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便看著雅雯跑向遠處一輛的白色奔馳小跑,然後又發動起車子,“咻地”飛也似的開走了。之前大院崗哨不讓她停在門口,所以車子她停的比較遠,又怕錯過胡悅寧,所以沒敢待在車上。才冷得跟個僵屍似的。
胡悅寧瞪向元卿:“喂,你這是幹嘛呀!之前你明明讓我不要和她多接觸的,為什麼要替我應下這個約?我才不要與她一起喝下午茶呢。我算是發現了,現在的雅雯除了尖酸刻薄之外,根本就沒什麼善意。初二那天,要去你自己去!”
元卿又發動車子緩緩駛進大院,笑著安撫道:“親愛的,總該搞清楚她想做什麼吧?我們與她是不同世界中的人,各自心中再明白也不過了。那麼,她硬要與我們逗在一起,必然有其用意,而且隨著其用意一再落空出錯,那股怨氣會更重,何不直接麵對,看她想搞什麼鬼呢?”
“不理她就沒事了。POCKY每次看到她都怕,可她怎麼硬要送POCKY東西呢?她看來又不愛小孩子。”倒底是做了媽媽的人,對方是不是真心地喜愛小孩子,胡悅寧看得很清楚。
到了元家大宅,車子停妥,胡悅寧將車門打開,元卿則是下車後去伺候著後排的兒子。抱出POCKY後,又拉開大衣,將他心愛的人兒全包入皮大衣中,一同抵擋冬天的寒意。
“沒辦法,誰讓你會生呢,把我兒子生的那麼帥呀!連阿姨級別的女人也迷上了他,準備以身相許嘛!”
胡悅寧心裏受用著,嘴上仍道:“她討厭我們,或者說是討厭我和POCKY。為什麼?難道說她還在想著你?”哼哼,她可沒看走眼,剛剛雅雯開的那輛白色奔馳小跑就是四年前某人送的呢!
“爺也是她那種女人可以屑想的?”元卿酷酷地,“不同的路子走過來,她由我們的幸福憎惡起自己的孤單,進而心生不滿。”
“什麼叫她那種女人?她那種女人是哪種女人?”胡悅寧有點不高興,她總覺得元卿的話裏有看不起女人的意味兒。不是說她是一個女權主意者,隻是單純地覺得他的語氣讓她感到不快而已。
“如果我是一個窮小子,即使長的還是這樣,你以為她全身上下皆名牌的今天,會看的上我嗎?同樣是美人,不同境遇,心高氣傲的人便受不了了。我個人是這種看法啦,誰叫我們一路逢凶化吉,就是讓旁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在看人眼色的本事上,元卿向來機敏剔透。這是長袖善舞者與生俱來的本事,何況雅雯與他過往所接觸到女人也沒什麼他樣,他們這類的權貴公子性子雖是紈絝,心思卻並不簡單。
這到是真的,早在四年前,雅雯就給胡悅寧上過名為“現實”的一課了,胡悅寧點點頭。人各有自己的活法,那時她還看不透想不明,她覺得雅雯過得太過於追求物質生活,現在想想,子非魚,豈知魚之樂?
“我們也隻是很平凡地過普通人的生活罷了,怎麼於她看來就成了幸福得天地不容的樣子?”這一點胡悅寧還是想不明白。
“你呀就不要杞人憂天了,她看不順眼又能做什麼?”元卿嗤笑一聲,不是他自大,這在帝都裏,他的眼皮子底下,還沒有什麼人敢與他作對呢!
“呃,也是,雅雯她也沒膽做什麼,隻是說一些風涼話罷了。”其實女人之間的戰爭也就那麼一回事,說說堵心話,給點小眼神什麼的,真正扯破臉皮動起了武,也就是扯頭發撕衣服劃人臉那麼老三招,難看的很。
說話之間進了門,元母便迎了上來,“咱們的POCKY回來啦,告訴奶奶外麵冷不冷?”說著便接抱了過去。天知道她是有多麼喜歡這個大頭孫子。
“終於回來啦,小寧會包餃子不,陪我一起包!”COCO正占著大餐桌研究包餃子呢,今天是年三十,元家放了黃媽的假,所以晚上的那一頓由元母和COCO負責。
“啊?哦,會的,我先洗下手,就來!”胡悅寧和元卿相視一笑,便各就其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