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元卿居然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胡悅寧惱怒的咬緊了牙關,這個男人明明是身無寸縷卻一本正經,絲毫不見猥瑣之氣,與之前在雲頂那時還真是變若兩人,真是圈圈那個叉叉!
元卿皺了眉,像是在蘊釀似的,停了一下這才穩穩當當的說道:“小寧兒,我這是最後一次重申我的立場。關於榮絨和翟焯之間的事情,我概不負責,就像雷明昊說的那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們的事情由他們自己去解決。”
“哦,是嘛……”對於元卿的這一番說辭,胡悅寧很顯然是不信的,他若是真是這麼想的話,那一天會聽雷明昊的話,一定要自己唱醜角似的塗個大花臉站在台上博人一樂?你妹的!
“至於我當初答應幫你,並且找上了雷明昊,也許在你來看是羞辱,那是因為先前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會對你產生莫名的好感。你知道的,雲頂的那時我就對你很是在意,不過我想那時的在意應該隻是單純地……”
單純的?胡悅寧隻能報以“嗬嗬,嗬嗬……”單純地想上自己吧?早看出來了,你丫得就是一禽獸!
“至於雷明昊會從榮絨的角度來處理你家老頭子的事,這是我本沒有想到的,不過,我還是那句話,我和雷明昊說實在的,與你無怨無仇,無意針對你,畢竟那時候我們交往不深。所謂不打不相識,大概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聽聽,這元大少多會說話兒,怎麼就是當兵了呢,這等黑的說的成白的,死人可以說活的絕佳口才不擱在外交部開拓疆土,實屬外交部的一大損失啊!胡悅寧皺著眉毛打斷他:“好了,元大少,你究竟是想要說什麼?今天,我有求於人,自取其辱也是我心甘情願。”
好一個心甘情願!元卿心頭火又一下蹭了上來,他吸了一口氣,恨恨道:“如果你是心甘情願的,那麼你來告訴我,剛剛為什麼會踢我下床?”
“因為我疼!”答案脫口而出,胡悅寧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幸好元卿還沒來及嗆聲,他的手機倒是先響了起來,元卿隻得瞟了眼胡悅寧,這才起身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
胡悅寧連忙趁著這功夫拎著衣服去了主臥的浴室,隔著一道磨沙玻璃門,胡悅寧就聽見元卿冷冷地回答聲:“恕我直言,翟少,你現在應當關心的人恐怕是你的新婚妻子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先掛了。”
呃,是翟焯吧!胡悅寧怔忪著穿好了衣服,走出浴室的時候,元卿正在往頭上套羊毛衫。
胡悅寧就那麼帶著防備地站在那裏,元卿套好衣服,想了一刻才又對她說道:“小寧兒,不用把我們之間想得那麼不堪。我並不是一個隨便的人。”他這話說的還真沒錯,他元卿雖然喜歡玩兒,也玩的開,但他認下的女朋友還真沒幾個,,除了那個姓柏的女人,就連胡悅寧在雲頂打過照麵的那位影後謝夢,他也隻是當個玩伴兒,並沒有承認她的女友身份。
可是胡悅寧並不這麼想,她忍不住冷笑:“我從來不敢把你們想得不堪,從來都是我被人想得不堪。元大少,你也不必惺惺作態了,你有需要我會配合,如此就好。”還是媽媽的那句話說的對,這人啊,還是得把自己放的低一點,姿態高了隻會跌得慘;我這都低到塵埃裏了,老天還能讓我跌到地球的另一端不成?
元卿心裏一直在告誡著自己:忍著,多大事撒!犯不著與一個女人見識。何況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現階段比較在意的!就當自己發揚紳士風度好了。
元卿習慣性的去摸香煙,這嗜好就是在部隊裏也沒有糾正過來。他看了一眼靠在牆上好似罰站式的胡悅寧。卻發現胡悅寧的臉色並不好看,想了想元卿還是放棄了抽煙的想法,他站起來走到胡悅寧的麵前。
胡悅寧發現自己極為不爭氣地起了一身的細皮疙瘩,沒想到自己竟懼他如此。
元卿歎口氣:“我承認,先前我對你是有想法,畢竟你的年紀擺在那,我還真是沒想到,你居然是個離過婚的,前夫還是時俊現在的妹婿!這氣還沒緩過來呢,又插上了翟焯!榮絨和翟焯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榮絨想出氣,雷明昊拉著我去幫她。換作是你,你也會這樣做。”
胡悅寧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不必解釋,你沒有義務向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