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可是我爹。”別的能耐,南宮湘燕可能沒有,可是,領功這回事,她當首,就沒有人敢排第二,雖然夏暖燕這件事上,她隻是略幫小忙,這功,夏暖燕不願領,她來領就好了。
南宮緯拉過南宮湘燕,笑嗬嗬的說,“她要是真的孝順,快給我找個東床快婿,那就好了。”
“爹!”南宮湘燕嬌嗔,眾人紛紛附和,一時,屋內笑聲嚷嚷。
君世諾坐在那裏,有如坐針尖,秦南小聲說,“世諾,你怎麼了,坐都坐不定了,很少見你麼沉不住氣的。”
“我好像見到一個人了。”
“誰,少羽嗎?”秦南急得放目,四處張望,“哪裏,我怎麼沒發現?”
“不是他,”君世諾皺眉,“是耶律暖燕,剛那舞姬,真的,很像她。”
秦南吃力的擠出一絲笑,“世諾,你不是吧,犯這糊塗了,這是哪裏,南宮山莊,你說,他們會匿藏一個王妃嗎,更別說,讓一個王妃當眾跳舞娛賓,怎麼可能,不可能的!”
“可是,那神情,她看我的那神情,真的,很像,很像,真的,很像,不看她一眼,我是不會死心的!”
“這樣吧,”秦南細想了一下,“你別衝動,我們先等賓客都走了,讓少莊主給我們引見一下那舞姬,不過,你現在不能衝動。”
“我至於為她衝動嗎?”君世諾瞥了秦南一眼,沒點底氣的反駁著。
其實,君世諾也有想過秦南說的,南宮忱之前不知道夏暖燕是莊王妃,也許會收留她,但是,在他的到來,也就證明了南宮忱已經知道,夏暖燕是莊王妃的身份,按理說,他不能讓堂堂莊王妃娛賓的,而夏暖燕,就算她真的三頭六臂,也不見得,能說服南宮緯,讓她娛賓,她也不至於要娛賓。
就算所有跡象都說明,那不可能是夏暖燕,君世諾還是要親眼目睹,才會死心。
好不容易,賓客散得七七八八,杯盤狼藉,君世諾和秦南都沒什麼東西下肚,他們,哪裏有心思來給南宮緯做壽的。
送走最後一批賓客,南宮忱向君世諾他們走過來,“兩位如果還不夠的話,我讓廚房再給你們弄點下酒菜。”
“不,夠了,真的夠了。”秦南站起來,向南宮忱拱拱手,“頭一回參加令尊的壽宴,沒想到這麼熱鬧,一時沒緩過氣來。”
“秦將軍這話讓在下受寵若驚了,這點皮毛,和宮廷設宴相比,怕是遠遠不及吧!”南宮忱把目光落在一旁的君世諾身上,“莊王爺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在下哪裏招待不周了。”
“不是,少莊主,我就想見……”
“是這樣的,”秦南向前站了一站,擋在君世諾跟前,“莊王爺也是個惜舞的人,今天看那姑娘跳的那支舞,實在是振憾人心,意猶未盡。”
“說起那舞,實在是不錯,那全是小妹一手安排的,沒想到,她還有這麼一出,看得出來,今晚大夥對這舞都記在心裏了,也不枉大夥趕來給我爹祝壽了。”
“那舞姬?”
南宮忱擺一臉疑狐的樣子,“秦將軍的意思,在下不太懂了!”
秦南陪笑,“很少見人會跳這支舞,不知道就舞姬,是何許人呢?”
“哦,這個,聽小妹說過,她是桃源村南村人,自習以習舞為生,精通各地方的舞,是個孤兒,無親無故,也怪可憐的。”
“這舞姬,我們方不方便見一麵?”君世諾看不下去秦南這旁敲側擊的,站起來,直接說出這句話,就算外人傳言他莊王爺風流成性,在南宮山莊看上一個舞姬,又如何,他向來不介意外人的傳言的,況且,南宮山莊不是一般的地方,南宮忱未必會讓事情添油加醋的亂傳一通。
南宮忱故作為難,遲言,“莊王爺真的,要見見這位舞姬嗎?”
“嗯,莫非,有什麼問題?”君世諾肯定的答著,還不忘點點頭。
南宮忱吐口氣,“倒不是有什麼不便之處,隻是,在下怕見了她,會把王爺給嚇著,見她,王爺得做好心理準備。”
“沒事,讓她來見我吧。”君世諾有點迫不及待。
“那,王爺先回房,我這就讓她去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