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的計劃,第一步已經順利實現了。但小磊到目前為止,還沒用對講機,不過,現在是“沒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
足足過了大概有三四十分鍾,我的手已經舉得有點酸麻了,不得不換歐陽老頭舉了一會,而瘋子六的耐力卻比較好,一直拿著望遠鏡,通過鏡子,全神貫注地觀察著那個洞口發生的一切。
忽然,對講機裏傳來小磊的聲音:“大家注意,你們馬上過來吧,大家沿著洞道往後走,在洞道第一個拐角上,有一處暗門,暗門的按鈕,就在拐角的一塊石頭上,那塊石頭上,有幾個日文字。”
這太突然,也太讓我們興奮了!對於我們來說,這真是個好消息--竟然又找到了新的出口!
大家馬上行動,並立即收拾好東西,然後來到第一個拐角處。
這裏還不算太黑,外麵的光線,多少可以透過來一些,但還是有點暗,我們馬上打開手電,在拐角上找小磊說的那幾個日文字。
可奇怪的是,怎麼找都找不到,是小磊弄錯了嗎?這些信息,肯定是那個女人告訴他的,那個女人的信息是不是準確?
我們又通過對講機問了一下,小磊沒立即回答,好像是在問那個女人,稍微停了一會才說:“沒錯,那字體是紅色的,好像是一種熒光字體,有點閃閃發光,你們熄滅手電再看看。”
大家連忙把手電熄滅,如果真是熒光的話,強光源照射一會後,在黑暗中一定會發光的。可讓我們失望的是,仍舊沒看到任何字體。
再通過對講機問小磊,那邊也搞不清是怎麼回事了。
我們好像被潑了盆涼水一樣,剛才興奮的心情,頃刻間被一種深深的失落感代替。如果這裏找不到出口的話,我們可做不到像小磊那樣,徒手通過鋼筋爬過去,這可該怎麼辦呢?
我們又拿著手電,一厘米一厘米的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任何字體,然後熄滅手電再看,仍舊沒有!
我們有點絕望了。小磊那邊,好像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忽然,瘋子六對歐陽老頭說:“歐陽老爺子,把你的打火機借給我用下”。我們都被弄得莫名其妙--這個時候要打火機幹麼?
不光要打火機,瘋子六還讓李姐把筆記本拿出來,從裏麵撕了幾頁紙,然後用打火機把紙點著,在牆上烤了起來。
這樣一來,我們就更糊塗了--瘋子六這是要幹麼?又是點火、又是燒紙的,好像巫師作法似的。瘋子六烤完後,讓大家立刻把手電熄滅,接下來,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在昏暗的光線中,幾行清晰的日文字,果然出現在拐角上!並且,每個字被都被圓圈圈著,整齊的排列著。
“這是日文字組成的密碼盤”,瘋子六然後扭頭對女翻譯說,“枝子姑娘,你看看這幾個日文是什麼意思”。
幸好有女翻譯這個日本人在,否則我們還真看不懂這些日文,雖然日文中有很多漢字,但這個這幾個日本字卻不是,而是日文中的假名之類的。
女翻譯走到那幾個日文字前,仔細看了一會後才說:“恩,這是日本一首兒歌中的一句,隻要把這些字按照順序、排成第一句歌詞,應該就可以了。”
女翻譯說完,便用手指,使勁在其中幾個字上按了一下,這時,忽然從牆體上傳來一種隆隆聲,果然有一扇暗門慢慢地打開了。
終於成功了!紅梅興奮地用對講機告訴了小磊。
我們馬上閃身進去,等我們都進去後,女翻譯又按了裏麵的一個按鈕,那扇暗門又隆隆地關上了。
大家順著暗道,用手電照著,拐了好幾個彎,走了分鍾後,忽然看到前麵有了光亮,那是一個打開的石門,而在門口站著的,就是小磊和那個女人。
等出了石門後,眼前又是一片明亮,我們終於繞過來了!從這個洞口看我們剛才離開的那個,更感覺剛才那個洞口的地勢險要和奇特。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東南亞某國一個報紙專欄記者,叫肯婭--具體是那個國家,她不方便透露,我們也就不問了--她是華人後裔,中文沒問題。”
雖然小磊這個介紹,非常粗略,但我們大概也了解了這個女人的身份,我們衝著肯婭點頭微笑,而肯婭也禮貌性的笑著對我們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這是個很美、很有氣質的女孩子,隻是一臉的悲傷,仿佛臉上還有淚痕。
此時,對於肯婭,我們有一連串的問題湧出來,比如:“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你知道那幾個日本人嗎?你見過高瞎子嗎?”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