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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今夜格外的幽靜,連聲蛙叫蟲鳴聲都沒有,隻有野豬與籬笆接觸時那沉悶的撞擊聲。它這一下一下的,傳進周到的耳裏,響在他的心空中,使他的小心髒不受控製,也跟著‘怦怦怦’速率變得急劇起來。
周到因有所倚仗而平和下來的心,再次不由自主地緊張激動起來,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用弓箭去射殺獵物,而且射殺的還是塊頭龐大、皮糙肉厚、脾氣暴躁的野豬,他真的無法淡定,無法做到心如止水。他躡手躡腳,一步步向野豬靠近,一百米,九十米,七十米,五十米,四十米……
那野豬的精力全部在籬笆上,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接近,它連續十幾十下的撞擊後,見籬笆依舊屹立,改變了策略,不再蠻橫地莽撞,它用它的獠牙和嘴巴,開始拱土,試圖把一個木樁給拱出來。
“靠,這家夥是不是上過藍翔,學過專業挖土技術啊,這動作嫻熟利索的。”瞅著它把黃土拱得紛飛,周到忍不住心底爆粗口,同時暗暗讚歎:“野豬不愧是野豬,智商比家豬高多了,不隻知道用蠻力,還知道動腦筋。”
他繼續悄無聲息的接近,三十米,二十米。這是他練箭的一個常規距離,中靶率很高,而野豬目標那麼大,他很有信心,能一箭射中它。但考慮到野豬皮厚,又摸近了六七米,這才止步,張弓搭箭,瞄準了野豬的脖子,欲要來個一箭封喉。
他的手有些發抖,手直冒汗,大力地吸了口氣,強令自己冷靜下來。然,就在他要鬆開箭矢射擊的當口,那頭野豬卻是發現了他。它停止拱土,雙眼盯著他,那雙眸子幽幽,充滿了煞氣,叫人膽寒。
“我去,竟然被發現了。”周到暗暗嘀咕了句,趁著野豬沒動,急忙鬆手,頓時竹箭離弦,在夜空下劃過一道優美的直線,不偏不倚,直紮野豬的咽喉而去。
就在周到以為能一擊中的時,那野豬卻是猛地掉轉頭來。
“哧!”一聲輕響,是利器破開皮肉的聲音,箭矢射中了野豬的臉部,沒入足有三寸。
“嗚嗷……”這不是致命的地方,野豬沒有倒下,同時這一箭,徹底地擊怒了它,它眼裏冒出駭人的綠光,發出一聲歇斯底裏的怒吼。
緊接著,它腦袋一低,獠牙朝前,身子一沉,四條粗短腿狂撒,鐺鐺鐺鐺,陡地速度提至極致,秒秒鍾變成一頭高速狂奔的怪獸,往周到衝撞過來。它無比憤怒,要將這個偷襲自己的可恨人類,撞成空中飛人,撞成個肉餅。
“尼瑪,竟被它躲開了要害。”周到有些鬱悶,眼瞅這野豬發狂,情知大事不妙,當下毫不猶豫,咒語一念,進入到了空間裏。
活生生的一個人,憑空消失在眼前,叫自己撞了個空,那野豬懵了,呆愣在原地,搞不明白什麼情況。過了小會兒,它才回過神來,左瞅瞅,右瞅瞅,都沒看到那個可惡的人類,它晃了晃腦袋,鼻子裏發出低沉的怒聲,掉頭往林子裏而去。臉中箭,它得回去養傷。
外麵此際是什麼情況,周到並不知道,他在空間裏待著,沒敢輕易出去,發飆的野豬老虎都怕啊,小命要緊,還是別貿然出去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