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大笑,轉眼望去,但見龍二還站在遠處,便道:“龍二,別裝清高了,快來喝酒。”
龍二看著尾隨他進來的哈佛與那威猛老漢,冷哼了一聲,走上來道:“不錯,這酒還真得喝?”
葉凡斟滿兩杯酒,遞給龍二一杯,笑道:“來來,大家一起幹了,大夥都不可運功逼酒,定要一醉方休。”
龍二接過酒杯,瞧了瞧,忽地抬手,盡都潑在哈佛臉上,湯勁不禁喝道:“龍二,你今日是怎麼了?”
哈佛卻麵不改色,擺手笑道:“不妨,不妨,這杯酒算是龍公子親手敬的,之前龍公子與我有些誤會,如今我哈佛用臉喝酒,恩怨兩清了。”
“哼,恩怨兩清?”龍二冷哼一聲,道:“人不要臉,萬事可為。”
葉凡搖頭道:“不對不對,自古不要臉的人多了,但能用臉喝酒的卻隻有哈大叔這麼一個。”湯、龍二人均是大笑,威猛大漢卻不笑,隻冷冷瞧著葉凡。
眼見他每喝上一杯酒,他臉上的寒意就濃上一分,湯也覺得今天的氣氛有些不對,她更弄不明白龍二與哈佛為何如此針鋒相對,但見氣氛凝重,便見葉凡轉移話題,眾人才開懷大笑了起來。
由於不能運功驅除酒勁,三輪喝罷,人人麵上均染酡紅,葉凡卻麵色如故,又將眾人碗裏斟滿,笑道:“大家這幾日同舟共濟,都很辛苦,尤其是哈大叔,勞苦功高,來來來,若不喝下這碗,就是瞧不起哈大叔。”
眾人之中誰敢擔上瞧不起哈佛,也隻得無奈喝了,威猛老漢心頭暗急,正想設計,勸葉凡多唱幾碗,不料葉凡一口氣喝下數十碗後,將酒杯一擱,臉上露出狂醉迷亂之色,喝道:“喝喝,不喝就是我孫子……”說罷,直直倒在了地上。
湯勁又驚又詫道:“他怎麼了?”
不料龍二醉醺醺地兩眼一瞪,咄咄喝道:“你問老子嗎,老子沒喝高,老子還要喝……”閉目搖頭,露出陶醉之色,突然間一種奇妙的感覺襲上全身,甚至於全副身心,龍二也隨這奇妙滋味,慢慢地化去了……
突然葉凡與龍二都倒了,湯勁心中非常不解,向哈佛問道:“他們怎麼了?”
哈佛雖知緣由,卻不敢向湯勁道明,隻得莞爾笑道:“他們隻是醉了,我扶他們回去休息。”說罷去抓龍二胳膊,不料龍二掙開他,兩眼瞪直,大喝道:“我沒醉,誰敢說老子醉了,老子與他拚命。”
邊說邊自手舞足蹈,哈佛微微一笑,連忙道:“是,你沒醉,是我們醉了,走,我送你去休息!”言罷,也不管龍二如何動彈,提著龍二就朝外麵走去。
而此時的那威猛大漢不知何時,已來到葉凡身邊,也是隨手提著葉凡走了出去。
看到這一幕,湯勁心中滿是不解,喃喃道:“難道他們真的喝醉了!”搖了搖小腦袋,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也不知過了多久,龍二才略微清明一些,隻覺嘴裏淡淡的,方才那種神奇滋味卻似乎仍在舌尖盤旋,忽感身上沉重,用力一掙,當啷作響,竟是被粗大精鏈鎖住。
卻聽葉凡道:“你醒了麼?”
龍二定了定神,四麵望去,卻是四麵都是玉壁,堂中一張小木桌上放著一顆夜明珠,閃閃發光,不覺問道:“這是哪裏?”
忽聽一個聲音道:“這是我住的地方。”說話中,哈費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右手提著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刀,卻見他走到葉凡麵前,冷冷盯著葉凡,手中刀光不時在葉凡臉上閃過。
這樣的情景,若是露在別人眼中,定能讓他們毛骨悚然,然而葉凡卻笑道:“老哈,我們幾次出手助你們,和你們也是的些交情了,怎麼今天卻來算計我們。”
哈佛看著葉凡,口中閑閑地道:“我們交情雖好,但你卻不知道我若是不能立功回族,就得要受得主上的處罰,那種痛疼我以前領教過一次,所以今生再也不想去領教了,隻好對不起你了。”
葉凡望著他,苦笑道:“你將我們擒住,要立那門子功?”
哈佛搖頭道:“其實我也不很清楚,隻重知道主上最近急需一批天神強者相助,想來你送上你們兩人,應該就能功過相抵了,說心裏話,我真不想害你,可無奈,我更珍惜自己的小命!”
龍二冷哼一聲,道:“你這廝忘恩負義,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