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最近變得可調皮了。冉蘭總是在家裏的各種角落挖掘,往往都是一團團灰乎乎的樣子,睜著大眼睛賣萌的向冉蘭撒嬌。洗澡、已經成為小狐狸深惡痛絕的一個詞彙。每每冉蘭找到它就會將灰乎乎的它放進水盆中來的大清洗。也隻有這時候,小狐狸才期期艾艾的嗷嗷叫,抱怨它是有多麼的無辜……
“你還委屈?!”冉蘭提著小狐狸後頸讓它小小身軀晃蕩在半空中,“再把自己弄得灰不溜丟,我還給你洗!”
“喲,這是狐狸?”熟悉的嗓音,也隻有那一位閑來無事四處‘惹事生非’。
抬頭,冉蘭見是已經兩個月未謀麵的卡卡,又想起昨日苦等一下午的痛苦經曆,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來啦?”手上毫不耽擱的楸著小狐狸後頸洗刷刷。食指一彈,警告試圖逃跑的濕溚溚‘小耗子’。
“什麼嘛~ 不就是來問問你,對我哥的感覺怎麼樣嘛~ 兩個月不在部落,你想不想他?”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冉蘭默默背誦,告訴自己世界如此美妙,我卻如此生氣,不好、不好。終才麵露笑容,傻傻的朝卡卡一笑。待卡卡同樣露出‘看吧,我就知道你想我哥’的表情,迅速耷拉下臉:“不想。”
“蘭~~~ 你學壞了。我不幹、我不幹。”
“你幾歲了?”冉蘭放開一直不肯聽話的已經重新幹淨的小狐狸,也不收拾地上水漬,淡淡瞟了眼卡卡。坐在椅子上踢腿、抹眼淚的把戲,早在八百年前就爛糟糟了。她還用~
“沒意思。”卡卡走來冉蘭身邊,拉起她,“讓我看看,你好像有變化了。”
嗤~ “有變化?”冉蘭轉一圈,低頭看看自己,“不還是一個鼻子兩眼睛的嘛~ 難不成,兩個月不見,我還能長個犄角或是尾巴出來不成?”
“不不不,你變得更有雌性味兒了。”
雌性味兒?哦,天天。冉蘭至今還是對這個詞彙接受不良。雌性、她可是人!人!手撫額,“卡卡,我們去找可可吧。她那裏有很多乳果的。”雖然我家也有,不過全部都要留給小狐狸,所以,沒你的份兒!冉蘭心下暗想,這個卡卡,還是把她過剩的經曆都發揮在可可的水果店吧~
“等等。”冉蘭叫住失了慌張的卡卡,“不著急,可可現在估摸著也不忙,你還是幫我先把小狐狸弄幹淨吧。”瞧瞧她才幾句話的功夫沒有管的小狐狸,就已經濕溚溚可憐憐的我在木床角落冷的微微發抖。現在秋末了,田地裏的東西也都收了。小狐狸剛剛推完毛,體質還未跟上來。冉蘭總是擔心自己把它給養翹了。
“蘭,你真的是好麻煩!”卡卡跟在一邊抱怨,“好了沒?好了沒?”
囉嗦夫斯基!冉蘭心裏給卡卡冠以外號。一邊將小狐狸輕輕抱起放置在早就準備好的獸皮上,半月前小狐狸就不肯自己一個人趴在木箱子中了。每每都會半夜時分跑到木床上,同冉蘭共同枕著一個枕頭,才做罷休。時間長了,冉蘭也就給小狐狸備好了個獸皮做的軟墊子。裏麵大都是軟乎乎的各種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