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主有時想,自己和張氏的關係之所以那麼親密,很大的原因可能是,她們的欲望都屬於超強,因此,當她們倆單獨在一起時,會放肆的、毫無忌憚的、談論和男人的那些事,她們會互相交流經驗,還經常嘲笑男人在床上一些拙劣的表現,和荒唐的行為,每當這時,她們兩人會哈哈大笑,快樂無比。
但當猶太人進入到庵主的身體後,庵主才知道,這個猶太人,和別的男人太不一樣了。她能感到猶太人的那東西,能把她全部舒服的塞滿,並且長度和彎度,正好能觸到她身體內,最敏感的那個點,這讓她舒服的想死掉。
從有了第一次以後,兩人經常在夜晚在隱蔽的後山上野合,庵主對這個猶太人越來越離不開了。
但一直到猶太人死後,庵主才知道,這個猶太人竟然和自己的好姐妹張氏有一腿,更令她感到痛苦無比的是,猶太人和張氏竟然還有了孩子!
庵主陷在強烈的醋意、與張氏友情的矛盾之中,按說,張氏不知道猶太人和自己的事,不應該怪她,但以自己的性格,卻怎麼也無法平靜接受這種事實,她承認,自己覺不是一個寬容的人。尤其是對張氏生的這個孩子,她更是恨之入骨,甚至有幾次想親手掐死他,但最後還是看在和張氏交情的份上,努力忍住沒這麼做。
雖然她和張氏都垂垂老矣,但當年那種的醋意和嫉恨,仍然一點也沒減弱,這次她幫張氏實施這個計劃,是傾力相助,但她也絕不會把她掌握的信息,告訴給張氏和高瞎子任何一方,至於他們母子能不能相認,至於高瞎子能不能找到張氏為他埋藏的這些財富,那就聽天由命了。
庵主對猶太人的死也非常矛盾。一方麵,她覺得根據猶太人的所作所為,他死有餘辜;而另一方麵,她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思念和失落,因為她在也找不到猶太人那樣的男人了,從那以後,和別的男人做時,她越發覺得猶太人的好。
不過,後來經過庵主的精心研究,她發現一個規律-- 一些有潔癖的男人,往往擁有比一般人靈敏許多的嗅覺,而這種體質的男人,往往在性方麵,也比一般男人強很多。雖然還無法和那個猶太人比,但比起一般的男人,優勢就很明顯了,所以張氏才說,庵主喜歡“昭明太子蕭統的三兒子”那樣的男人。
當我和李姐把這些縣誌上的記載,和現實中發生的一切,結合起來的時,我們覺得仿佛穿越到了那個時代,看著各色人物,曾經如何活生生的生存過,鬥陣過,掙紮過,他們是那麼的鮮活而生動,而時間泯滅了一切,真有“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的滄桑感。
但接下來的發生的一切,則又很快把我們拉回到現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