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好奇心起,問道:“那人鼠、影鼠又是什麼情況呢?”
拓跋雪聽到人鼠、影鼠之名,冷哼一聲道:“我獸族最重勇力,自從我成為鼠族第一高手後,雖然在當地擁有像神般的超然地位,但人鼠、影鼠的挑戰者卻是一天比一天激烈,都想將我踢下來,但我拓跋雪何懼之有?現在還不是活得生龍活虎。”
從拓跋雪身上,葉凡清楚感受到了獸人族強悍的作風。
在酒樓的一角處,坐了一桌男女食客,人人穿勁裝,氣勢稟然,似是某一種族的人物。
兩個女的都青春可人,長得頗為標致,隻是在玉額之上生有一小片銀鱗,向人告之,她們都是異族之人。
她們見到二人出眾的體型儀表,有點情不自禁的不斷把目光向他們飄送過來,事實上二人各具奇相,都是萬中無一的人物,再吸收了那塊奇玉中的能量後,兩人更是充滿了一種神秘的男性的魅力。
不要說情竇初開的少女,就是同是男性的其它人亦禁不住要對他們行注目禮。
這時她們又以美目瞧過來,拓跋雪迎上她們的目光,露出一個極有風度的笑容,雪白整齊的牙齒更是閃爍生輝,引人之極,兩女又驚又喜,忙垂首避開,連耳根都紅透了。
同桌的三名異族年輕男子,見狀都現出嫉怒的不悅神色。
拓跋雪不理他們,卻道:“看來那幾人都不是獸族之人,而是異類種族,因為在獸族,女人的價值是以馬牛羊的數目來計算的,她們隻是男人的財產,而這些女人,想來擁有著很高地位。”
葉凡對這方麵沒有什麼興趣,道:“你還未答我的問題呢。”
拓跋雪不知如何心情極佳道:“邊吃邊說吧!”
二人舉杯起筷,氣氛出奇地興奮。
拓跋雪默默瞧了葉凡好一會後,奇道:“你是否有些心事?”
葉凡點頭道:“我忽然想到了青嵐夜,若是她來向我們索要玉石,我們又應當如何回她呢?”
拓跋雪歎了一口氣道:“坦白說,我也在擔心這一問題,隻是沒說出來罷了!她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不可能騙她,可若是告之她詳情,讓魔靈界知道我們已將那玉石用掉了,相必就要承受他們的瘋狂襲殺了。”
葉凡聞言也是深深皺起了眉頭:“玉石現在是我們手中一張王牌,他們之所以處處留手,不敢將我們逼得太急,就是怕我們狗急跳牆,來個玉石俱焚,若是讓他們知道我們手中已沒有了玉石,往後的日子,隻怕就沒有現在這麼好過了。”
拓跋雪苦笑道:“但願青嵐夜不要追來才好,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麵對她,一方麵是自己小命,另一方麵,卻是一個男人的心胸與大度,這兩樣都是讓人難以訣擇的事,唉!”
葉凡聽莞爾道:“我差點要說去你的娘,這種事上,能有什麼選擇,當然首選自己的小命,小跋,你若真向青嵐夜說出玉石之事,我們可能真會遭大難了!”
拓跋雪哈哈笑道:“這句話最合吾意!對於她的救命之恩,隻能往後想法子去報了,可不能真將小命還給她!”
二人失聲大笑時,那台男女結賬離開,兩個女的仍是依依不舍地把目光投往他們,才悵然離去。
此時桌上菜肴已被他們掃個一幹二淨,拓跋雪道:“這次魔靈界入侵武魂世界,顯是有備而來,若我們不能用時將消息帶出去,武魂世界必然大難臨頭。”
葉凡默然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想些其他事情。
拓跋雪奇道:“葉兄好像很不在意這一搭子事呢。”
葉凡微笑道:“欲貪二念,隻是紛亂的來源,對我來說,國界、地界、乃至位麵之界,無非人為的遊戲,它也不會恒久存在的,真正值得關心的隻有各個位麵先人遺傳下來的文化與我們要守護的人兒,隻要這些沒受到大的破壞,其他事,就可看開很多了。”
拓跋雪露出深思的神色,若不是和葉凡深談,那想得到葉凡竟然有這麼超脫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