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這兩字就是一炸彈啊,一下子把胡悅寧的理智可掃除的一幹二淨,於是就在他身後,她一個使力便衝撞上去,擰住他腰,難分難解,恨不得擰下塊肉來“你妹的,你還我的‘清白’來。”
胡悅寧一時頭腦空白不管不顧地衝上擰元卿腰上嫩肉之時,兩人其實已經出了咖啡座,於機場大廳裏……
那個人來人往的帝都機場大廳裏啊……
一個女的這樣抱住一個男的,沒什麼的,關鍵是,男的穿著軍裝,英挺帥氣,很叫人流口水,女的又萌又逗……總之,那是一個賞心悅目撒!
小打小鬧還是拈酸吃醋事件?又具有懸疑性咧!怎得不引得旁人側目!
這時元卿剛點著了一支煙,一手還夾著煙,一手捏著她的手腕,扭頭低說,“你還真會作死。”說著就輕輕鬆鬆地拖著胡悅寧一路在眾人矚目之下來到了機場室外停車場。
“誒!她別是裝的,看上你元家大少了?”這時從不遠處悍馬又走下一個男人,謔!也是個漂亮的軍裝哥,麵帶譏誚地說。
“你是這麼認為的?”元卿戲謔地瞟了眼時俊,他們這類人,投懷送抱的女人不少,也就不甚珍惜了,若是胡悅寧真是這樣的女人,他元大少會對她另眼相看?!
果然,胡悅寧猛地抬起頭來,惡狠狠地剜了眼時俊,“你丫得就一吐不出象牙的狗嘴,你哪隻眼看出老娘看上他了?啊?”他要是敢說出是哪隻眼,她就把他那隻眼給挖出來。
“這女的就是那天闖進來的那個?嘖嘖,有點意思。”時俊也不理會在他眼裏等同於虛張聲勢的胡悅寧,一臉壞笑地看向元卿。
“恩,怎麼,你對她沒印象麼?”元卿一把從身後拉過胡悅寧揪到自己身前,一隻大手便鉗住了胡悅寧亂舞亂揮的兩隻小手。
“又不是我上她的,為毛要對她有什麼印象?” 時俊吸了口煙,眼睛裏沒好貨,“怎麼,還是說,你想讓我也……”
“滾你娘的,你還真是如小妞說的吐不出象牙來啊!”元卿不知怎麼滴,聽了時俊這分明是說笑的話,心頭卻是隱隱動了怒。
胡悅寧卻是聽了這兩人的一番“旁若無人”對話,大吃一驚,看來這個長的人模狗樣的軍裝男就是上回在會所頂樓看到的先生or先生or先生其中之一?呸!
時俊聽了元卿的話,也不動怒,仍是嘻皮笑臉的,“你到是吐根象牙給我瞅瞅!”
“你們究竟想怎麼樣?”胡悅寧這話問的還頗為冷靜,她這時被元卿鉗住,也不掙紮了,反正掙紮也是白費力氣,不如省省,以備不時之需。她現在唯一的後悔就是——她根本就不應該把這個惡魔當作救命的稻草而趕回帝都自投羅網!
“還能怎麼樣,讓你給爺好好解釋一下為何消失唄。”元卿還沒有開口,時俊到時替他說了,也不知道元家大少是怎麼想的,為了這麼一個小女人,還衝到了屈正斌那裏查了她的身份證出行記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這是要逮什麼通輯在逃人員呢!
“我爺爺已經入土為安了,你和他熟麼?”胡悅寧突然風馬牛不相及地冒出了這麼一句。
“哈哈哈……”元卿倒是聽了明白,頓時便笑了出來,“他到是想與你爺爺做鄰居的呢,可惜的是還得等上幾十年。”
時俊先是不明所以,再聽元卿後來這麼一說,便是明白了,這個死女人這是在咒自己死呢!
“死女人,你說什麼呢?信不信爺給你一巴掌!爺可不會因為你是女人就會憐香惜玉!”他狠狠地吸了口香,丟下煙蒂,用腳重重地蹍了幾下。
“有種你來啊!”胡悅寧本就好不容易強按下心頭火的,現在被時俊這麼一招呼,又跟一炸毛的兔子似的,眼眶都要紅了,當下就想著要掙脫元卿的鉗製,撲向時俊。
“好了,時俊,你和人家一個小妞當什麼真呢!”元卿有點不悅,冷淡地開口同時又略一施力製住了還在蹦噠著的胡悅寧,又道,“小妞,人家和你開玩笑呢,你激動個什麼勁,有勁有活力都給我留著唄……”
……留你妹啊!胡悅寧氣得什麼都不想說了,隻是惡狠狠地盯著兩人,恨不得從他們身上盯出個窟窿來!
“胡悅寧?”突然一聲驚詫的女聲從他們身後賓館方向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