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展東明坐在車裏,久久沒有讓徐濤開車。
他看著眼前早已經變成廢墟的別墅,他的心中卻怎麼也不能平靜。
明明那天他安排的人是跟著來到這裏,可,當他離開關押月九的地方後,那天所得到的消息,竟然突然中斷了。
為此,他多次努力,多次來到這個地方,可,始終一無所獲。
想到這裏,他的心裏怎麼能好受。
想到當初的自己是為了月九打算和陳巧容合作,可惜,後來因為曆修傑和陳巧容的關係,再就是他和曆修傑的關係,他隻好另作他法。
可惜,他卻沒有想到,對他來說的自信,此刻卻是在打臉。
現在月九找不到,就連陳巧容的蹤影也找不到。
往他在京都經營那麼多年,卻敗在了眼下。
想到他曾經和月九的協議,此刻想來還真是可笑。
此時的兩個人從不同的地方看著倒下的廢墟,久久的看著,似乎,期望,月九突然那的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許久都沒有看到月九,不免把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到陳巧容的身上。
養傷?
哪來的傷,讓那個老女人養?
展東明現在還不是很確定陳巧容到底是什麼身份。
從明麵上看,應該是曆修傑的後媽,可,他總覺得哪裏奇怪。
難道真的是因為後媽的緣故,才會讓曆修傑和陳巧容那樣的針鋒相對?
再就是,這時的陳巧容對他來說有一種熟悉感,隻是這種熟悉讓他覺得厭惡。
也許是因為月九的緣故,他對陳巧容總是恨不得想要殺了她。
在倒塌別墅後麵的一間小平房內,陳巧容躺在床上,曆遠航站在一邊,看著一臉病容的陳巧容。
這時,他有些不舍。
畢竟是他曾經愛過的女人,看到這樣的她,不久前對她的怨恨也跟著消失了許多。
雖然他不明白陳巧容為什麼要激勵的促成那段婚姻,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陳巧容明顯不妥,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似乎,葉秋萍的死,對她來說打擊真的很大。
按理說,陳巧容和葉秋萍沒有什麼感情,更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死了,她就會難過,反而覺得,定然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在其中。
不過,這個時候,他一直在努力著,隻是,可惜,這裏不是青市,而他不管做什麼都會束手束腳,做事的時候,總是仿佛被人拉著手腳,怎麼也施展不開。
為此,他有些惱火,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愛過的女人,他真的覺得……等等…曾經愛過的女人?
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什麼時候成了曾經‘愛過’?
一直看著這個女人,並不是因為她臉色蒼白,而是覺得還是原來的模樣,但是此刻在他心中的地位卻不同了。
看著,看著,曆遠航似乎被心中的這個想法刺激到了。
狼狽的逃離。
就在剛才的那一刻,他覺得同一個模樣,但是卻覺得不是同一個人。
對他的想法覺得震驚,一時間難以接受。
而他更不願意的就是否認他的過往。
否認他曾經的付出,否認現在的一切。
其實事情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對此刻的曆遠航來說,就是難以接受。
一直躺在床上的陳巧容,原本還是臉色蒼白,似乎風一吹就倒的樣子,可此刻她竟然緩緩坐起身子,看著那敞開的門。
不知道這次曆遠航會離開幾天,難道如同不久前夫人那樣?
不久,聽到身邊傳來的動靜,陳巧容慢慢平靜下來。
從床上起身,站在床的一邊,這時,原本好好的床,竟然如同開門一樣的被人打開,緊接從床底彈出一個頭,向陳巧容看了一眼,然後又不見了。
原本掀開的床慢慢的回到原來的位置,陳巧容再次躺在床上。
似乎,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個錯覺,似乎剛才那人毫無意識的一個舉動,隻不過是一場無趣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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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九看著眼前白色的牆壁,和不久前自己待過的地方是一樣的,可,她心裏清楚,這並不是不久前待過的那一個。
她不知道怎麼過來的,隻是不久前她似乎有了累了,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再睜開眼睛的發現,她就在這個房間。
月九說不清楚是為什麼突然那換地方,但月九知道,展東明明明答應自己要帶著她離開的,可他卻食言了。
為此,她心裏有些難過。
還以為借助著展東明離開這個鬼地方,可惜,她對某人給予了太高的希望。
不過,通過換房間,月九心裏清楚,定然是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以至於讓有些人覺得不太安全,才會……想到緣由,月九笑了。
亂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