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天笑道:“不多,也不少,但用於血祭卻是夠了!”
湯秀抿了抿嘴,眼角厲芒一閃,嘻嘻笑道:“你們血猿族此次以奪寶大會為誘耳,將這麼多天神強者騙來,用他們精魂神魄進行血祭,就不怕觸犯眾怒麼?”
“用天神強者血祭?”葉凡臉色一變,聽得心頭突突直跳,心裏都升起了一股寒意,心想這水猿族也太狠毒了吧,竟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出這種共憤人心的事。
公孫天沉默片刻,做難狀道:“老弟,實不相瞞,凡是有派係,背後有後台的天神強者,我們水猿族都不會動,這次用於的血祭的天神強者,都是些散修,那些散修無根無係,就是死了也不會有人操心的,到時隻要血祭成功,我們水猿族就會多出一個真神強者,那時候,就是三大勢力的人也不會說什麼了,因為水猿族已有實力,與之抗衡了。”
湯秀笑道:“那個成為真神強者的人選是誰,你們水猿族是否決定了?”
公孫天搖頭道:“這個隻有族長知道,我也不知。”
湯秀麵色一沉,寒聲道:“你既是水猿族的少主,怎會不知?”
公孫天尷尬道:“老弟休怒,此事公某委實不知,水猿族的事,我也不是事事皆知的。”
湯秀眼珠一轉,笑道:“那麼密鑰如今在哪裏?”
公孫天道:“隻要老弟能幫我成為這次血祭的主人,讓我成為水猿的第三位真神強者,密鑰我必定雙手奉上。”
湯秀笑道:“公天兄能道出血祭事件,果有誠意,但讓你成為血祭主人之事,細節繁瑣,待我稟告我家老頭後,再行定奪。”
公孫天忙作揖道:“全賴湯老弟周旋,否則失去這次機會,我這一輩子都無望進入真神境界了,這也是我之前找上你們水猿族的原因。”
湯秀笑道:“這件事情在沒有完成之前,要是走漏了風聲就不妙了!為避嫌疑,不能同行,公孫兄請先走一步。”
公孫天笑道:“那是應當。”一拱手,掉頭便走,未走丈許,湯秀忽一張手,掌心迸出一蓬白光,倏將公孫天渾身罩住,竟是又是那一張天魚網。
孫公天大驚,欲要掙紮,那天網遽然收縮,纖細天絲變得堅逾精鋼,一跟跟陷入他的肉裏,公孫天慘叫一聲,欲要怒問,湯秀已來到他麵前,歎道:“公孫兄,對不住,在你沒有成為真神強者前,湯某得先在你身上布下生死契約才放心,不然等你真正達到了真神竟界,那時候你突然想反約,我們可沒有絲毫辦法來製你了。”說罷哈哈大笑,雙手不斷放出光點,讓之融入公孫天的身體之中。
此時孫公天已被捆綁起來,兩眼望著湯秀,無比怨毒,湯秀伸出一跟食指,忽地前送,公孫天喉間發出艱澀聲音,左眼流下血來。
湯秀掏出手絹,拭去指尖血漬,笑道:“我最不愛別人瞪我,留你一隻眼珠子,不是我舍不得,而是怕爹怨我下手太狠,隻知威壓,不知懷柔,你也知道,老人家年紀越大,嘴巴越碎,心也變得慈悲了,不過你也放心,以你們水猿族的恢複能力,這隻眼睛很快就能恢複如初的。”
葉凡雖厭惡湯秀笑裏藏刀、陰陽怪氣,但這公孫天假心假意,生平作惡也定然無算,受此折磨,也算罪有應得,當下懶得多管,任由他們狗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