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七章 入魔靈界(2 / 3)

來到這座大城的城門之處,由於沒有這個世界的錢幣,葉凡隻好繳了幾枚低階的晶核,幸好這晶核無論到那裏,都是好東西,進入大城之後,行到一處酒家,見門外紮著一匹白馬,四蹄如雪,頭生獨角,十分神駿。

葉凡行近去看,忽見牆角有白馬的頭角上的有著精靈族的特殊記號,好奇心起,步上酒樓,隻見一個滿頭青絲的清秀書生,獨占南麵臨窗的座頭,把酒代酌。

東麵座頭卻是兩個粗豪男子,一肥一瘦,披襟迎風,箕踞猜枚,鬧酒轟飲,葉凡旁觀者清,隻見這兩人貌作鬧酒,卻時不時用眼角瞥那位清秀的書生。

那位書生服飾華貴,似乎是富家的‘俏公子’,而且極有可能是精靈族的人。

看到這裏,葉凡心中一動,玩心大起,也坐了下來,要了一桌酒菜,獨自飲酒,一杯又複一杯,直到身子搖搖晃晃,頗似有了酒意,忽而高聲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搖頭擺腦,酸態可掬,咕嘟嘟又盡一杯。

此時那位清秀的俏公子淡淡掃了葉凡一眼,心道:“這家夥才真是不知世途艱險,強盜窺伺在旁,不想著脫身之策,卻還自動送上門來,放懷喝酒,真是夠混帳的。”

東麵座頭的瘦漢子叫道:“千杯不醉,乃好漢,兄弟,別人一飲千杯,這三杯酒你還不喝?”他的同伴跳了起來,叫道:“胡說,你喝一杯要我喝三杯!”

瘦漢子道:“你個子比我大三倍,我喝一杯,你非喝三杯不行。”肥漢跳了起來,怒道:“放屁放屁,我偏不喝!”

瘦漢喝道:“你喝不喝?”提起那酒壺便要強行灌酒,肥漢大怒,用力一推,給酒淋了一身,兩人打將起來,跌跌撞撞,一下子撞到葉凡的身上,葉凡怒喝道:“豈有此理!有這麼喝酒的麼!”

忽聽得“當”的一聲,葉凡身上的一些物件掉在地上,幾枚瑩光閃閃的晶核和一串紫珍珠滾落了一地,那些低階晶核也還罷了,那紫珍珠光彩奪目,雖在白日晴天,也掩不著那寶氣珠光,這東西可是葉凡當初於暴風海域弄來的。

此時他為了裝腔作勢,胡亂從手蜀中抓了一把東西出來撐場麵,卻是沒想到將這串寶貝給一把掏了出來,葉凡故意一腳踏著那些東西,彎腰慢慢拾了起來,大叫道:“你們想搶東西嗎?”

看到那串紫珍珠,那兩個漢子倏然停手,眼中都閃過熾熱的光芒,喝道:“誰搶你的東西?你竟敢誣賴老子,是不是活膩了!”旁觀的酒客,做好做壞,上前勸解。

此時那位清秀的俏公子心中暗笑道:“這兩個人分明是強盜,借鬧酒為名,故意撞跌到那家夥身上查察虛實,算你小子好運,隻要有我在此,可叫那些強盜不能如願了。”

想到這裏,這位俏公子看了葉凡一眼,暗道:“這下可是惹禍上身了吧!”卻是忘了,若不是葉凡進來,這兩人要付的,可就是就是另有其人了。

這位俏位子也走過去,雙掌一推,道:“你們鬧酒怎麼鬧到別人的座位?”順手一摸,把兩個漢子身上的東西都摸了過來,俏公子身手輕靈,在喧鬧之中偷竊東西,竟無一人知曉。

那兩個漢子給她一推,胸口發痛,吃了一驚,不敢再鬧,嘀嘀咕咕地言道:“誰叫他賴我偷東西?”旁邊的人勸道:“好了,好了,你們先撞人家總是不對,回去好好喝酒吧。”

葉凡好像一點也沒察覺到,舉起酒杯道:“老弟,你也喝一杯。”言罷,一口大氣哈出,酒氣噴人,那位俏公眉頭一皺,擺手道:“不用了。”回到自己座位,看那兩個漢子如何。

那兩個漢子盯了那位俏公子一眼,叫道:“掌櫃的,結帳!”瘦的先掏錢,一掏沒有,麵色發青肥的一看不妙,伸手摸自己的錢袋,身上的錢也不見了。

兩人麵麵相覷,做聲不得,這兩人確是盜黨,偷雞不著,反蝕把米,明知是那位俏公子所為卻知道碰到了鐵板,恐因小失大,不敢張揚,掌櫃的走來道:“承惠四金。”

兩人麵色尷尬,手放在懷中拿不出來,掌櫃的道:“兩位大爺賞麵,承惠四金。”

瘦漢子囁嚅說道:“掛帳成不成?”掌櫃的麵色一變,冷笑道:“來往的客人都要掛帳,我們喝西北風不成?”能在這裏開酒樓的人,自然也是有些後台,所以這些人還不放在這酒樓掌櫃的眼中。

酒保也幫著吆喝道:“你們二人是不是存心在這裏鬧事?鬧酒、打架、撞人,現在又要白食白喝?不給也成,把衣服脫下來。”看熱鬧的酒客哄堂大笑,都說這兩個漢子不對,這兩個漢子無奈,隻得脫下衣服。

酒保道:“這兩件外袍不夠。”伸手把兩條外褲也扒了下來,道:“算咱們倒黴了,快滾,快滾!”兩個漢子光著身子,下身隻披一條內褲,在寒風中抱頭鼠竄而去。

那位俏公子好不痛快,獨自又喝了兩杯,見葉凡仍在喝酒,猛然想起這兩個漢子不過是盜黨中的低下之人,他們吃了這個啞虧,必然回去告訴盜首,我是不怕,但這家夥看上弱不經風的,身上又帶著寶物,要是遇上賊首注定沒命。

於是也站了起來,叫道:“掌櫃的,結帳!”打定主意,想去跟蹤這兩個盜徒,攪了他們的老窩,掌櫃的見這位俏公子衣著甚好,像個公子哥兒,滿麵堆歡,走來說道:“承惠五金。”

俏公子伸手一摸,竟不由得大吃一驚,再摸左邊的衣袋,剛才偷來的錢袋也不見了,這一驚非同小可,雖然是春寒凜冽,額上的汗珠也急出來的。

掌櫃的好不懷疑,看雲這俏公子這身衣服華麗無比,又不像是沒錢的樣子,疑惑道:“你老可是沒有散錢?小店替你找換,放心,很快就能找換來。”

俏公子更是著急,生怕也被脫下衣服,那就要當眾出醜了!掌櫃的見她左摸右摸,麵色漸漸不對,冷笑道:“大爺,你怎麼啦?”正欲示意酒包動手。

那知葉凡忽然搖搖擺擺走了出來,吟道:“四海之內皆朋友,千金散盡複還來,這位小哥的帳我結了。”從懷中摸出一枚晶核,拋給掌櫃道:“拿去換錢吧,多下的給你!”掌櫃的喜出望外,連連多謝。

俏公子麵紅過耳,低聲道謝,葉凡道:“謝什麼?我教你一個秘訣,你下一次喝酒時多穿兩件衣裳,結帳時就不怕了。”酒氣撲人,搖搖晃晃,再也不理會這位俏公子,下樓自去。

俏公子好生著惱,心道:“好個不知禮貌的狂徒,剛才若不是我去救你,隻怕你的東西早已被人搶去了。”四麵一望,滿堂酒客之中,看不出誰是可疑之人,心中納悶,想不到在這裏會碰見如此高手,竟然能盜走她身上的東西,

此時無心再理會這些事,出了酒樓,跨上馬背,繼續趕路,走出城外,忽見葉凡也在前麵慢悠悠的走著,她心中一動,道:“冰雯是這家夥不成,可又不像呀!”

把白馬一催,趕上前去,刷的一鞭,佯作趕馬,鞭梢卻打到葉凡脅下要害之處,這一鞭實是試葉凡修為深淺,她鞭梢所指,恰是要害所在,若然葉凡乃是一位修為高深的修者,必定一下閃開若然是修為更高的,那就可能出手相格。

豈料一鞭打去,葉凡頓時慘叫了一聲,竟然閃避不開,鞭梢掛上衣裳,生生挨了一鞭,好在俏公子暗中收勁,鞭勢雖猛,沾衣之時卻已無力。

饒是如此,葉凡也晃了幾晃,踏足不穩,幾乎跌倒,俏公子好生過竟不去,道:“失手打傷了你,我這裏給你賠罪!我叫冰雯,你叫什麼名字!”

葉凡抬眼一望,怒叫道:“吃白食的,你幹麼用鞭子抽我!”

冰雯又好氣又好笑,道:“你的酒還未醒嗎!我剛才可抽得不重,是你自己沒站穩罷了!”

葉凡冷啍一聲,不再理會她,還是在自吟道:“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呀哎,哎呀!好詩,好詩!”醉態可掬,詩興正濃,別人卻不知所雲。

冰雯也給他弄得不知應付,正想扶他,忽見他雙腿一動,左走幾步,右走幾步,走的雖慢,但冰雯的天雪寶馬,竟然追他不上,歪歪倒倒間,葉凡已是沒入人流之中不見了,冰雯心中駭然道:“此人到底是什麼來路,這種步法是他無意間使出來的,還是他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冰雯遇到這事,讓她有些悶悶不樂,催馬續行,走了半日,抬頭一望,隻見夕陽落山,炊煙四起,想投宿時,袋中卻又無錢,忽見前麵亮起了火光,她催馬上前,隻見前麵是一座叢林,林中有一神廟,葉凡正歪倒在廟門前。

冰雯一見,頓時喜道:“原來他也在這裏,這神廟中看來已久沒人煙,這人好像也要在這裏住宿,我不如也在這裏住宿一宵。”在神廟外紮好馬匹,推門入去。

這時隻見葉凡於廊下已生了堆火,正在那裏烤著一隻不知名的鳥類,肉香正濃,一見冰雯入來,又吟道:“人生無處不逢君,丫頭的!又碰著你了。”

冰雯瞧他一眼,道:“你清醒了?”

葉凡道:“我幾時迷糊過?我看不清醒的人應該是你才對,在下剛剛替你算了一卦,近日之內,你必有血光之災!”

聽到這話,冰雯先是微微一怔,接著生氣道:“你知道什麼?有強盜要劫你的珠寶!你才有血光之災才對,我看你還是小心點吧,省得憑白丟了小命!”

葉凡從地上一跳而起,大叫道:“什麼?這裏有強盜,這個破廟裏一個人也沒有,強盜來了,我豈不是死的很怨,好,我不住在這裏了。”

冰雯又好氣又好笑,說道:“你去哪裏?你一到外麵強盜劫你,更是無人打救,有我在這裏,百十個強盜也還不在心上。”言罷,麵露傲色,頗為得意。

葉凡張大眼睛,忽然“噗嗤”一笑,道:“你有這樣大的本事,為何還要白吃人家的?”

冰雯道:“我的錢給小賊偷去了。”

葉凡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指著冰雯道:“百十個強盜不放在心上,錢卻給小賊偷了,哈哈,你說謊的本事可沒有你吃霸王餐的本事好!”本似欲走,反又坐了下來,道:“再不聽你的謊話,清平世界,哪有這麼多強盜小偷?”懶洋洋的又烤起了鳥肉。

冰雯賭氣道:“你不信就不信,不要你信!”鳥肉的香氣一陣陣直撲鼻觀,不由吞了吞口水,卻不好意思問葉凡要。

烤完後,葉凡撕下一隻鳥腿,咬了一口,搖頭擺腦,自言自語地說道:“靈氣雖妙,肉食更美,配上仙酒,人生才彩,好香呀,好香!”

冰雯怒看他一眼,別過了頭去,葉凡突然叫道:“喂,吃霸王餐的,給你一個鳥屁股。”口中雖說是鳥屁股,卻聽……“撲”的一聲,將一個烤熟的鳥腿拋了過來。

冰雯伸手接過,怒道:“誰吃你的!”正欲丟掉,卻突吞了吞口水,狠狠咬了一口,看她那股嚼勁,敢情是將這鳥腿當成葉凡的啃了,幾口吃完後,瞪了葉凡一眼,盤膝坐在地上,眼觀鼻,鼻觀心,靜靜地做起吐納功夫,好不容易把心靜了下來。

睜開眼睛,隻見葉凡已呼呼熟睡,烤熟的鳥肉,散滿了一地,冰雯伸伸舌頭,想伸出手去,忽見葉凡轉了個身,卻又睡去,冰雯賭

氣想道:“這有什麼好吃的,以我現在的修為,本就不需要吃東西了!”

葉凡鼾聲如雷,冰雯想冥睡也冥睡不了,忽然想道:“這家夥衣服華貴,身懷重寶,就算本人沒有實力,但何以出門不帶保鏢?又敢在荒山古廟住宿,難道他是裝作不懂修為的麼?可是又不像是裝的呀!”

悄悄站起,想搜他身子,那知葉凡又轉了個身,冰雯想道:“他若驚醒豈不以為我偷他東西?”好生躊躇,上前三步,退後兩步,忽聽得外麵有怪嘯之聲,冰雯看了葉凡一眼,見他熟睡如豬,冷笑道:“本來不該理你,瞧你又覺可憐,好,算你好造化,本小姐替你去將那些家夥擋回去再說。”走出廟門,一縱身藏在樹上。

淡月寒星之下,隻見兩個蒙麵人直走過來,一個說道:“你聞這裏還有著烤肉的香氣,想必是在此了。”一個道:“那人若不肯依從又怎麼辦?”一個道:“說不定隻好取那人的首級了。”先頭那一個道:“這怎麼使得,主上說要抓活的。”

冰雯聽得怒從心起,心道:“好狠的強盜,劫財還想害命!”她卻不知道,這夥人是趁著她來的,根本就是衝著葉凡來的,忽聽得其中一人叫:“樹上有人!”

冰雯的手中已發出了兩道寒芒,兩個蒙麵人身手矯健之極,一閃閃開,冰雯幻出長劍,淩空擊下,分刺兩人,兩個蒙麵人一個手使鐵拐,一個手使雙鉤,照著長劍便砸,劍鋒過處,火花飛濺,鐵拐給截了一個切口,雙鉤卻把她手中寶劍帶過一邊。

冰雯心底駭然道:“這兩個強盜怎麼可能有這麼強的修為!”現在她已是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能有這種修為的人,還有必要做強盜麼,無論走到那裏,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可此時,那兩個蒙麵人更是吃驚,他們這次接到的任務,隻是將人活捉回去,料想捉人這事,對他們兩兄弟應該容易的很,卻不想這點子竟然這麼棘手,欲待出狠手,冰雯的長劍已如疾風暴雨一般殺來。

冰雯這柄寶劍乃是地階法兵,使鐵拐的雖然沉重,卻也不敢和它相碰,倒是那使雙鉤的身手非凡,遮攔勾擋亦守亦攻,冰雯的長劍竟然碰不著他的兵器。

冰雯使出自家身法,在雙鉤一拐的交擊縫中,盤旋疾進,劍光有如一團電光,滾來滾去,使到疾處,真似水銀瀉地,花雨繽紛,那兩上人被她殺得步步後退。

可是鐵拐力沉,雙鉤靈活,首尾相應,冰雯卻也無法奈何,激鬥酣時,冰雯突然咬緊牙根,一劍斜削,向那使雙鉤的蒙麵強盜痛下殺手,這一劍又狠又疾,無論前撲後閃,都難躲開,正是家傳禁招。

冰雯本來還不想取那兩個蒙麵強人的性命,可是若非刺殺一人,卻是無法得勝,所以逼得出此絕招。

豈料一劍削去,那使雙鉤的強盜左鉤往下一沉,右鉤往上一帶,她手中長劍幾乎給他引得脫手飛去,冰雯大吃一驚,這一招竟是黑冥派的家數,急忙一個轉身,劍鋒一轉迫開使鐵拐的強盜,身形倒縱,又閃開雙鉤的偷襲,揚劍喝道:“你們可是黑冥魔王的門下?” 那使又鉤的猛跳起來,沉聲喝道:“你既識破我的來曆,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了!”雙鉤霍霍,勇猛無比,竟然全是拚命的招數。

冰雯也紅了眼睛,罵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與我們精靈族做對。”一口劍指東打西指南打北,也是絕不留情,招招狠疾,若論本身修為,冰雯要比黑冥魔王的門下稍勝一籌。

但一來敵方有使鐵拐的相幫,二來冰雯關心神廟中葉凡的安危,心神一分,鬥了一百餘招,已是香汗淋漓,漸漸隻有招架之力,雙鉤一拐,越攻越緊,冰雯被困在核心,危急非常。

使鐵拐的道:“這小子修為倒很不錯,等一會你讓我開頭餐成不成?”使雙鉤的應道:“好,讓你,讓你,但等會捉人之時,你可要聽我的話。”兩人一問一答,似乎冰雯之死,已是毫無疑問。

冰雯大怒,劍光暴閃,向那使鐵拐的迎麵便刺,那蒙麵賊單拐往上一迎拐方撩起,忽然‘哎喲’一聲,手垂下來,冰雯這一劍何等快疾,一劍穿喉,將他刺斃,使雙鉤的嚇得呆了,冰雯反手一劍,喀嚓一聲,將他左手的護手鉤截成兩段。

使雙鉤的飛身疾跑,冰雯一揚手,一道劍芒射向他的後心,看來定可劈中那人,可忽聽得‘叮’的一聲輕響,那道劍芒竟然不知被什麼東西碰著打了下來,轉瞬之間,敵人已跑得無影無蹤。

冰雯一片茫然,十分不解!自己剛才那一劍雖凶狠,但料想那使鐵拐的敵人還能抵擋,卻不料在最緊急之時,對方的鐵拐竟然會垂下來,竟似神差鬼使一般,喪命在自己三尺青鋒之下。

冰雯越想越奇,心道:“冰雯是有人暗助不成?但自己那道劍芒何以也突然讓人擊落了,難道是暗中出手的高人,既助自己,又助敵人?想起來又實是無此道理。”

冰雯俯首看那死在地上的人,一劍將他的麵具撩開,果然是一個黑冥魔王的門下,冰雯驚疑不定,這顯然不是普通想劫財物的強盜了,她大著膽子,搜他的身,除了一些錢和一塊令牌外,別無所有。

這一仗雖是大獲全勝,可是暗中受人戲弄,心中實是不甘,沒精打采地回到廟內,但見葉凡仍是熟睡如泥,鼾聲不斷。

冰雯叫道:“喂,你這死人,你倒睡得快活!”葉凡翻了個身,咿咿唔唔的呻了兩聲,冰雯叫道:“強盜來了!”葉凡睡眼惺鬆,懶洋洋地坐起來,吟道:“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

冰雯冷笑道:“你知道什麼?強盜來過啦!”葉凡揉揉睡眼,道:“半夜三更,擾人清夢!你這小哥兒怎麼專和我搗亂!”一點也不信冰雯的話,非但不多謝,反而怪責。

冰雯氣道:“你不信你就到外麵去看,強盜已來過啦!”葉凡伸了伸懶腰,忽而笑道:“既然來過了,那不是沒事了,你還叫醒我做什麼?”

冰雯又氣又惱,冷冷說道:“是我把他們都殺退的。”葉凡道:“真的嗎?好極,好極!你吃一個鳥腿吧,這回你不是無功受祿,我不說你吃霸王餐了!”言罷“卜”的一聲,已把一隻鳥腿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