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真相(2 / 2)

就算陶嚴再怎麼喜歡墨小墨,也不能因為她一個就把妖魔界置之不顧,更何況墨小墨和他關係不大,墨小墨是大哥的人!簫月茗心裏悶悶地想著,在他手裏的晚燈掙紮起來,“放我下去!”

“安靜點兒,我們飛得高點兒,婆娑那個死女人不一定會發現我們。”簫月茗在晚燈耳邊低聲說道,晚燈見實在奈何不了簫月茗這小混蛋,隻好閉上嘴巴,要是被婆娑半路截下,那他們可就有得苦頭吃了。

婆娑的喪心病狂可是六界之內鼎鼎有名的,即便在她被封印之後數萬年,六界內關於她的傳聞已久不絕於耳。

關於婆娑的傳說,基本上都是眾說紛紜,數萬年前上神塵鳶和主神龍神的事情勢沸沸揚揚,作為一個第三者,婆娑和龍神之間各種糾葛,以及婆娑的喪心病狂是從何而來,都讓人感到好奇,不管怎麼說,她都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女人,這點是不需要任何解釋的。

“你們是不是覺得,本王就傻傻地守在城門口等墨小墨那個賤人跑出來送到嘴邊麼?”冷不防身後響起一陣恐怖的笑聲,簫月茗和晚燈背後一陣哆嗦,但是怎麼都不敢回頭,要是回了頭,指不定就被婆娑吧脖子給擰下來呢!

“我……我們怎麼會那樣認為呢?”簫月茗沒講話,晚燈就壯著膽子開口,婆娑咯咯的嬌笑聲比貓的嘶叫聲還要刺耳,聽得人渾身泛雞皮疙瘩,明明聲音很甜,人長得也美,可是講出來的話就是這麼叫人難受。

“你們心裏打得什麼小九九本王還不知道麼?你們倆,一個是間隙山的大夫,一個是簫月寒的親弟弟,怎麼看,都是來幫墨小墨那個賤人的吧?怎麼?簫月寒舍不得把她丟在這裏給我玩兒了麼?那就叫他親自來跟我要人啊!”婆娑沉下臉道,嚇得簫月茗一直撐著晚燈的手一哆嗦,差點就把不能動彈的晚燈從半空中丟下去。

“你想做什麼?我大哥既然能把你打成重傷,就能輕而易舉擰斷你的脖子,你不要亂來!”簫月茗怕歸怕,狠話還是要放放的,婆娑對簫月寒的忌憚,就連傻子也看得出來,他要是不搬出簫月寒來,這個時候恐怕已經被婆娑打成一灘爛泥了。

“我不亂來,難道還等著簫月寒來救你不成?”婆娑譏笑,簫月茗臉一下子就綠了,“你知道他不能出來?”

“本王當然知道,他現在除了天界和間隙山,就連妖魔界都不能去。”婆娑笑得嫵媚動人,簫月茗心就像一下子跌進了冰窟窿一樣,“你為什麼會知道?”

“你真的以為簫月寒是你的親哥哥?”婆娑問著,但是不等簫月茗發火又立刻自言自語著否定,“當然,你一定以為他是你的親哥哥了,可是你知不知道?簫月寒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在六界碑上?”

六界碑上刻著所有仙人妖魔的名諱,但是常人是絕對不能看六界碑的,天界的天條就有規定,若是有仙人擅自偷看了六界碑,要被挖去雙眼投入輪回受十世失明之苦,這樣嚴厲的戒條擺在麵前,自然是不會有什麼傻嗬嗬的仙人會越雷池一步幹這樣得不償失的蠢事了。

可是簫月茗是聽說過得,六界碑曾經是對外開放的,任何人都能看,並不是像現在那樣有嚴格規定不能看的。

為什麼?簫月茗不知道,可是如今聽婆娑這樣說了,他心裏卻隱隱約約有了一個答案。

婆娑說,她早就認識簫月寒了,在婆娑被封印之前,能夠和她相識的,活到現在也就隻剩下陶嚴一個,簫月寒是什麼身份,幾乎是呼之欲出。簫月茗眼睛有點難受,“他是我大哥,不是什麼別的人,你不要胡說八道!”

“我跟你胡說八道個什麼勁兒?簫月寒根本就不是你的親哥哥他是害死你母親的凶手!”婆娑慢慢繞到簫月茗麵前,晚燈也被她講得話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是看見婆娑繞到前麵來,作為最接近婆娑的當事人,晚燈很不爭氣地嚇暈了。

“你胡說!大哥他怎麼可能害死母親!”簫月寒親手將簫月茗撫養長大,可以說是又當爹又當媽,他又要一個人負擔整個間隙山,如此辛苦,簫月茗是看在眼裏的,他這輩子,最敬重的人就是簫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