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白天,他一不小心想起普院那一匹狼吻他寶貝小寧兒的畫麵,便會有立即飆過去堵人海K的衝動,若不是已被他當場扁成的豬頭致電再三道歉,他估計會讓人家直接躺著進軍區總院重症監護室。
想他元卿也不是個多糾結的人,自從明確自己的心意,愛著小寧兒是毋庸置疑的事。不過,從翟焯到歐凱盛,從紫衣再到那豬頭,他倒是現在可以確定原料來自己吃起醋來是這副窄心胸!
也許是性格使然,元卿太習慣地將小寧兒視為自己可以獨占人兒,從未想過有什麼意外產生,於是乍見那景象便洶湧起滿太平洋的怒濤。以前還怪小寧兒吃醋是對他沒信心的表現,誰知道這醋味非關信心,隻是感官上的一種情緒。
到現在一口氣仍抒發不出來,又想找那個色豬頭扁一頓了。
“小叔子!我還以為這客廳現在成了難民收容所了?叫你擺個碗筷,可以擺到趴著睡覺,不想吃早飯了麼?”看不過去的COCO過來戲謔著。目前全家人一致當他是乞丐看待,要寵沒有,踢一腳來表現陰暗人性才有可能。
“嫂子,再讓我哀悼一分鍾,讓我破碎的心口慢慢痊愈……”咦,這是哪個三流劇本中的對白?
COCO對元卿的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實在沒轍,抬頭要歎氣的當兒,看見胡悅寧正由後麵的樓梯下來,懷中抱的正是可愛的POCKY哩!怪不得她一起身就沒見著胡悅寧的人影,原來是跑去蹲點,搶兒子去了!
“小寧!POCKY!你們過來得正好,廚房已煮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媽和爸他們吃過去散步了,你們也快過來趁熱吃吧!”
POCKY咯咯笑著,他今天的心情很好,因為老媽一改昨天陰沉的臉色,早上他一睜眼便看到親親老媽的笑臉。
胡悅寧直到臨近餐桌才放下POCKY,POCKY一下地就熱情地衝著元卿喚著:“爸……爸!”
可惜元卿沒有高抬貴手抱他,逕自看著胡悅寧;胡悅寧呢,正抬眼看天花板,彷佛上頭有花可看似的。
COCO瞧瞧兩人,歎了口氣:“我看你們先上樓好好談一談吧!我帶POCKY先吃早餐。”她要遠離小叔子兩人的北極圈。
元卿悶著聲音道:“嗯,走吧。”
胡悅寧不吱聲,卻是嘟著嘴率先上樓,沒見到元卿在她身後偷偷籲了口氣。真怕小寧兒仍在氣頭上,不願與他談。
滿腦子塞滿了累積一天帶二晚上想談的話,自然想成筐成筐地倒與胡悅寧知曉。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關上門之後,他第一個動作卻是一個箭步地摟住胡悅寧,先吻了再說。
她扭動了下,最後與他跌坐在地毯上,悶哼著與他分開唇叫疼。
“好粗魯,討厭!”
“我想你。”他雙手摟住她。賴在地上不起來了。
“哼!想你的頭。我看你根本一直在想我被人偷吻去的畫麵,所以才會打一照麵就吻我。那又不是我的錯!你自己才該反省。”
“你沒看到我反省得很徹底嗎?”他展示他的黑眼圈與消瘦的麵孔。“反倒是你,好像沒瘦半兩肉。”
她搓他的肩頭:“我何必?錯的人又不是我。”忍不住拿他的衣袖拭嘴唇:“好惡心,到現在隻要一想起被偷親的那種濕濡的惡心感覺就想吐。你別又吻我了,省得我又回憶起來。”
“你居然把我的吻與那個人渣相提並論?還會忍不住再三回味?!”他箍緊她,口氣很危險。
她搖頭,伸手摟住他肩,安撫他:“我當然知道不同呀。以前除了你與兒子外,根本就沒人這麼吻過我,我的意思是,最近我們兩人的唇最好都淨化一陣子。”她心中可介意他被人偷吻的事了。
“切,一天一夜沒吻,夠久了,何況最近我有空就刷牙。”他又吻了好幾下,然後讓親吻順利地轉成法式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