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胡悅寧才知道這杜婭茹也沒有和家人住在一起,而是自己單獨住在一所高級公寓裏。而且她沒想到的是,元卿居然認識她這地兒,或許是那位雷明昊帶他來過的。隻是,那位雷明昊很護著榮絨啊,怎麼又和杜婭茹這麼“熟”?
就在胡悅寧這麼一愰神的時間,元卿已經打開了門,杜婭茹這女人看著瘦,可是身子骨卻有夠沉的,元卿呼了口氣再度拽起杜婭茹將她連拖帶拽地提溜進了屋裏。
胡悅寧見狀,緊隨其後順手給關上了門。
然後她就看見元卿再度將杜婭茹給用“塞”的方式給丟在沙發上,也不管她是不是麵著沙發,背向上的。再然後她看見元卿打開了應該是杜婭茹臥房的門,杜婭茹這個居室是一室一廳的單身精裝公寓,倒是不用擔心會摸錯了房門,再再然後元卿把杜婭茹又一把從沙發上拽起給扛進了房間一口氣便丟到了床上。
元卿這一套動作下來,看的胡悅寧有一點瞠目結舌,這明顯是不拿杜婭茹當女人看啊,不,或許是不當人看?那個拋丟動作做的堪是瀟灑!
胡悅寧想著進來給杜婭茹扯上被子蓋著,雖然這間公寓是中心控溫的恒溫式智能公寓,可是為了防止杜婭茹這個女漢子酒醒後感冒,還是要給她蓋上被子穩妥點。
可是元卿卻是冷冷地撇了眼她,道:“你又要做什麼?”
“我隻是想給杜婭茹蓋上被子,不然醒了她會感冒的!”胡悅寧小聲地解釋著,她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元卿這麼“敏感易燃”,果然還是吃錯了藥吧?
元卿聽了,不再吱聲,順手扯過床上的被子囫圇地給早已睡死了過去的杜婭茹蓋上,便熄了房間的燈,胡悅寧隻得停住腳步立在門口。
元卿替杜婭茹關上房門,他對著立在房門口的明顯又在神遊的胡悅寧說道:“小寧兒,你過來。”
胡悅寧隻得跟著元卿的身後去了客廳,元卿熟門熟路地繞到開放式的廚房倒了一杯水坐到沙發上:“過來,你也坐這兒。”
胡悅寧隻得坐到元卿身邊,她在心裏安慰著:不就是坐在他身邊麼,他還能吃了自己?這可是在杜婭茹的地盤上,沒事兒的,胡悅寧!
卻見元卿跟牛飲似的,“咕嚕咕嚕”一口氣就喝光了整杯水,然後他才慢慢地看向了坐在身旁的胡悅寧。
胡悅寧被他看得渾身涼颼颼的,無奈之下隻得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元大少,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想先回去休息了,我媽媽還在酒店裏等著呢。”
元卿扯動著嘴皮兒,牽了一牽嘴角。胡悅寧卻是覺得元卿的這個笑容比她的還要勉強,勉強到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元卿的視線停留在胡悅寧的領口:“你剛剛說,要上哪裏去?”
“我要回酒店。”
“回去幹嘛?”
“不幹嘛,睡覺唄。”胡悅寧聽的他這話,覺得問的那是一個莫名其妙。
“和誰?”
“謝謝,我不渴。”她聽成了元卿問她要不要喝水。
“我是問你和誰一起睡覺?”
元卿的語氣波瀾不驚,可是胡悅寧到此總算是覺出了不對勁,她皺著眉毛說道:“您這麼問是不是有點歧義?什麼叫和誰一起睡?”
元卿卻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剛剛才洗過澡?”
“啊?你說什麼?”這人思維跳躍太快,屬於蛇精病一類的吧。
“我是問你剛才是不是洗過澡了?你今晚耳朵不好使嗎?都要爺說兩遍的?”元卿的聲音仍舊很淡,口氣卻很衝。
胡悅勉強咽下一口濁氣然後答道:“是洗過,你怎麼知道的。不對,這又關你什麼事了?”什麼時候她連洗澡都得向他元大少報備了?
元卿的唇角又牽了一牽:“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要洗?”
胡悅寧徹底被元卿這些不鹹不淡的問題弄得全身發毛,她忍不住低低地叫了起來:“我說,你也沒喝酒啊,怎麼問這些不搭邊的事情?我洗不洗澡,為什麼洗澡又關你什麼事了?派出所查戶口的都不帶這樣問人的啊!”
元卿伸出手指點住了胡悅寧的脖子:“你別動。”
胡悅寧愣住了:“你這是又要幹嘛?”
元卿麵色如常:“給我看一下就好。”
胡悅寧忽然就被按到,羽絨服便被元卿很是嫻熟的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