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見到,我再告訴你,不出三天,我們就會見麵了,後會有期。”楚笑歌一溜煙的消失在夏暖燕的視線。
“喂,哪有這樣的,早知不和你玩了。”夏暖燕嘴角微微上揚,自己怎麼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開些無痛無癢的玩笑,卻樂由心起呢?
從太和殿出來,晉王拉著君世諾和太子到一側,笑嗬嗬的說,“太子,敢情剛才你們說給皇上舉辦個狩獵大典,是有了主意了?”
楚應天應話,“不瞞皇叔說,的確如此,皇上在這宮裏,也很久沒出去過了,讓他尖動一下筋骨,或者還不錯。”
“那有你們年輕一輩的,我們老的,也放心了。”晉王故意沉凝片刻,“對了,莊王,我記得當初端王娶王妃時,傳聞王妃美冠群芳,你和太子還去鬧了一下,讓端王妃當眾掉了紅頭蓋。”
“晉王為何提起這事來?”
“不知兩位,還記得端王妃當時的樣子嗎?”
君世諾看著楚應天,他惻異,晉王向來,話中帶話,隻是今天,他著實不明白,“晉王說笑了,我和太子當初還不過是一個小孩子,對美這事,根本不上心的,又怎麼會記得呢。”
“也對,像端王妃那樣一個美人,也隻有我們成年的男子,一睹難忘,至今,我還覺得,瀝瀝在目,也不知,端王妃這十幾年過去了,會變成什麼樣了呢?”晉王自言自語的說著,不顧二人表情生硬,獨自離開了。
楚應天拍著君世諾的肩,煞有介事的說:“喂,你看王叔這,是不是思憶成疾了,十幾年前的事,現在拿出來說,不過說真的,大家都說端王妃怎麼怎麼,可是,我對她年輕的時候,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倒是最近,看她差不多四十歲的女人,總是笑靨生花,她年輕的時候,應該真的很美。”
“思憶成疾,你可別胡說,那是端王妃,禍從嘴出,我先回去了,明天還要忙很多事,我先讓暖燕準備一下。”君世諾話雖這麼說,他同樣覺得,晉王這番話,怪怪的,又說不上來怪在哪裏。
清晨的陽光分外明豔,如同夏暖燕的這身裝束,分外刺目,緊腰紅裝,外衣寬大,同樣是紅彤彤的大氣。
而言望月水碧一身衣,搖曳生姿,和夏暖燕比起來,就更像足了小家碧玉,小鳥依人。
君世諾打量一睛夏暖燕,言語間聽不出什麼情緒,“暖燕,今天是皇上大壽,你能不能別穿得那麼紅火火的,這樣會落人話柄的。”
夏暖燕笑靨生花,“王爺說笑了,一套衣服,怎麼會落人話柄,倒是王爺,你這麼帶著望月姑娘沒名沒份的出席皇上的壽宴,就算自己沒什麼給人家說的,也替人家想想,好歹人家也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家。”
“就當我沒說過,時候不早了,走吧!”君世諾冷冷的說著,還不忘摟著言望月的細腰,扶她上車。
夏暖燕知道,君世諾是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他並不是故意讓她難堪,隻是想讓言望月好過點,給言望月一點安全感,往往就是無意,比有心更容易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