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麗而大的房間,一真皮的大沙發上,一個人正躺在那裏,嘴裏低低地哼著一首不知名的歌曲,看上去好不愜意。
這人身上穿的衣服也很好看,不過臉上卻是戴了個麵具,躺在那裏增加了一分神秘感,嘴裏在哼著的那首歌,曲調卻是說不出的輕快,說不出的清靈。
但她還是從這歌中感受到了一絲絲的的寂寞,不但和他現在所處的情景這完全不相稱,連和他這個人也是很不稱。
鳳一公主一張開眼睛,就不由自主地被這個人吸引住了,過了很久,她才發覺自己本不該對別人如此留意的。
她本該先想想自己的處境才是,但她發現在這裏,卻沒有這個必要,這種感覺,連她自己也不知從何而來,轉眼看了一眼還是昏睡中的二姐,睡得好像很是安詳,看來這人,在她們昏前沒對她們做什麼壞事。
“但這個人究竟是友,還是敵呢,怎麼自己憑空會對他產生一相本能的信任?”鳳一公主掙紮著爬起來,盡量不發出一絲聲音。
但躺在沙發的這個人耳朵卻像是特別靈,鳳一公主的身子剛動了動,他就聽到了。
他並沒有抬頭,隻是冷冷道:“你的身體還沒恢複過來,躺下去,不許亂動,好好再休息一會吧!”
然而鳳一公主一聽到這人的聲音,她幾乎忍不住立刻就要跳下去了,大叫道:“是你這個混蛋!”。
“呃!”聽到這丫頭如此大呼小叫,到是讓葉凡微微一愣,隨後才回想起,自己剛才說話時忘了改變聲調了,竟然讓這丫頭辯聲認的出來。
苦笑了一聲,白光一閃,臉上的麵具也沒必要存在了,站起來,葉凡輕笑道:“小丫頭,沒想到,你對我的聲音到挺熟悉的啊,一聽就辯了出來!”
“廢話,你是第一讓本小姐氣惱的人,想不記住的聲音都難!”小丫頭一看此人是葉凡,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塊巨大的石頭,整個人都輕鬆了。
自從上次一別之後,她一直擔心葉凡的安危,以為葉凡在那片林中遭到了毒手,本有許多體心的話想對他說,但此時一見到葉凡這種懶懶的神情,卻是發覺,以前準備好的話兒,突然都消失了。
心中隻留下了甜密。
但這些感受,她可沒表露出來。
麵對葉凡,她已是沒有了絲毫顧忌。
不知從那裏取著一件衣裳,一麵在換衣裳,一麵在嘴裏低低地罵,也不知咒罵的是誰,也不知在罵些什麼。
隻不過她的麵上並沒有怒容,反有喜色,尤其當她看到床上躺著姐姐也無事時,臉上就忍不住要露出春花般的微笑。
不過一想到葉凡中途跑掉,讓她給費裏多淩辱了一番,她就恨得牙癢癢的,狠狠得瞪了葉凡一眼。
鳳一公主剛扣起最後一粒扣子,葉凡慢慢的踱了過來,長長歎了口氣,悠悠道:“女人的忙真是幫不得啊,尤其是美女的忙,你在幫她的忙,她不但不謝你,還要咒罵你!”
聽到這聲音,鳳一公主的小臉就漲紅了,不知不覺將剛扣好的那粒扣於也擰斷了,看樣子似乎恨不得一腳將葉凡嘴踢破。
但眼珠子一轉,她又忍住,反而吃吃地笑了起來,道:“一點也不錯,我就恨不得把你咒死,然後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究竟有多黑,在那種情況下,竟然拋下人家一個女孩子不管了。”
縱身一躍,葉凡跳坐在床邊笑嘻嘻道:“是我的心黑?還是你的心黑?我可是冒著生命的危險救了你兩姐妹啊,而你現在卻咒我死,女人啦,真是不可理喻的動物!”
一聽葉凡說起這個,鳳一公主頓時大氣道:“你居然還敢說我?問我?我誠心誠意要你來幫我的忙,你推三推四的不肯,好不容易,讓你來了,你幫了一半就一個人跑了,你說你是不是東西?”
她越說越火,終於還是忍不住跳了了起來,“砰”的將床打破了一個大洞,恨不得這床就是葉凡的臉。
葉凡早已走得遠遠的,他知道這個小丫頭刁蠻任性,不可以常理論之,笑道:“我當然不是東西,我明明是人,怎會是東西?”
葉凡裝模作樣的歎了一口氣,喃喃道:“也許我跑了就的確不該再一次回來了,就讓那什麼費裏多去……”
鳳一公主叫了起來,大罵道:“放你的屁,本小姐怎麼可能會讓那王八蛋得手,小姐寧願自殺也不會從了那畜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