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點,本尊聽不見。”
“知道了。”聲音小得連蚊子都聽不清。
“大聲點。”
“……知道了!”墨小墨對於簫大地主的緊追不舍表示無奈,偏偏有錯的人就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知道就好,下次還敢不敢了?”簫月寒的心情貌似很不錯,抬手勾起墨小墨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繞玩。
“不敢不敢!下次你就是拿金山請我我也不去!”墨小墨從簫月寒的手裏奪過自己的頭發,翻了個白眼給他瞧。
“是麼?不過本尊看你膽子還是蠻大的。”簫月寒收回手,冷眼看著墨小墨的慫樣。
墨小墨裝啞巴,不跟小氣鬼一般見識,簫月寒也懶得再跟她多廢話,和墨小墨講規矩,簡直就是對牛彈琴,要想墨小墨懂規矩,比登天還要難!
既然如此,不如不說罷了。
“那,那我出去了?”靜默半晌,墨小墨幹巴巴地說道,現在天還沒亮透,也不知道簫月寒這個神通廣大的怪物把他們帶到了什麼地方,明明之前是在荒郊野外啊,怎麼就給他弄到客棧裏來了?
簫月寒懶懶地斜在榻上,一副渾身柔弱無骨的樣子,看得墨小墨獸血沸騰,直在心裏詛咒他以後被人蹂躪得欲仙欲死,半死不活!“本尊何時同意過了?”
“天都要亮了啊!大姐!身為你的婢女給你去打盆水洗洗臉還不行麼?”墨小墨欲哭無淚道。
“不行。”
墨小墨咬著嘴唇蹲回簫月寒身邊,在地上死命地瞪啊瞪,那小眼神,絕對比王水啊硫酸啊銷魂的多,簡直能透過地板一直瞪穿下麵兩層樓板。
又是蹲了一會兒,墨小墨覺得沒什麼動靜了,悄悄地回過頭,打算趁簫月寒沒有發現的時候偷偷開溜,哪知道一回頭卻對上了簫大地主那雙比她的小眼神還要銷魂的鳳眼。
“啊!”墨小墨尖叫,簫月寒單手把這一坨正在尖叫的肥肉提在半空,傳音對外麵的簫月茗道,“準備熱水,本尊要沐浴更衣。”
“收到!”簫月茗對著簫月寒的房間方向做出一個立正的姿勢,然後笑得一臉猥瑣和惋惜地看向時雨,我發誓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的臉上會同時出現如此矛盾的表情……或許因為月餅童鞋不是人吧。“看來,終於辦事兒了啊!”簫月茗感歎著,時雨見他跟墨小墨如出一轍的死相,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了。
墨小墨被簫大地主吊在半空上下不能,想罵街又怕被簫月寒打,隻好保持閉嘴姿態,直到簫月茗帶領店小二浩浩蕩蕩地湧進房間,在裏間放下全新的浴桶浴巾澡豆熏香衣架新衣服等等,才忍不住開口,“好浪費。”
簫月茗曖昧地瞟了墨小墨一眼,然後顰顰婷婷地扭出門去了,那弧度,估摸著百花樓的媽媽桑也不一定能扭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