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天機握在手中(2 / 2)

自從使用這種方法後,開鑿速度以數十米計,真是太驚人了!以前那種硬鑿的辦法,前進半米都非常艱難,這種速度想都不敢想。這種方法一應用,不但迅速趕上鄰村的進度,還很快趕超,最後反把對手遠遠甩到後麵,一個原本得以洋洋、覺著穩操勝券的石匠村,被我們非常輕鬆的擊敗了,一連好幾年,他們村的這些石匠都抬不起頭來,連他們的村支書每當開會時,都會被其他人嘲笑一番,很沒麵子。

當然,通過那次,高爺爺的威望也達到了頂點,咱們的村支書更是既感激,又高興,他本來和高爺爺就處的不錯,通過這一次,兩人更親密了。

後來大家問高爺爺,他這招從哪裏學的,我還記得當時高爺爺的臉上,露出極其罕見的微笑,依舊用他那含糊不清的話說了幾句,但當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沒聽懂,還是支書笑著給大家“翻譯”了一下,人們才搞懂高爺爺說的是:“這種方法可不是我的首創,兩千多年前的李冰在開鑿都江堰時就用過了”。

後來我還查過書,沒錯,這種把石頭燒成石灰的施工方法,李冰開鑿都江堰時,就曾經用過。但當有人問高爺爺,他怎麼能隻通過鼻子聞,就能找出那種燃燒能力超強的鬆樹,但那種鬆樹和一般的鬆樹,無論是特征,還是氣味,大家都覺得沒任何差別,可為啥唯獨他就能用鼻子分辨出來,而別人卻不能呢?

不知為什麼,這個問題使高爺爺的臉變得異常嚴肅。他裝作沒聽見似的,根本沒理這茬,讓提問的人感到很尷尬。

另外,當時另外一件事,也很蹊蹺。

就是在我們施工路段的附近,有個村子。說來也奇怪,那個村裏有個老頭,已經八十多歲了,不過身體很硬朗,耳不聾、眼不花的,幾乎每天都去看我們施工--更準確的說是看高爺爺,因為他一到工地,眼睛幾乎不離高爺爺。有一次,他好像鼓足勇氣,走到高爺爺的麵前說了幾句話,但高爺爺似乎根本不理他,最後他隻好悻悻走開了。不過之後,他仍舊經常過去。

我覺得挺奇怪的,後來找了個機會問那老頭,他難道認識高爺爺嗎?那老頭告訴我,高爺爺長的很像一個曾在他們村生活過的、算命的瞎子。那個瞎子算命很靈,當時在這方圓幾百內,都非常有名,他小時候還讓這個瞎子算過命,後來證明,他人生的很多關鍵經曆,都和這個瞎子算的十分吻合。不過當這個老頭十多歲的時候,那個算命瞎子就離開了他們村,從那以後,六十多年過去了,就再也沒回去過。”

聽完張屠戶說的這些事,我真越來越覺得,那個高爺爺肯定就是三百多年前的高瞎子!真是太驚人了!那他為什麼在幾十年後,又突然出現在我們村裏呢?

我和張屠戶反複討論過這個問題,但依然理不出任何頭緒。

這個不平凡的春節,很快就過去了,來年轉春,大家都又開始了各自忙碌的生活。那隻怪羊依然還在,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它,無論殺掉還是賣掉,我都覺得不妥。不過為了不再發生那恐怖的、吃雞的場景,我隻好把雞架挪了出來。

我每當喂那隻怪羊時,有點不敢看它的眼睛,對我來說,它不再是一隻羊,而是一個怪物,藏著那麼多秘密和恐怖。還有,一想到這個羊身上還有部分人的基因,我還會感到有點惡心。不過這感覺隻有在家的時候比較強烈,到單位一忙起來,那不快的感覺會暫時消失。

不過值得高興地是,由於工作內容調整,我們辦公室裏除了我和李姐外的第三個人,調到了別的部門,因此辦公室裏就剩下李姐我們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