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悅寧頓了一頓沒有說出那個人的名字,元卿卻是明白的,他思索一番答道:“最多是就此打住。昊子哥短時間內還是少不得要吃老狼頭的苦,姓翟的也還是要去長寧待待的。”
什麼叫姓翟的?胡悅寧不悅的白了元卿一眼,卻見元卿仍是一本正經地用很Man的表情在說話,隻得轉移視線,省得一會榮紫衣走人了,某人找她來“秋後算賬”。
榮紫衣歎了口氣說道:“能就此打住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吧。不過,悅寧啊,這事情我回頭還是要透露給他們知道的,對不住了啊。”
元卿對榮紫衣擺了擺手:“你丫得就別假惺惺的了,你那些心眼少往我家的小寧兒身上使。回去吧,回去吧。”
榮紫衣卻是又恢複了一慣的從容不迫,笑答道:“喲,我不說,你還真以為你的心眼兒使的少了啊?你要沒使心眼兒胡悅寧這傻孩子能著了你的道兒?”
……她這個傻孩子……她傻?!胡悅寧氣得咬牙切齒,合她在他們這兩個混蛋眼裏就是一傻不拉幾的呆瓜?合該被人耍著玩!
元卿笑了一下並不搭腔,榮紫衣站起來往大門走去,換好鞋子之後榮紫衣還不算完,又扭頭對著神色不明的胡悅寧說道:“悅寧啊,不管怎麼樣,咱倆也算相依為命了一場 ,我覺得吧,你還是得慎重考慮自己的婚姻。雖說這家夥是Pocky的親生父親,嫁給他,你們也算是一家三口團圓了,可這畢竟是大事兒,整不好就是一輩子的事兒,而且這貨他可是個老狐狸。”
元大尾巴狼聞言不禁冷笑。好你個榮紫衣,果然一個爛泥坑裏爬上來的,沒一個好貨,不給爺放冷槍,你丫得心裏就不舒坦,是不!
胡悅寧不怒反笑,點點頭,道:“謝謝你,我會考慮清楚的。”
榮紫衣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叫“見好就收”,他不緊不慢地打開門又回頭:“我覺得其實吧,我榮紫衣的個人條件還是很不錯的,至少比那貨清白,也沒什麼家勢糾結,更是打從心眼裏喜歡Pocky,悅寧啊你不妨考慮一下我。我很認真的啊。”
這下,胡悅寧是真忍不住喜感,笑了起來:“好,好,好,我會考慮的。”她順口地一連說了三個“好”字,卻沒注意到元大公子的俊臉越來越黑,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
榮紫衣不顧一旁鐵青著臉,握緊拳頭的某人,衝著胡悅寧拋了一個飛吻然後趕在某人揮拳之前瀟灑離去。
胡悅寧原地站了一會兒之後看向了元卿,元卿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半靠在沙發背上,胡悅寧小聲地喊了他一聲“喂”。
元大公子卻是沒有任何反應。胡悅寧於是說道:“那我一個人出去再吃點宵夜吧,再見。”
元卿卻突然一下子跳了起來,胡悅寧情知不妙立刻邁開步子逃跑,元卿一個箭步躥到胡悅寧麵前,長臂一攬便將目標獵物摟在懷裏。
胡悅寧急得眼珠直轉,不快點動腦子想脫身之計可不成,這是羊入虎口的節奏的啊!她急道:“要不我們一起去吧,你肚子想必也一定餓了,這一時半會的Pocky也不會馬上就醒,我們速去速回就是了。”
元卿卻是不發一言,他緊緊的把胡悅寧摟在懷裏然後啃咬胡悅寧的細嫩脖子。
胡悅寧淒淒哎哎的叫道:“你這是幹嘛呢?我要餓死了,我頭暈。唉唉,你別咬,別咬啊!”
元卿始終不吭一聲,仍是不斷地攻擊著胡悅寧的耳垂和頸脖。
“我看你才是屬狗的吧?”胡悅寧氣極敗壞,硬氣上來也不想示弱了,不管不顧地叫嚷著,“元卿!你聽見了沒,我讓你放開我!你當我這是鴨脖子呢……啃得這麼起勁……”
胡悅寧手舞足蹈,卻怎麼也逃不開元大尾巴狼的鉗製,暈頭轉向的被元卿給夾到客臥裏的大床上。元卿三兩下剝掉了胡悅寧身上的衣服,胡悅寧哪能讓他如願,拚力地抓住了元卿孔有力的右手,卻不料這廝的左手忽然又靈活地探了進去……
胡悅寧當下又羞又急,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可還不待她討饒,那廂元大尾巴狼手裏動作卻越發的快了起來。胡悅寧抵不過元卿的蠻力大哭出聲,元大尾巴兒狼的勾魂手法卻是越發的變本加厲。
胡悅寧終於不再流淚的時候,元卿含住了胡悅寧的小巧耳垂,意亂情迷中,胡悅寧聽見元卿對她說:“求我。”
胡悅寧拚命的搖頭,要不是情意所動,她就要脫口而出,“做夢!”兩個字了。
元卿哼哼道:“喲,還不老實?”
胡悅寧拚命咽了口口水,又喘氣得罵道:“你是豬!”
元卿不怒反笑道:“嘴還硬?真是欠教訓!”語畢,便是猛地一個挺身,胡悅寧驚呼出聲。
看來這兩人宵夜的事情,被無限期延後延後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