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禁製,已經是超過了人界的力量了!肯定是那神識搞的鬼!他的力量那麼強大,居然還搞出這樣的禁製,一定有鬼!這個禁製,我必須要給他破開,看他到底在搞什麼鬼!”陳毓祥心道。
陳毓祥感覺自己這一槍沒有效果,實際上對馬島上,早已經被他這一槍搞得雞飛狗跳。
這一槍轟擊在禁製之上,雖然禁製承受了9成以上的力量,可還是有不到一成的力量落到了對馬島上。陳毓祥可是有著超過渡劫期巔峰的修士1600倍的力量,不到一成的力量,是何等的恐怖?就如同一百多個渡劫期巔峰修士同時向對馬島上轟擊了一次一般!雖然這種力量被禁製均勻的分布到了各個地方,然而造成的破壞也是極為恐怖的。
對馬島上,地麵急劇的顫動著,一座座高大的山脈如同孩童的積木一般傾頹,一座座亭台樓閣瞬間化為了虛無,倭人修士們尖叫著飛上空中,身上亮起靈力光罩,對抗著如刀鋒一般肆虐的罡勁。這還是元嬰期以上的倭人才能夠逃出來,而元嬰期以下的倭人,則直接就被恐怖的能量風暴焚成了虛無。
地麵之上,岩層迸裂,泥浪翻湧直衝天際,一直衝到數百丈的高空,撞到禁製才落了下來。一個個巨大的裂縫在地麵之上顯現,熾烈的岩漿衝天而起,帶著濃鬱的硫磺氣息又落了下來,在島嶼之上肆意流淌。
陳毓祥這一槍下來,對馬島上,便已經是末日般的場景!
然而在對馬島上,以鬆本劍派總部為中心的方圓數裏的區域,卻是絲毫未動,如同風暴之中的礁石一般!
廣場之上,聚集了大量的倭人修士,這裏麵竟然是有著大批的高級修士,大乘期居然有著上百位,渡劫期的古怪少年也有十幾位,而後麵的合體期,煉虛期,化神期的更是多如牛毛!這些倭人修士,竟然是在幾天時間內,被生生提高了數個等級!他們修煉的潛力,在短短的幾日內被完全的激發出來了。
而在廣場之外,在風暴之中尖叫亂飛的元嬰期修士,竟然是達到了數千人!這就算是放在了大夏,也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數字!然而這些人對於力量的掌控都極為生疏,顯然都是剛剛成為元嬰期不久的。
這些元嬰期的修士,並沒有進入廣場之內的資格。廣場之上,所有的化神期以上的倭人修士都是盤坐在地上,占據了各個方位,似乎是構成了一個奇妙的大陣。無形的能量在他們之間串聯著,似乎是在壓製著什麼東西一般。
廣場的中心處,鬆本劍派的象征,那有著16瓣菊標誌的樓閣已經消失不見了,裏麵是一個巨大的池子,池子裏麵散發著濃鬱的血腥之氣,殷紅的鮮血如同有生命一般在裏麵跳動著。
池子中央處,懸浮著那古怪的神像,在虛空之中緩緩地旋轉著,奇異的生機從血池之內散發而出,融入到神像的身體,神像的臉上滿是笑意,那笑意似乎也是越來越濃。他的身體,看上去極為奇怪,居然是有了幾分血肉之軀的感覺。
在血池的一邊,有著上百名化神期的倭人修士,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每個人的身邊,都有著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裏麵,是一臉驚恐的倭人童男童女。
這些化神期的修士不停地從鐵籠中抓出一個男孩兒或者女孩兒,直接拎著雙腿,用一把鋒利的銀色小刀割破頸部的動脈,鮮血如箭一般噴湧而出,融入到那巨大的血池之中,等到血液放幹,便把已經失去所有生機的小孩兒扔到一邊的地上。那些看著這一幕的小孩們都是極為害怕,在鐵籠裏號哭不已,然而這些化神期修士沒有一絲的表情,就像是在做著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
這些化神期修士的神情都是極為木然,那些盤坐在血池之外,維持大陣的倭人修士也是如此。他們都是陷入了一種奇怪的狀態,如同是行屍走肉一般。實際上,此時廣場之上唯一清醒的人,便隻有鬆本劍派的祖師,鬆本健一了!
鬆本健一看著那生機濃鬱的血池,心中也是極為的複雜。千萬童男童女,這可是整整一代的倭人啊!如今卻都要在這血池之畔把血流幹!
看著廣場周圍末日般的場景,鬆本健一忍不住躬身道:“神使大人,有人來攻擊對馬島了,怎麼辦?”
“無妨!”血池之上,那古怪神像轉過身來,桀桀一陣怪笑,“是那個家夥送上門來了!等到這饕餮大陣為我凝聚出肉身,我便準備去大陸之上找他,沒想到他居然敢自己送上門來!這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哈哈!你不用管他,就讓他攻擊吧!他破開這大陣,至少要一刻鍾時間,在大陣能量耗盡之前,我便可以成功凝聚出肉身,有了本體十分之一的力量,到時候,我便擊殺這小子,收取了他搶奪的生靈之氣!”