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護衛已想了如何秋後找黑大狼算賬的事情。
過了一會,黑大狼散於其它地方的一眾手下,大都聞風趕至,但當他們此事已經驚動了領主府,自然也不敢再冒然出頭了,隻是站在一旁,觀看著事態的發展。
葉凡到了領主府的門前,才讓一眾潑皮到八字牆邊一一站好。
那幾人早已被葉凡的手段徹底震住了,此刻聞言,那敢不從,全部很老實的站在了牆角之下。
葉凡微微點了點頭,這才一手提起黑大狼,進入領主府。
此時早已經有護衛將事情稟告了上去,並且驚動了城主。
隻見領主府之中的一眾護衛,身披鐵甲,手持精鋼大刀,冷冷望著葉凡,氣氛顯得有幾分威嚴。
然後這種以勢壓人的小把戲,對葉凡又能起到什麼作用。
葉凡神色淡然的望著高堂的領主,沒有任何言語。
這個領主也不過隻是管治附近的這一畝三分地,他的權利,也就相當於城中的一個小小貴族。
不過,此人常年與黑大狼打交道,暗中自然是收了黑大狼不少好處。
此刻他裝模作樣問一番後,便一拍驚木,朝葉凡怒斥道:“大膽刁民,見了本大人,為何還不下跪,真想挾武以犯敬不成?來人啦,先給本大人杖責三十,容後再行問話。”
領主老爺的話音一落,頓時有護衛上前,正欲捉拿葉凡。
卻見葉凡嘿然一笑道:“領主大人真是好大的官威呀!青天白日的,你竟然不問清紅皂白,就欲給人行刑,這份官威,可是比楓葉城的城主,要勝了三分呀!”
“楓,楓葉城的城主,你是葉氏家族的人?”縣老爺聞聲,臉色一變,轉過頭來,狠狠瞪了黑大狼與那幾個護衛一眼,卻突見葉凡揮手拋出一物,穩穩的拋落在了案桌之上。
領主老爺隻是瞧了一眼,頓時神情一呆,臉上已冒出層層冷汗,猛地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活似一個鑽地的老鼠,直接從案桌底下爬到了到葉凡腳下,連聲討饒道:“少主好,少主好,小的瞎了狗眼,竟沒瞧見您大駕光臨,該死,真是該死。”
一時間,大堂裏眾人,無不傻眼。
這領主老爺剛才威風八麵,那王八之氣,可當真是不可一世,誰知隻是見到葉凡拋出一塊黑色的令牌,竟馬上就變成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旁邊的黑大狼更是吃驚,他深知這領主老爺管製一方領主,乃是領地之主,權柄不可謂不大,別說自己,就是城裏的一些商賈大富,對這個領主老爺恭敬還來不及。
可如今這樣的一人物,竟對這個鐵匠鋪出身的小鐵匠如此敬畏,他實在感得有些不可思議。
葉凡伸出手,拍了拍領主老爺的臉,笑眯眯道:“領主大人,剛才聽你驚聲怒喝,要杖打我三十,好威風呢?”
領主老爺全身上下,冷汗直冒,但卻不敢擦拭,隻是一味磕著頭道:“小人該死,小人有眼不識泰山,小人若知道您的身份,就是吃了熊心包子膽,也不敢在您的麵前抖威風啊!”
“是麼?”葉凡笑道:“剛才你那句‘大膽刁民’難道不是在叫我?”
領主老爺臉色蒼白無比,此刻悔得腸子都青了,同時在心底也將黑大狼祖上十八代都一一問候了一遍。
在這楓葉城,你他媽誰不好惹,卻偏偏要惹葉氏家族的人,你要是惹的一般人,也就算了,你他媽竟然不知死活,將人家少主給招惹了。
誰不知道這楓葉城,就是葉氏城,誰不知道葉氏家族才是這裏真正的土皇帝。
在這個地方,別說他這麼一個小小的領主了,就是城中的領主,也不敢有絲毫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