上,認真回味著剛才看到的那種詭異的場麵,正在這是,我忽然覺得一個影子閃了一下,我當時吃了一驚,難道有人在窗戶外麵窺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