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打車來到賓館大堂時,小磊掏出他的特種兵證件,在前台服務員眼前晃了一下說:“我們是特警隊的,要查一下房。”
前台服務員也沒細看,單從證件上,她也分辨不出特種兵證件、和特警證件有啥區別,也許她看小磊的氣質,很像是個特警之類的,又有證件,所以,她隻是用眼掃了一下證件,就趕緊把入住記錄拿給我們看了。
按照規定,這些記錄、都是通過電腦係統錄入的,但根據檢查需要,可以隨時打印出來。
小磊拿著入住登記表,翻找了兩頁,忽然,用手指著幾處記錄對我說:“小明,你看,這個酒店裏,除了我們知道的那四個日本人外,還有另外兩個日本女人住進來,這就和我們今晚看到的、完全一致了。”
其實,雖然我們這裏很偏僻,但因為風景優美,並且本地的地質地貌、還有生物等,都很有獨特性,所以每年都會有些外國遊客、或專家來這裏旅遊探險,因此,有日本人來也並不奇怪,但很顯然的是,另外入住的這倆日本女人,應該是和那四個日本人是一夥的。
我們從酒店出來後,趕緊打了兩車回去,等到表舅家的時候,已經午夜時分了。
表舅、紅梅還有李姐都還沒睡,正坐在沙發上,心情忐忑的等著我們倆。看我倆平安回來,他們這才放下心來。
我和小磊把今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表舅他們。
表舅聽完後,喃喃的說了句:“看來,這幾個日本人果然有貓膩”,然後頭靠在沙發上,一言不發,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而我、小磊、紅梅還有李姐,則熱烈的討論起來。
我們對日本人此行的目的,做了種種猜想,但猜來猜去,仍舊是一團霧水,沒有一點頭緒。
因為對於我們來說,這幾個日本人的行為都太怪異、太突兀了,讓我們很難找到相關線索,來推測他們這麼做的動機。
但有一點我們可以肯定--這幾個日本人詭異的舉動,肯定和幾十年前,日軍在這裏駐紮過有關。
那是不是日軍在這裏駐紮時,有什麼特殊的發現,然後,把這些發現記錄了下來,而這幾個日本人,正是根據這種記錄,來咱們這裏找什麼東西呢?
這個推論很自然,因為那幾個日本人、也曾經告訴過我們,他們在來之前,就看過關於那個“羊麵人身”怪物、殺日本兵的記錄片,但根據他們的種種表現,他們此行的目的,恐怕不是來研究、尋找那個怪物的,我們都隱約覺得,他們應該還有更大的秘密。
至於到底是什麼秘密,我們想不出來。
一旁沉思著的表舅,一直沒加入我們的討論,當我們說的有點口幹舌燥時,他忽然站起身來,仍然是一言不發地走到牆角處,在桌子底下的箱子裏,翻找了好大一會,拿出一個東西來,乍一看,那東西很像是個老式電話機,可仔細一看卻不是。
“這是什麼老古董啊,表舅”,紅梅湊過去、仔細觀察著那個電話機式的東西,“上麵全是日文,應該是日本人造的吧。”
表舅點點頭:“紅梅說的沒錯,是日本造的,你們能猜出這個東西是做什麼的嗎?”
我們都有點被表舅搞懵了--大家正熱烈討論那幾個日本人呢,為啥表舅忽然拿出這麼個東西來?這和我們正在討論的問題,又有什麼關係呢?
“這是個什麼玩意呢?乍看像是電話機,可仔細看又不是”李姐也湊過去,“表舅,這到底是什麼啊,你老人家就別賣關子了,我們都猜不出來”。
還沒等表舅開口,小磊就在旁邊說道:“這東西是日本人發明的刑具,是用一種特殊的電流,電男人的生殖器,有人說,這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一種刑罰,被電的人會屎尿橫流,還會流出精液來,據說在刑求時,這東西非常管用,再硬的漢子也經不住這種電擊。”
李姐和紅梅一聽,哎呀一聲,連忙把手縮了回去,並且衝到旁邊的洗手間洗手去了。
表舅微笑著說:“小磊雖然說得不太全麵,但基本上也算猜對了,你們兩位女士也不用擔心,早就消了數次消毒無了,沒有什麼不清潔的”。
等李姐和紅梅洗手回來,大家在沙發上坐定後,表舅這才打開了話匣子:“我為什麼忽然拿出來這個東西呢?因為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是和這個刑具有關的事,而這件事,也許和那幾個日本人此行的目的有關。”
我們幾個麵麵相覷,覺得表舅的思維真是太跳躍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日本人來這裏,就是為了這個破玩意?等聽表舅講完後,我們才恍然大悟,真想不到圍繞著這個刑具,還發生過那麼多怪異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