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月寒想笑,卻怕吵醒墨小墨,將這來之不易的安寧打破,隻好忍著,把墨小墨抱進懷裏安撫,“乖。”
墨小墨確實睡得很沉,她從沒有吃過安眠藥,所以這小小的一片白色藥劑讓她睡得格外沉,大概是潛意識發現抱著自己的人是最親近的伴侶,她心裏莫名地湧上一陣委屈,把臉埋在簫月寒胸前就開始低聲地嗚咽。
簫月寒抱著她安慰了大半夜,墨小墨才漸漸地不出聲了,低頭一看,墨小墨又睡熟了。
一大清早,墨小墨被拍門聲吵醒,她在床上眯了一會兒,猛地驚醒,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小跑著去開門。
徐珠珠一臉晦氣地站在門口,臉色黑得拿鋼筆橡皮都搓不下泥來,“小墨!”她一看見墨小墨來開門,立刻衝進門去,到處亂竄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看你這麼著急的樣子,東西落了?”墨小墨困意正濃,昨天那一小片藥片勁道真是夠大,她這會兒覺得自己還能睡個回籠。
要不是徐珠珠說簫月寒來過的話。
“你說啥!昨天晚上你見到簫月寒了?!”墨小墨瞪圓了雙眼,第一個反應就是衝進房間跟徐珠珠一樣到處亂竄起來。
“我昨天晚上給你打電話,可是你關機了,因為這件事情有點玄,我到現在都覺得有點不對勁,我是不是做夢了?”徐珠珠捏了捏自己的臉。
墨小墨回頭看她,“怎麼會,他應該不知道我的存在啊,你怎麼遇上他的?”
“我昨天晚上下樓就遇見了,他問我你住哪兒,我說你住這兒,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我是不是做夢了?”徐珠珠還是有點不相信,繼續捏自己的臉問道。
“不會吧,你肯定是在做夢,對了,你今天來幹什麼?”墨小墨問道。
徐珠珠看她還是一身T恤夾腳拖,又開始生無可戀的死循環了,“今天不是要去簫氏報道的嗎?!姐姐!”
墨小墨抽了一口氣,立馬飛奔進臥室翻衣服。
簫月茗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翻看職員表,簫氏空降兵不多,但也不少,他難得來翻職員表,看見密密麻麻的方塊字覺得有點頭暈,隻好喪氣地看向晚燈,“親愛的,你幫我看看小墨適合安排去哪裏?”
晚燈咬了一口三明治,瞥他一眼,“我一個大夫你讓我看這個做什麼?隻要安排一個沒有什麼機會見到君上又比較清閑的職位就好了……哦!”
“怎麼了?”簫月茗問道。
晚燈把職員表掉個個兒把那頁給簫月茗看,“喏,小墨的朋友也在,你要不要把她們安排到一起?”
“那個叫徐珠珠的女孩嗎?放一起也沒關係啊,她看上去比小墨能幹多了。”簫月茗摸著下巴道。
晚燈點點頭,“既然這樣,調人事部吧,那裏比較閑,她們怎麼聊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