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啊!驢車都沒有這一車蘿卜幹值錢!
簫月茗心中戚戚焉,墨小墨懶得搭理他,隨手優雅地拈起一條蘿卜幹,又矜持又優雅地放進嘴裏細細咀嚼。
“你當你是在吃燕窩還是魚翅!有點吃蘿卜幹的樣子好不好!”簫月茗暴走中。
“吃蘿卜幹也是往嘴裏塞,吃燕窩魚翅也是往嘴裏塞,除了塞法不同,本質是一樣的,關鍵是吃的人。就算是蘿卜幹,就憑老娘的氣質,也能吃出燕窩魚翅的氣場來!”墨小墨陶醉道。
我可以吐麼?簫月茗自出門以後第不知道多少回後悔,他當初怎麼會告訴墨小墨這個渣渣自己能夠出山的啊!
“你這是神馬表情!你敢質疑我的氣質?”墨小墨看見簫月茗一臉的想吐表情,頓時發怒。
“不是,不是,我太陽曬久了有些中暑。”簫月茗作勢以手扶額,抱著驢腦袋開始裝暈。
“真不愧是海鮮,沒事沒事,我不會嫌棄你拖後腿的。”墨小墨善解人意地拍拍簫月茗的肩膀,被他身上的粗布衣服割到手,立馬很嫌棄地縮回手去。
“你還說你不嫌棄我!”簫月茗痛指墨小墨。
正在此時,說時遲那時快,路邊慢吞吞踱過來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確切地說是一個打扮得像三人環抱粗細桃花樹的肥婆。
“嘖嘖,這都是什麼世道啊,當人家娘子的居然會嫌棄自己夫君,這位相公,妾身觀你相貌堂堂,玉樹臨風,怎麼會娶到這麼一個娘子呢?”那個打扮得跟朵花兒似的女人靠上前來,若不是手裏沒有放大鏡,墨小墨甚至以為她要把自己的銀盆臉貼到簫月茗的臉上。
唉,也不知道這個時代流不流行以肥為美啊?如果流行的話,再胖個十幾二十斤也不是不可以啊,墨小墨摸著下巴想到。
“不不不,不是啊,她不是我娘子,她是我嫂子啊。”簫月茗很是尷尬地回道,雖然他這人平時不隨便,隨便起來不是人,這也不能代表他能隨隨便便地就說墨小墨是他娘子啊,要是讓大哥知道了,估計得扒他一層皮。
“什麼!你你你們竟然叔嫂通奸!”女人驚叫,隨後十分激動地掏出手絹做崇拜狀,“好厲害啊!你們膽子真不是一般的大!看在你們膽子這麼大的份上,妾身想請二位到府上小坐片刻可好?”
墨小墨摳了一下鼻屎,有點受不了這個花癡,不但把自己打扮成了一朵花,還把身上熏得跟花兒似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中庸之道啊?把自己整得跟個化學武器似的,我知道了,你是我方最新研製的生化武器對吧?獨個人往敵軍麵前一站,絕對能熏到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