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是首都,林林總總的大學不少,排得上號的美女學校,首當其衝便是帝都舞蹈學院,其次是帝影和政大。這幾所大學院校裏的校花美女們在帝都上層圈裏可是吃香的很,但凡吸引男人眼珠的美人,無非便是青春、貌美,女大學生這兩樣占全了,若是個雛,便算是極品了!
一到周末,這幾所院校門口停滿了豪車等著接人,接的是誰,接去幹嘛的,大家心照不宣。
所以,時俊一聽到屈正斌說是舞蹈學院的,便是一聲冷笑,於他們看來,什麼女大學生,不過隻是高、妓罷了!
屈正斌卻是臉漲得通紅,一聽時俊這麼一問,便怒力衝衝地站起身吼道:“阿俊,你閉嘴!蘭馨不是你說的那樣!”
見屈正斌這麼大反應,元卿和時俊俱是一愣,兩人互換了個眼神,元卿出麵安撫道:“好了,好了,你這麼激動幹什麼,阿俊也是關心你,咱哥幾個從小玩到大,什麼個心思,你還能不知道?”
其實屈正斌一時衝動吼完了也有點下不了台,正好借元卿這麼一說,便複又坐了下來,“我也不是別的意思,隻是蘭馨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所以……我不希望你們那麼說她……”
見元卿和時俊仍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屈正斌又有點急了,“真的,咱幾個這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阿俊你說的那種女學生倒貼爺的還少了?”
“哦,是麼!”時俊淡淡道,“也不是那什麼‘欲擒故縱’的?”
屈正斌當下又惱火了,“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的那麼壞?難道接近我們的女人就都是不懷好意的?或者說我們就他媽的遇不著合心合意的女人了?”
時俊被他這麼三番五次的衝著吼,脾氣也上來了,“叭”地猛在拍桌子,冷笑道:“那好,那你告訴我,之前的那個姓何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
屈正斌一聽到他提到“那個姓何的女人”,便又像泄了氣的皮球,癱軟了下來。
元卿見這兩人劍拔弩張,卻也不急了,時俊嘴裏的這個姓何的女人,他並不是太清楚,畢竟之前的幾年他都因為參加了機密計劃可以說是“與世隔絕”,不過大概情況他還是後來聽時俊提到過一丟丟。
基本上就是一個剛從帝影畢業的灰姑娘把屈正斌給迷住了,結果就在屈正斌準備下定決心為了她和家人攤牌之際,那個灰姑娘因為屈正斌猶豫的時間太久,以為沒指望之際,又琵琶別抱改攀上了一個煤老板家的二世祖!
堂堂屈家公子居然給一個名不見傳的剛入行的小演員給耍了,原來灰姑娘不是灰姑娘,而是黑女巫!
那個煤老板的二世祖更是到處噴糞,大肆渲染帝都頂級貴公子之一的屈大公子在女人眼中不過爾爾,事實證明他這個留過洋的“巨商”之子強過他屈正斌!
雖說後來在屈正斌被家人知道後“關禁閉”了一段時間,更是在這段時間裏,時俊把那個煤老板整得不得不讓“翻了天”的兒子去給時俊為代表的“頂級貴公子”賠了禮,更是將事業重心移到了海外才堪堪平息了時俊的怒火。
時俊見屈正斌被自己噎的說不出話來,又道:“我呢也不想做惡人,是非曲直你自己拿捏好了,隻這我提醒一句,這糟心的事兒止一次便好!”
眼見著就要冷場,元卿這才開口道:“行了,阿俊你也別光顧著說他了,你自己呢?連個正經女友的影還沒見著吧?再這樣下去,估計你家太後要發飆了!”
“嗨,別提了!真他媽的晦氣!”聽元卿提到他家那位太後大人,時俊就敢怒不敢言,心裏憋著股氣,沒處泄,隻得不滿地舉起酒杯,也不管裏麵是白酒還是紅酒,就著便是一口悶。
“這是怎麼了?還有你搞不定的,什麼情況?”元卿笑道,屈正斌也收鬱悶好奇地打量著咽下酒液,放下酒杯的時俊。
“我媽讓我和杜婭茹那個女神經去相親!你說氣人不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