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月九,卻並沒有表現出的那麼淡定。
事情要比展陽說的要嚴重許多。
同一時間,曆修傑的人等人立刻聯合起來商量對策,並啟用了緊急設備。
就在這時,陶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
那就是,整個烈焰軍團將聽從月九的號令。前麵和他們回合的人不是別人,是他們熟悉的閆毛。
這樣的事情共同對戰,對他們來說是第一次,他們每個人都放下了心中對彼此的成見,一致對外。
真正的了解之後,才發現,事情遠遠要比他們響複雜的多。
邊境上有虎視眈眈的武器,京都有團夥作亂,似乎他們打遊擊似得,各個地方製造混亂,產生恐慌,至於各個地方都受到打擊,想要反擊,等到他們趕過去的時候早就晚了。更為可恨的是,他們的多處同時進行,讓人疲於奔波,忙碌不過來。
聽著每個人的說辭,月九沉默著,就在周圍的人都在等待著月九下達命令的時候,月九對曆修傑下達了一個命令。
眾人感到震驚,月九居然想用這樣的方法來擊退對方,顯然是不理智的,難道那些武器,難道那些做亂,她就看不見?
更他們驚訝的是,月九竟然和曆修傑一起離開,讓閆毛帶領著整個烈焰軍團的人一起可周圍那些該死之人對抗。
閆毛是統領著一群人,在烈焰軍團有著一定的威信,可如果統領整個烈焰軍團,顯然自己的份量還不夠,而他有帶領一隊人作戰的經驗,讓他指揮那麼多人,還是在這關鍵時刻,閆毛有些打退堂鼓。隻是,閆毛想要反對,想要讓月九自己帶領的時候,卻隻是看到月九和曆修傑離開的背影,一時間,閆毛懵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在麵對眼前的危險的時候,程老不在,月九不在,讓他……想說,月九是臨陣退縮,可是,想到月九和曆修傑的去處,他卻說不出口,隻因為月九和曆修傑將會經曆更大的風險,而他的眼前是危險,相對月九來說,安全的多了。想到月九下達的命令,覺得不可能完成,但他已經沒有了退後的可能。
就在這個時候,展老爺子竟然來了,想到展老爺子曾經在京都坐鎮那麼多年,閆毛本想開口,卻被旁邊的展陽阻止了。閆毛知道展陽的擔心,也擔心這個時候的展老爺子會在這關鍵的時候奪取權力,隻是,眼下……就在,閆毛心底不安,猶豫的時候,突然看到陶忠的到來,後來,在聽到是月九命令陶忠來到自己的副手的時候,他放心了。
就知道,月九做事不會那麼莽撞,也不會那麼大意,現在看來,還是月九想的周全,再就是當眾命令自己,卻在事後派陶忠前來,其目的明顯,閆毛在心底感激月九,能在這麼多突發狀況下,還能做出這樣的周密計劃,著實令他佩服。
後來在合作中,閆毛真的放心許多,隻因為這個陶忠,看著不怎麼說話,可是把月九的那一套學了一個七七八八,至少不會讓他們變的太狼狽,而,就在這時,閆毛突然發現,似乎他對外敵,隻是其中的一部分。在作戰開始的時候,閆毛覺得並不是他想的那麼複雜,隻是在一天後,看到戰況,這時,才想到,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有曹玉鳴、展陽、胡玉國什麼事。
看到一邊的陶忠,這時的閆毛卻有些不樂意了,怎麼就這麼看不起他,竟然拍了那麼多人來幫他。
隻是,這時的閆毛不知道的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令,而月九隻需要和本人說就好,至於不相幹的人,或者是對月九有成見的月九,自然會稍微的排斥在外。隻是在明麵上隻有閆毛一人,在背後,有太多太多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有人在默默的忙碌著。
當月九在踏出國門的那一刻,她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京都,希望眼前的危機很快過去,希望京都還能回到原來的繁華,希望這次他們能夠順利。
太多的希望,都隻能用時間來驗證。
此時,程老夫人,久久地站在病床前看著那個似乎睡著的老男人。
明明動了一天一夜的手術,在她剛進去不久,在月九離開不久,手術就結束了,程老就度過的危險期,程老夫人想要說些什麼,頓時覺得無語了。
按理說,這個時候,應該臉色蒼白的如同一張白紙一樣的程老,可是在他的臉上卻看到了點點紅潤,似乎是喝醉了似得。
程老夫人扭頭看了一眼她剛剛調的中央空調。
溫度是有點高,也會容易讓刀口感染,可,這就是程老夫人最願意看到的。
看著到現在還如同沉睡著的程老,想到剛才出去的時候,聽到的那個消息,這時的程老夫人不僅有些埋怨。
這都是個什麼事呀,她算不算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