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受了一次,卻要陪著他在受兩次!
“時念……”
付思一邊給自己治療著,一邊叫著他,好像在確定他在不在一樣。
“我在,我在,你感覺怎麼樣了?”
時念隻能一遍又一遍的回答著他,讓他保持清醒。若是再這麼折騰下去,他估計得瘋了!
隻是,付思除了看著他,呢喃著他的名字,根本不回答他的任何話。醒著,也好像沒醒一樣。
付思隻知道身體的疼痛,卻沒見奇經八脈裏溢滿了帶著雷電的靈氣。之所以會比時念疼的更久,就是因為這些雷屬性靈氣在他的奇經八脈裏遊走,將他的奇經八脈拓展的更堅韌。
而且,武力與靈力,也在這雷電的劈打下,出現融合的跡象。但是,看起來,卻像是互相轉化。
在付思又一次睡了過去,時念也終於堅持不住睡了過去。
小葉子回來的時候,便看到它弄的土包被炸開,兩人裹著毛皮雙雙昏睡的場景。將摘回來的一枚晶瑩剔透的果子塞到付思嘴裏,看了看時念,不舍的將另一枚塞給他。
最後,看著帶回的那一截光禿禿的枝丫,它張嘴準備將它吃掉。然而,隻是一個眨眼,那本在它手裏的枝丫,就那麼不翼而飛。
在四周尋了個遍,連土裏都給它挖了起來,依然沒看到那截樹丫。瞬間惱怒起來,頭頂那三片葉子猶如三條橫練,在四周拍打起來,直接打的堅硬的地麵猶如泥沙般翻飛。
發泄了一通,它覺得還不夠,直接蹦到了天空,吸引黑雲裏的雷電。三條水桶粗的雷電毫不客氣的劈在它身上,讓它吐出一口黑氣,卻讓它像是渾身舒坦一樣掉落在地。
看了看昏睡中的兩人,它再一次掀起個土包,將它一起蓋了起來,呼呼大睡。
做完這一切,昏睡中的付思與時念,隻覺得有一股生命氣息濃鬱的東西,在他們體內遊走。身體上的不適,精神上的不適,紛紛消散的無影無蹤。
而且,他們還感覺像是到了一個空氣十分清新的地方,到處都是生命的氣息,讓他們通體舒暢。
時間一點點過去,兩人的神情舒展開,終於從噩夢中解脫。
然而,噩夢結束後,卻又一場十分旖旎的夢。讓時念瞬間清醒,卻發現現實跟夢境一樣。
想到這就是夢境的根源,他不得不阻止付思繼續下去。試著用靈力找到之前拿出的冰晶石,所幸都還在。一拿出來,便照亮黑暗,讓他無語的是非常相似的感覺。
看到一邊呼呼大睡的小葉子,他覺得還是把他身上的人叫醒才是大事。否則,任由他那麼折騰,他估計會被他整的當不了男人。
隻是,要叫醒他,又該怎麼叫?
抓住了手腳,卻擋不住他蹭在他身上。按住他的身體,卻擋不住他亂動的手腳。最讓他無奈的,卻是他對他的粗暴吞噬,簡直要了他的命!
最後,忍無可忍了,他隻能將他全身凍在冰裏。
被冰凍住的付思,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看到時念,想起他在夢裏做的事,有些羞赧。
“清醒了嗎?”
時念並沒有直接放他出來,先是確定他是否有自己的意識。
“清,清醒了……我,我們,怎麼會被埋了?”
發現看不到外麵的景色,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凍起來,付思問了一句。隻是才問完,便因冰塊而打了個噴嚏。
“啊切!”
“真是的!下次再做那種無恥的夢,我就把你綁起來喂魚!”
時念一心疼,將他挖了出來,再次整個抱到懷裏裹好。感覺到他渾身的冰涼,想起他之前叫冷,連忙搓著他的身子,幫他回暖。
“我,不會,對你,做了什麼吧?”
付思聽到時念的話,在想到夢裏的場景,有些忐忑的看著他。
時念手裏不停,對上他的眼,沒好氣道:“你差點要了我的命!就算你想要,告訴我,又不是不會不幫你,用的著在夢裏如狼似虎嗎?”
嘭!
付思的臉跟身子瞬間燒了起來,都不用時念幫他摩擦生熱了!
對於他竟然會在無意識中對時念上下其手,隻覺得是丟臉丟到了家。但是,自從他失憶到現在,將近兩年的時間,他們都沒有做完過,也不能怪他會有那種衝動。
再加上時念對他的態度,做那種夢也算正常。不過,被時念抱怨,他便覺得羞愧中帶著失落。
在他沒有失憶前,明明是他每天都魅惑著他,折騰著他。而現在,他就算用盡千般手段,他都不願意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