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月寒看著墨小墨,卻隻覺得她好像還有話沒說出來,墨小墨是從什麼地方來的他並不知道,也不想多了解,不管她以前是什麼樣子,他都要將她留在身邊保護起來不讓他人染指,因為墨小墨也說了,小墨是君上的小墨,她是他的,這輩子都逃不過。
“君上?你是不是又生氣了?”墨小墨裝作天真無知地問簫月寒,也不知道這話頭是誰挑起的。
簫月寒看墨小墨,伸手捏住她的耳朵,淡淡地說著讓墨小墨震驚的話。“要穿耳孔麼?”
墨小墨捂著耳朵一臉傷心過度地被簫大地主帶到月室殿門前,兩匹天馬拉的雲輦已經等在外麵,完全跟墨小墨一開始想的要去間隙山山門處集合相去甚遠。
“小墨你怎麼了?”簫月茗個專業打醬油三十年打過的醬油瓶連起來可繞間隙山三十圈的二貨湊上來假惺惺地關心墨小墨。
墨小墨捂著耳朵狠狠地對簫月茗翻了個白眼,繼續悲哀自己的耳朵。
簫月茗好說歹說拿明光宮的半麵牆跟墨小墨交換才哄得墨小墨放手。
墨小墨兩片玉白柔嫩的耳垂上被人端端正正打了兩個耳孔,水滴一般的耳環穿過那兩枚耳孔勾在墨小墨的耳朵上,看上去那叫一個好看。
簫大地主的手藝真不是蓋的,穿個耳孔竟然能不流血,但是墨小墨還是疼得肝顫,被人家揪著耳朵硬打孔可不是她喜歡的,雖說這耳洞打得好,這副耳環也很漂亮。
墨小墨慢吞吞爬上了雲輦,簫月茗見狀抱著錦盒也屁顛屁顛地跟了上來。墨小墨回頭見簫月茗也跟上來,抬腳將他踹下雲輦,“你上來幹啥?”
“天帝大壽你說我上來幹啥?”簫月茗弄不明白大哥怎麼就看得上墨小墨這樣的人。
“天帝大壽?”墨小墨瞪大了眼睛,“鶴仙來的時候不是說天帝有事召簫月寒上去麼?”
“大壽難道就不是有事了麼?”簫月茗鄙視地看著墨小墨,墨小墨嘴角一歪,上前學簫大地主那樣揪住簫月茗的耳朵,“月餅,我看你是閑得慌吧?既然你那麼愛美,不如我幫你穿耳洞啊?你放心,我技術很好的,保證不會痛不會流血。”
簫月茗跟見了鬼一樣尖叫起來,“大哥救命啊!墨小墨要強搶民男了!”
雲輦簾子被人從外麵掀起,簫大地主一臉嫌棄地拿著墨小墨平時吃飯的飯盆上來。
簫大地主這一上來,墨小墨跟簫月茗立馬分開各自坐好,比幼兒園的小盆友還要聽話。
“君上你拿這個做什麼?”雖說墨小墨在間隙山有專用的飯盆,但是天界不至於連飯盆都不給墨小墨準備吧?
簫月寒將飯盆放墨小墨懷裏,“賀禮。”
簫月茗一頭的黑線,這也太敷衍了吧!大哥你敢再敷衍一點嗎?好歹他還拜托青瓷替他繡了萬壽圖,簫大地主隨手拿墨小墨的飯盆做賀禮,連個盒子都沒有就這麼送上去,這難道也是作死病犯了?“大哥,這個帶上去會被天帝扣下的吧?”
“愛要不要,這碗好歹也是金的。”簫月寒說罷,看向墨小墨,後者一臉依依不舍地看著手裏的飯盆,雖說間隙山不缺錢吧,但是這麼實打實的千足金飯盆送人,她真的是很舍不得啊!
況且用這黃金飯盆吃了那麼久的飯,日久生情也是情理之中啊。
“能不送麼?”墨小墨仰頭四十五度角明媚地憂傷著。
“送這個已經很不錯了。”簫大地主說罷,擺手示意天馬啟程,“本尊絕不回去換。”
墨小墨欲哭無淚,這是故意的麼?你不去換難不成叫她現在跳下去換?
看看窗外的地麵,豈止是三樓,三十樓都有了!天馬你飛那麼快是想死麼!回頭就叫青瓷把你們燉了給我吃!
簫大地主將墨小墨攬進懷裏,期間墨小墨一直緊緊揪著那隻飯盆不肯鬆手,哭得昏天黑地。
簫月茗看著眼前那對狗男女,真想放把火燒了,要不要在人前這樣如膠似漆,雖然隻是單方麵的。
“大哥,你冷嗎?”簫月茗不怕死地問道。
簫月寒沒答話,墨小墨被簫月寒黏得透不過起來。“君上我好熱。”
“待會兒你就會冷了。”簫月寒眯著眼睛將墨小墨抱得更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